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打完電話回來。桃城正和不動峰的神尾吵架。學生頭伊武深司面癱著一張臉站在旁邊木然的看著兩人吵。眼角余光瞥到龍馬往這里走來,遂轉頭「哦」了聲算是打招呼。臉上依然訥訥的沒有表情。
龍馬心不在焉的也「哦」了聲。對待這一位,印象是還算深刻的。在球場上讓他眼睛受傷,後來在街上又碰到過一次。當時他跟崛尾,桃城等人買東西。後來不知哪里冒出個小偷,偷了一個女人的包踩著滑輪就跑。桃城為了追他,奮勇的沖了過去。奪了正好停在路邊,神尾的腳踏車。然後神尾追著桃城跑。場面一時混亂。也就這樣,被神尾落單的伊武深司跟他們一起進了體育日用品店。並且兩人同時看中了一款膠帶。兩人為了這款最後的一卷膠帶,差點大打出手。不過沒打成就是了。最後用網球決勝負,膠帶落到了他的手里。
龍馬想他大概還記著那時的仇吧。不然怎么感覺渾身冷颼颼的。明明是夏天,卻有寒烈的冷風從兩人中間卷過。
……
「什么啊?原來還什么都沒搞清楚啊。」街頭網球場下面。大石微微抱怨。
菊丸擔心的接口:「但是有說網球決勝負啊。」
「那么說還是以約會?」河村猜測的問眾人。
乾站在一邊,平靜的拿起手機打電話。嘟嘟幾聲後,電話接通。
……
「是我。」
第二次接到乾的電話,手冢的臉上依然沉靜如水。電話那頭,乾的聲音緩緩傳來:「就是這么回事……你認為會怎么樣,手……」
……
電話再次被毫不留情的掐斷。乾的臉上絲毫沒顯出來受傷的神情。只是淡定的來了句:「又掛了。」
這邊。橘杏帶著幾人走到網球場的雙人專區。
桃城疑惑的問:「這不是……」
「上次不是在這打過單打嘛?」橘杏道。
「好像是,那是因為沒有其他人在。」桃城沒有多想,坦然開口。
龍馬最近神經處於敏感期。聽桃城這么一說,頓時面色狐疑的打量過來。上上下下瞅著桃城看,看得桃城渾身發毛。忍不住沖他吼道:「越前,你這是干什么?」
龍馬回目光,沒打采的打了個呵欠,笑了笑:「什么嘛,原來你們已經約會過一次了啊。」
神尾聽見,立刻急了,大聲喊道:「小杏,什么上一次,那是怎么回事?」
橘杏輕柔一笑:「在關東大賽前,在這和桃城一起打過。」
「沒有其他人在的意思是……」神尾明顯緊張。說話都開始打結。
「一開始是這樣啦。」橘杏不慌不忙的道:「但是不久後冰帝的跡部君也來了。害得我好緊張哦。」
聽橘杏這樣說。龍馬立刻想起有一次看到跡部調戲橘杏的一幕。心中一陣氣,咬牙低聲罵了句:「該死的跡部景吾!」
遠處。
跡部豪宅。
華麗的跡部大少爺很不華麗的打了個噴嚏。旁邊的女仆忙細心的走過來關心的問:「少爺,您沒事吧?」
跡部揉揉鼻子,為自己剛才丟人的一刻感到羞恥,臉色不悅的揮手退開女仆:「本大爺能有什么事,一邊去。」
女仆乖乖退下,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這邊。神尾擔心的問:「小杏,你沒事吧?」
橘杏點頭笑道:「嗯,因為桃城君在啊。」
「之後不久越前也來了。」桃城粗線的回答。完全沒注意到神尾黑了的臉色和盯向他已經快要噴火的雙眼。
「說的是啊。」橘杏道。她剛完,神尾忍不住沖桃城大吼:「我是問,你在這干什么?」
「我嗎?」桃城驚訝的睜大眼看向發怒的神尾。完全不明白神尾這生的什么氣。龍馬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還以為自己情商低,原來更低的還在這里。
沒等桃城把問題想清楚。橘杏飛快的道:「約會呀。」
「什么?」桃城和神尾同時驚。桃城一邊汗顏的道:「喂,我說那個……」
「女生都說約會了,你就老實的回答吧。」橘杏一臉無辜的看向桃城。神尾立即握緊雙拳吼道:「不行,小杏,就這家伙不行。」
「你說不行什么意思?想打架嗎?」桃城被神尾一臉嫌棄的態度刺激,也顧不得去爭辯橘杏的話了。生氣的沖神尾喊道。
「這家伙把我的自行車搶了,還弄壞了。」為了拿出能說服橘杏的證據,神尾開始歷數桃城曾經的「惡行」。
桃城立刻叫道:「那……那次你不是沒事嗎?有什么關系拉。」
神尾又道:「而且這個家伙當時把自己的隊友撞了,理都不理……」
「你不是也踩了他嗎?」
……
兩人越吵越亂。龍馬聽得頭疼,干脆後退幾步,離噪音源遠一點,避自己受害。伊武深司跟過來,問:「上次那卷膠帶還好用吧?」
「……嗯。」龍馬點頭。果然這廝還惦記著。
「給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