蘭小川搖了搖頭,靠在常久胸口輕喘:「有些累。」
「能不累嗎?」常久抱著omega往浴室走,「這幾天就沒消停過,下面腫都腫了好幾次了。」
「久哥舍不得就別再欺負我,」蘭小川不滿地抱怨,「反正到了床上你還是一個樣。」
「說想要的可是你自己。」常久捏著蘭小川的後頸假意和他爭辯。
omega果然當了真,氣鼓鼓地解釋:「我是被下了葯。」
「不下葯就不想要了?」常久眯起了眼睛。
「想。」蘭小川別扭地低下頭,「可久哥你總是不記得輕些,我怕疼呢。」
「忘不了。」常久親了親他的臉頰,「我就是怕輕些喂不飽你。」
「飽了,早就飽了……」蘭小川憋悶地揉自己的小腹。
常久再也忍不住,邊笑邊把人帶進浴室洗干凈了。蘭小川的心結看上去解開了大半,粘著常久膩膩歪歪地親,恨不能長在alpha懷里似的。常久瞧他這樣心里開心,便更加縱容蘭小川胡鬧,洗完澡還背著omega下樓,蘭小川晃著兩條光溜溜的腿望窗外的花園,看了幾眼就從常久背上蹦下來:「久哥,我去澆花。」
「小心點。」常久把外套披在蘭小川肩頭有些擔憂。
蘭小川踮起腳尖主動親了親alpha的唇,然後紅著臉跑開了。常久無奈地搖頭,摸著嘴角意猶未盡地坐在沙發上看報,過了片刻常衡回來了,一進來就咋咋呼呼地叫起來:「久哥,我要結婚了!」
常久瞥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
常衡興致勃勃地說了半天也有些不好意思,坐在沙發上瞄常久的脖子:「喲,嫂子終於肯咬你了?」
常久聞言把報紙砸在了常衡臉上,笑罵道:「美得你!早結婚早搬出去,別在我面前礙眼。」
「久哥,我還等著喝你和嫂子的喜酒呢。」常衡笑著躲,「嫂子呢?」
常久拿手指了指窗戶:「跑出去澆花了。」
蘭小川似有所感,抬頭羞澀地笑了笑,眼睛黏在常久身上,怎么都移不開,捏著水壺的手微微發起抖,花沒澆到,倒把自己的衣服澆濕了。
「真是的……」常久忍不住無奈地搖頭,蘭小川頓時羞得拿水壺遮著臉蹲到窗台下面去了。
「讓你成天嚇嫂子。」常衡幸災樂禍地拍起手,「這下可好,嫂子都不樂意給你看了。」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常久好笑地瞪了他一眼。
常衡鬧了會兒正經起來:「久哥,家里有問題。」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常久揉著眉心靠在沙發上嘆了口氣,「一個個兒都說把你嫂子趕走是為了我好,那些報紙上的東西還指不定是誰透露出去的呢!」
「我回國時就覺得奇怪……」常衡也蹙眉沉思,「那些人想在船上把我解決掉,可我乘哪條船的消息到底是怎么透露出去的?」
常久閉著眼睛半晌沒說話,再開口的時候語氣冷了幾分:「家里不太干凈。」
「從誰開始修理?」常衡聽了這話一下子興奮起來。
常久哭笑不得地把他按坐回去:「就你這樣,還有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