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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蹭著。程諾都要淚奔了,這么下去絕逼死的很慘!

他大叫道:「到底是哪位前輩?救命啊!救命啊!!」

「嗯……死了的確就不好玩了。」那個聲音沉吟道,「他應該是第一次變身吧?讓他泄就好了。」

……泄?

程諾困難地往下面望了望,頓時臉上都要冒煙了野獸的果然比雄性的還要誇張嚇人……

他深吸口氣,鼓起勇氣用兩只手猛地抱了過去,那只獸顯然是僵硬了一下,然後就乖乖躺下露出腹部任他作為了。

程諾氣的是咬牙切齒的,白睿這混蛋!

他也顧不得自己露腚的問題,雙手趕緊用力揉搓了起來。魔獸伸出四肢想要抱他似的,又好像怕傷到他不敢抱,只是歪著頭用那雙金色的豎瞳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張著嘴輕輕喘息著。

程諾似乎從那雙大大的金色眼睛看到了白睿的影子,心里一動,趕緊垂頭機械地弄著,耳朵都冒煙了。老天要保佑白睿不會留下現在的記憶,他還沒想好以後怎么辦呢,就弄這么一出丟人到家的戲碼……

擦,這該死的發情的野獸!

弄了許久都沒有出,程諾累得氣喘吁吁的,手腕都酸了。

魔獸眯著眼睛卻是很愜意似的,配合著不停地在他手上蹭著,動作也是越來越快。程諾上氣不接下氣道:「混蛋!老子的手都要廢了!」

仿佛聽懂了他的埋怨,那只獸加快了動作,然後發出一聲低吼身體猛地一綳。

程諾累的手都痙攣著,他低頭看著雙手上都染著的詭異液體,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魔獸發泄後似乎也疲累了,頹然倒在地上,然後程諾就目瞪口呆地看著「它」就跟變魔術似的,身上的鱗片慢慢褪去,尖尖的耳朵消失,四肢也恢復成人的模樣。

一絲不掛的白睿就像滿足後的小孩似的,安祥地睡在地上,旁邊還站個一個一絲不掛的自己!

程諾淚奔,不對,還有個不知藏在哪里偷窺看戲的第三者。

73、第三章

當程諾看見石頭上歪著頭好奇地看著他們的畢風時,心里悲哀道,還有第四者……他都把這個小東西給忘了。

遍地都是撕碎的衣服,丟人簡直丟到姥姥家了!

程諾深吸口氣蹲下去探了探白睿的脈搏心跳,確認的確已經恢復正常了,這才放下心來。現在白睿醒了只有更尷尬,他也是心亂如麻的,就不叫白睿了,而是慌著找不知道丟在哪里的儲物袋。

周圍茂密的草叢都是打過滾的痕跡,程諾終於是在一片草叢下找到自己的儲物袋,慌慌張張地掏出件衣服先穿了,又小心翼翼地給白睿套了一件。白睿似乎是很疲累,睡得很沉,任由他擺弄著絲毫都沒有醒來的痕跡,程諾算是暫時松口氣。

程諾想起剛才那個神秘人,故作鎮定地環顧下四周大聲道:「前輩!」

雖然丟臉的很,但是根據剛才的話,這個神秘人似乎對自己並無惡意。

那個聲音果然很快又響了起來,笑嘻嘻道:「非禮勿視哦,剛才後半段的內容我可是沒看。」

程諾被他說得簡直是無地自容了,吶吶道:「驚擾了前輩十分不該。晚輩想請教一下,怎么離開這片封印之地?」

神秘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嗯,我在這里已經呆了六百年了,你覺得我知道嗎?」

程諾一驚,心里一片冰涼。六百年?這里修行者最多也就是三四百歲的壽命啊!又不是修真世界……聯系到這里的名字,難道,這片封印之地就是為了封印這個神秘人才有的?他驚疑不定,頓時警惕了起來。

根據以往影視以及小說經驗,什么人才會被封印起來啊?這個地方又是如此邪門危險……

那個神秘人十分敏銳,立刻笑道:「你在怕我?」

那聲音近在耳旁,程諾環顧周遭,完全找不到這個神秘人的蹤跡,便強笑道:「不是,晚輩就不打擾前輩清修了。」他掏出儲物袋里的那些空葫蘆,准備去湖邊灌滿水就帶著白睿離開這里。

他的手剛要碰觸到湖水,突然頓了一下,心里隱隱有了個念頭,難道那個神秘人就在這片湖水里?這片湖水是美麗的澄碧之色,在現在的環境下,倒是顯得異常了。不過那人既然被封印了,應該做不了怪了吧?

程諾看看那具巨大的蛇屍,必須要趕快了,不然再碰到冰蛇就麻煩了。他再不遲疑,伸手就去舀水。

只是當他的手剛碰到湖面,一股強烈的引力從水里向他吸了過去,他「啊」地叫了一聲已是身不由己地跌落在了湖中。

微涼的湖水猛然灌來,程諾驚懼地揮動著四肢,卻越潛越深,耳朵也是嗡嗡只響,完全呼吸不上來,他趕緊屏住呼吸。

「蠢材!」神秘人鄙視道,「明明是木系能力,卻連水中呼吸都做不到!」

程諾一呆,張嘴想分辨幾句,卻只能吐出一串氣泡,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很快,一陣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程諾終於是停了下來。

他低頭看見腳下的泥土和水生植物,這才明白自己是到了湖底。

眼前出現了巨大的白色祭壇,祭壇的中央地方,一個成年男人正盤著腿坐在那里。說也奇怪,在祭壇沒有牆,那些湖水、魚群等都被什么東西屏蔽了似的只分布在周圍,仿佛那里是一間完全透明的玻璃房。

程諾用手掩住口鼻,小心地觀察著眼前的男人,心里十分忐忑,這個神秘人把他拉進湖底是要做什么?

神秘人看起來像是二十七八歲的外貌,五官俊美眉眼張揚,眸色卻是十分天真的蔚藍色,極其長的黑色長發散落了一地,身上的衣服已是破舊不堪了。在他打量的同時,男人顯然也在若有所思地觀察著他。

程諾完全是說不出話,因為一說話水就會進入口中。

神秘人輕輕揮動小指,一個巨大的氣泡從他手上冒了出來,緩緩移動過來將程諾的頭部包裹在其中。程諾一愣,然後就發現自己能呼吸了。

「前輩,」他故作自然地行了一禮道,「請問前輩把我引到這里,所為何事?」

神秘男用手指點了點額頭,笑道:「自然是無聊讓你陪我說說話了。我在這里每天見得都是魚啊草啊之類的,上次見到人還是一百多年前。一個白家小輩受到什么家族懲罰被丟在這里,可惜他沒用的很,很快就被冰蛇吃掉了。嗯,兩百多年前也有一個人闖了進來……」

程諾起初還屏氣凝神地聽著,可是神秘男盡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絮絮叨叨的,絲毫都沒有停下來的痕跡。他滿頭黑線,看來神秘人大概是時間長了悶出病了吧?不過也難怪,如果是自己被困上這么多年,只怕早就瘋了。

他想起岸邊的白睿,不得不打斷神秘人的話,硬著頭皮道:「前輩,我的同伴還在岸邊昏迷著,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神秘人笑道:「他是純種的冰漓古種人,魔獸一般都不敢靠近的。嗯,乖孩子,你叫什么?白家怎么舍得把這么珍貴的血脈丟進這里?」

難怪之前遇到的那些魔獸都不靠近他們……

雖然知道神秘人年紀很老了,但是被這么一張年輕的臉稱呼「乖孩子」,程諾還是覺得十分怪異。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晚輩名叫程諾,師從燎祭城的卿華門。我的同伴叫白睿,我們算是不小心跌進來的。」

神秘人促狹地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只怕不是同伴而是伴侶吧?燎祭這個城池我是聽說過,卿華門?有這個門派嗎?」

程諾被他說得臉上一熱,不過這么聊幾句,他對神秘人的警惕之心倒是松懈了一點。他恭聲道:「卿華門只是個小門派,前輩沒聽說過也不奇怪。」

神秘人身體一歪側身躺在了地上,笑道:「你也不必前輩前輩的叫我,我的名字叫做桃沫,直呼名字即可。」

程諾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確定自己的確沒聽過這個名字。他憂心白睿,便道:「桃前輩,白睿他什么時候能醒來過來?」

桃沫閉上眼睛,就跟睡著了似的,居然絲毫不理睬他了。

程諾無語,便行了一禮道:「晚輩先告辭了。」

他試著動了動手,身體果然浮了起來,頭頂那個大氧氣泡堅固的很,也不會破裂。程諾大喜,就狗爬著往上游去。但是當他終於看見水面,驚喜地想要浮上去的時候,身體卻又開始往下急速下墜了。

再次看見沉睡狀的桃沫,程諾忍著氣道:「桃前輩這是何意?」

桃沫緩緩睜開眼,笑道:「你這孩子脾氣倒好,只是卻不聽話。」

程諾一愣,仔細回憶剛才的對話,頓時滿頭黑線,桃沫是嫌自己叫他前輩叫老了嗎?他也不用敬語了,笑道:「是我的不是了,桃沫。」

桃沫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才是好孩子。嗯,你帶的有酒嗎?」

程諾摸摸儲物袋道:「沒有,不過干糧有一些,你要吃嗎?」

桃沫搖頭嘆氣道:「看你也成年了,怎么連酒都不帶?當真是蠢材啊蠢材!」

程諾微笑不語聽著他的絮叨,心里愈發覺得奇怪,這個桃沫明顯還帶了些孩子脾氣,到底犯了什么滔天罪行被封印到了這里?

桃沫怏怏不樂地揮了揮手道:「記得明天來陪我說說話。」

程諾笑道:「好。」

他正欲離開,桃沫突然又叫住他:「對了,嗯,冰漓古種人十五歲時,發情期會持續一段時間的,過了這段時間就能夠控制變身了,力量也會比之前強大數倍。」

程諾僵硬道:「……一段時間,是多久?」

「一個月還是半個月?我也記不太清楚了。」桃沫笑嘻嘻道,「大概就是一天一次,其他時間都會在沉睡狀態,你小心點吧。」

程諾簡直都要淚奔了,他想起流光,心里更是發緊,擦,流光不會也有這坑爹的發情期吧?他趕快問:「那其他種類的古種人呢?例如火系的,也會有這個階段嗎?」

桃沫一愣,仔細把他又審視了一遍,道:「你還認識其他的古種人?是什么樣子的?」

程諾也不知道流光完全變身會是什么樣子,就描述了一下幾年前流光變身的情況。桃沫沉吟道:「依你這么說,他多半是火系聖獸明炎的後裔。這種血脈的古種人我早年還真是見過一個呢,和他打過一架,嗯嗯,險些就敗了。」

程諾急急道:「那他到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