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蘚?苔蘚里面會不會有什么東西?」許馨心更加緊張了,因為緊張,她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咽了一下口水。
「什么東西?」朱澤洋反問許馨心。
「比如說蜥蜴、蝙蝠、巨大的毒蜘蛛……」說完這一句,許馨心的頭皮都要炸開,這些都是她平時最害怕的東西。每次看電視里的自然世界頻道,屏幕里放蛇鳥蜥蜴之類的動物,她都會捂住眼睛立刻調台。
朱澤洋原本沒想到這些,被許馨心一提,他也覺得毛骨悚然。腦海里立刻腦補出一個畫面:他的手剛伸到牆面上,就猛然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然後他就倒地,口吐白沫身亡。
這樣的聯想讓朱澤洋的腿都有點發軟:「許馨心,你少說幾句。你這是在削弱我們的志氣。」
「哦,我不說了。」這一次,許馨心是前所未有的聽話。不過,她的心一直顫顫的,覺得摸著這濕粘的東西,渾身不自在,「可是……這牆真的惡心。」
「住口。還想不想出去了?難道想在這里變成干屍啊?」朱澤洋再次大男子主義爆棚。
立刻許馨心又不吭聲了,竟然有了幾分女朋友被大男子氣概男朋友訓的神情。
朱澤洋也覺得自己的態度是不是凶了一點,按照以往,他可絕對不敢對許馨心大聲說話,不然肯定被許馨心的粉拳砸死,被許馨心的唾沫淹死。
見許馨心不吭聲,朱澤洋的心里有些愧疚,聲音也變得緩和了不少:「你拉著我的手跟著我走好了。不用你用手探牆上有沒有門了。」
盡管牆面上黏糊糊的濕意也讓朱澤洋渾身發毛心情緊張,但作為男生,朱澤洋覺得,在這樣的時刻,他得要有擔當。
也許是環境的特殊,也許是今天的朱澤洋和往常不一樣,許馨心覺得,今天的朱澤洋,很特別,她也很願意聽他的。朱澤洋的這幾句話,讓許馨心的心頭有了一股的暖意。
咬了咬唇之後,許馨心才鎮定了心神說道:「我也是這里的一份子,我也要出一份力。」
說著,伸出手,在黑暗里探索著,希望能探摸到牆面。
喬丟丟和林熙也在摸索著牆面,忽然之間,喬丟丟身後有一道亮光刺入,接著這道亮光越來越大,成為一個長方形的洞口。
是門!是有人開了門!那亮光是從外面照進來的燈光。
一直處在黑暗里的喬丟丟等人,被忽然襲入的燈光,照射得刺疼了眼睛。喬丟丟他們幾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眼睛。
等到慢慢適應了外面的強光,才將手從眼睛上拿開。
他們幾個都朝著門口走去,卻看到門口站著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臉上有一道十字刀疤的的男人。
「你們是誰?我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將我們關起來?」林熙擰著眉心,看著逐漸向他們走來的人。
「對啊!快放我們走,不然警察叔叔肯定會逮到你們的,你們要牢底坐穿。」朱澤洋也插嘴說道。
為首的十字刀疤臉男人卻不理睬眾人,他的手上有一枚遙控器。
刀疤臉埋頭按著手里的遙控器,立刻,這方空曠潮陰的石室內,亮起了幾盞燈。
喬丟丟等人環顧石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