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說起來我今兒聽到個偏方。」常衡忽然一拍腦門湊到了他哥身邊,「據說omega用了就能懷……」
「誰信你的鬼話。」常久煩躁地把他踹開,「再說你嫂子用過抑制劑,發情期都不穩定我哪敢要孩子?」
常衡訕訕地坐回原處,摸著鼻子解釋:「我就是隨口這么一說,你別當真。」
「心思成天都用在什么上了?」常久冷哼著起身,在司機懷里摸索著尋到一封信。
「我看了。」常衡搶在常久開口之前急急地解釋,「就是人家以為咱們兄弟倆關系不好,想坐山觀虎斗呢。」
「坐山觀虎斗?」常久嗤笑著把信撕碎,「也不怕被老虎咬死。」
「久哥,先咬誰?」常衡興奮地幾乎坐不住。
常久卻直接給他潑了盆涼水:「誰也咬不了,人家不出手我們沒機會反撲。」
常衡聞言立刻倒回沙發上懨懨地哼唧:「嘖,真沒意思。」
「就你這樣還能結婚?」常久哭笑不得地拿腳踹他,「咱演一出戲引蛇出洞自然就好出手了,拿捏住把柄才能打蛇七寸,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不明白?」
常衡這才來了神:「明白明白,久哥你去忙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常久沒好氣地搖頭,起身往樓上去了,走到卧室門前的時候聽到了一聲槍響,繼而是門後蘭小川壓抑的抽泣。
「小川!」常久連忙沖進門,見蘭小川抱著自己的外套哭得傷心欲絕,衣料洇濕了一大塊,也不知哭了多久。
「小川,我回來了。」常久掀開被子剛要摟住蘭小川,omega就躲開了。
「小川?」常久眯起眼睛湊過去,硬是扯走了自己的外套。
蘭小川猶猶豫豫地摸了摸alpha的臉頰,繼而撲到常久懷里哭喊:「你騙我。」
「我怎么騙你了?」常久輕輕拍著他的背哄道,「小川,可別瞎想。」
「你就給我留個衣服……騙子……」蘭小川摟著常久的脖子委屈得不停抽噎,「衣服哪是你?」
常久暗自嘆息,用手背替他擦眼淚:「原來這么難受?那以前你被我臨時標記還硬撐著說有衣服就能熬一夜,現在看來都是騙我的。」
「我……我那時又沒被你插過……」蘭小川哭聲微頓,「不一樣。」
「那現在怎么辦?」常久攬著他的腰翻了個身,「再讓我插插。」
「久哥!」蘭小川羞得顧不上哭,瞪著哭紅的眼睛捂常久的嘴,「羞死了。」
「要我插的時候就不知道羞。」常久摸著他光溜溜的脊背感慨,「也不知是誰哭著喊著不肯我走,非要插著睡呢。」
蘭小川聞言臊得渾身泛起一層情欲的紅,磕磕絆絆道:「久哥,你……你欺負我……」
「我就喜歡欺負你。」常久拿被子蓋住他的身子,稍稍斂了些逗弄的心思,「好點沒?」
「久哥,你咬我一口唄?」蘭小川蹙眉思索了會兒,主動低頭往常久面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