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活該!」這樣抱怨著,乾還是細心的給河村紅腫的手腕噴上葯劑,接著說:「最好去醫院看一下,以防萬一,可能傷了骨頭。」
下一場比賽是大石和菊丸對戰不動峰森、內村組合。
菊丸一上場。我就變得輕松了,至少不會再來騷擾我。我可以安靜的看比賽。
河村手腕受傷似乎給了菊丸不小的刺激。
瞧他干勁十足的用手背轉著球拍子。兩眼認真的盯著球場。一上去就表現得相當不錯。面對對手直面擊來的球回得相當靈巧。
不愧是有多動症時常發作的家伙。
運動神經是不能按正常人的角度來考慮的。
啊,芬達沒有了。
倒扣罐子。我晃了晃。
口袋里已經沒有零錢了。但是還有些干渴。於是起身去找飲水池。桃城在後面叫了我:「你去哪,越前?」
「我渴,去找點水喝。」我頭也沒回道。
「比賽到一半,你快點回來哦?」
「是。」我長應了聲。
桃城抓臉抱怨:「這家伙,老是自做主張。」
飲水池邊圍了一圈人。
我疑惑的走過去。透過人牆縫隙望里面。只見飲水池前,兩個不動峰愛現的家伙正面對面的互相來回打球。其中一個正是昨天下午用拍框顛球的那個學生頭。
天空忽地一聲驚雷。
看樣子要下雨了。
那兩人還再續秀球技。還一臂說著話。那個深紅色短發,劉海蓋住一只眼睛的家伙說:「我們很幸運在雙打比賽中擊敗了不二,但是……我們作為單打選手膽子可是很重的。」
「覺得沒信心?」學生頭接過話頭問。
「說什么傻話,我可是滿懷信心。在咱們社長上場之前就能分出勝負了。」
比賽還沒開始。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也是,吹牛是不需要買單的。扛著球拍,我徑自從他們中間穿了過去。經過他們中間的時候,球拍正反一揮。球接連回了過去。沒辦法,誰叫這兩個愛現的家伙正好擋著飲水池中間。
而我向來有些(?)懶。懶得繞路。介於兩點之間,直線最短。便直接闖了過去。
「喂,剛才怎么了?」
「那個是青春學園的選手之一,是個一年級的。」
「喂,喂,剛才不是真的吧。」
喝完水。我心情舒暢許多。送他們一句:「madamadadane。」算是招呼。
接著轉過身看著他們問:「喂,就像通過多加一個球來增加球的數量?」
「這個家伙?」劉海遮住一只眼的家伙臉上明顯不爽。和那個學生頭的深藍發家伙一起瞪我。
迎著他們瞪視的目光。我坦然自如。保持著一手插短褲口袋,一手將球拍扛在肩上的動作回望他們。
「剛才是誰說madamadadane?」
「喂,你對我們的新生有意見嗎?」我沒待說話。一聲嘶啞的聲線闖了進來。
兩人同時轉身望向闖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