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一下子聽出了南次郎的聲音。龍馬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一望。就見南次郎一身灰色僧袍正和井上,芝砂站在一塊說話。

芝砂一臉害怕的往後退兩步,驚訝的喊:「出現了,南色郎。」

南次郎立刻抗議:「我是南次郎。」隨即擺出一張色眯眯的臉,猥瑣的說:「不過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啊。」

目光游移在了芝砂突出的胸部位置。

「你……你在看哪啊?」芝砂漲紅臉喝道:「你這個色老頭。」

「南次郎先生。」井上打斷南次郎和芝砂的爭執,轉而問:「山吹的教練伴田干也到底是什么人啊?根據我的調查,在你代表青學參加都大會的時候,面對伴田執教的無名學校網球部,青學卻是慘敗場。而且還不止這些……你也好,龍崎老師也好,都和伴田老師有仇的樣子。」

「沒什么啦,在那個時候我們被看作奪取大會優勝的頭號熱門,我們的頭個對手就是那個老頭執教的桑實中學。」南次郎說著,陷入了「痛苦不堪」的回憶當中:「我們沒有認真准備,結果比賽出乎意料……嘛,當然我是輕松取勝了,不過其他人都被那個老頭的陰險笑臉給嚇住了。結果我們團體賽輸了。那個老頭十分擅長隱藏自己。所以我和那臭婆娘都什么反感他。」

球場里比賽還在繼續。

龍馬四下看了下。走到乾的旁邊。

乾側頭問:「越前,什么事?」

龍馬道:「乾學長,有帶懲罰茶嗎?」

「嗯?」乾疑惑的看了小少年一眼,點頭。

龍馬道:「借我。」

「小姐,一起去喝咖啡怎么樣?」解決完井上的疑問後,南次郎望向芝砂立刻恢復了色、性。

「不要。」芝砂一口回絕。

「就賞個臉嘛。」南次郎不死心,繼續糾纏。

「咦~走開,色老頭。」芝砂嫌惡的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趕著南次郎。

「那改看電影好了。」南次郎又道。眼睛在芝砂身上瞄來掃去。

這時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南次郎回頭,就見自家兒子正一臉鄙夷的瞪著他。手里拿了個白色的塑料瓶子,瓶子身上貼了個寫有「乾」字的標簽。

「渴了吧?」龍馬扁著嘴問。

南次郎先是吃驚,後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撐大了雙眼皮,哈哈笑道:「龍馬,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體貼人了?」

龍馬不答。

拿著瓶子的手往他送了送。

南次郎接過,想也不想的往嘴里倒,咕嚕咕嚕喝下一大口。隨即一聲慘叫劃破長空。

南次郎面色灰白的死命掐住自己的脖子,活跟被人用繩子從後面套住似的,伸著舌頭,兩眼渙散的栽倒在地上。

「你,你……」南次郎趴在地面上痛苦的抽搐幾下不動了。

「喂,越前……」井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芝砂一副見到怪物的表情。咽了好幾口唾液,才慢慢將眼前的事實消化掉。

龍馬將一只手插、進短褲口袋中。閑閑的往地上一瞟,輕飄飄的說一句「死不了」轉身走開了。

「小鬼頭,剛才那位大叔是誰啊,你跟他有仇?」回到隊伍中。菊丸好奇的湊過來問,面露同情。

龍馬隨口答:「一個變態而已。」

「哦~」菊丸半信半疑。

這時,大石心有余悸的瞄了龍馬一眼,不自覺的往旁邊挪動了一小步。龍馬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頓時嘴角一抽,我有這么可怕嗎?若說可怕,咱們部里,恐怕不二認第二,便沒人敢認第一。別人是明著來,他完全是陰著的。

「那么,該讓我開心一下了,有趣君。」球場里,大橘子對桃城說。

桃城氣得直咬牙。

大橘子將手里的球高高的拋起來。人也緊跟著跳起,在球拋到最高點的時候,揮臂將球打了出去。

球從耳邊呼嘯而過。

桃城驚呆的站在原地。

「什么啊,那個發球?」

「好厲害!那種發球從來沒有見過。」

「那是千石的重型武器,虎炮。」回應眾人的震驚,乾平靜的說。

「虎炮?」

「將矮小身材的力量發揮到極限。」乾道:「在最高點時將球擊下,以最短的距離攻破對方中場。」

「30-0。」裁判喊。

勝郎著急的喊:「來球的方向完全看不見啊。」

「40-0。」

山吹那邊響起一片騷動。

「好啊,這場比賽我們贏定了。」

「千石!千石!」

「已經是局點了啊。」山吹的東方道。

「就是說對手已經陷入了極度恐慌。」南接口。

「到此為止,竟然讓千石使出虎炮。真有本事啊,桃城武。」

相較於山吹的一派歡騰景象。青學這邊則陷入了緊張氣氛中。

大石道:「這家伙……先讓桃城嘗到甜頭,然後打擊他的信心,接著一舉擊潰。這是心計劃過的。不妙啊。」

「那么結束比賽吧。」球場里,大橘子一派悠然。

又發了個虎炮。

崛尾等人嚇得閉上眼睛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