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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去從後背摟著程諾的腰,聲音已經帶了些暗啞:「這幾天先不要修行好嗎?」

程諾身體一顫,手里的勺子差點沒掉進鍋中,眼神一陣恍惚,心里也癢癢的。

白睿這是在向自己提出邀請嗎?

年輕人容易迷戀上這種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果然還是做得太早了吧?……

白睿順滑的銀發滑落在他臉上,帶來涼涼的觸感,程諾心臟一陣狂跳,鬼使神差地就「嗯」了一聲。

下來的幾天,程諾沒有修行,白睿也沒再去陪桃沫下棋。

兩人有時候會手拉手在這片封印之地慢慢散步,有時候一起去找些食物和獸皮,程諾笨手笨腳地總算完成了兩件小皮衣,剩下的時間幾乎都是纏綿在床上。程諾已經有點習慣這種相愛的方式了,不像第一次那么疼,而且有時候會很快樂。

他雙腿分開跪趴在床上,心里十分緊張,這個姿勢太羞恥了……

白睿的自制力十分好,盡管小腹已經漲到了極點,還是溫柔地做著前戲,不停地撫摸親吻著他的後背,手指也耐心地開拓著。

程諾這個樣子在白睿看來卻是太誘惑了,那腰臀和腿部的曲線,都吸引的他不忍眨眼。他的手指在某一處按了一下,程諾閉著眼急速地喘息一聲,腰部也險些軟了,身體空虛的厲害。

「我進去了……」白睿扶住程諾的腰幫他穩住身形,然後用力頂入。

猛然被撐開,程諾險些沒叫出來了,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大腦一片空白。

許久,他才氣息不穩地抱怨道:「稍慢點啊!」

白睿深吸口氣暫時停下,攬住程諾的腰讓他直起身來,啞著嗓子低聲道:「痛了嗎?」雖然做過幾次了,前戲也很長時間,那里還是太緊了,他其實恨不得立刻就動起來……

他唯恐程諾是真痛了,手也繞到前面,不住替他擼動著。

程諾胸膛急劇起伏著,額頭也是汗,半晌才哆嗦著嘴唇窘迫道:「你倒是動動啊!」勞資現在渾身都空虛的難受!

因為這個體位白睿進的是上面那個,另外一個則在他雙腿之間,那大小和硬度都讓他心跳如擂,炙熱的溫度幾乎要燙傷他的皮膚。

「……好。」白睿輕笑了一下,含住程諾的一個耳朵,舌頭伸進敏感的耳廓曖昧地舔舐著,腰上也用起力來,漸漸加快了速度。

一個不住頂著體內敏感的地方,另外一個則在他的大腿中間不住摩擦著,不時碰住那些敏感的球狀體……

程諾已經瀕臨失控,他眼睛迷蒙,喘息的厲害。

那些劇烈的快感順著背脊傳向四肢百骸,白睿猛然一個挺入,他被撞得一晃,那里一陣陣緊,身體無力地重新趴在床上。

白睿的身體很快也跟著纏繞弄著上來,一手輪番揉弄著他胸膛敏感的兩點,另一只手則在他灼燙的地方。

下面撞擊的速度和力度都太大了,程諾發出幾個單音節,忍不住側過頭,臉色一片潮紅地哀求道:「白睿,慢點……」

只是他那聲音顫的厲害,體內的東西反而更硬了,貼著他耳畔的喘息聲音好聽的要命:「真的要慢一點嗎?諾的身體好像喜歡我快些。」

白睿完全是認真下的結論,每次他後退時,程諾那里就會緊,好像不想他離開似的。而且他激烈的時候,程諾的身體就會愈發的敏感,反應也特別迷人。

程諾臉漲得通紅,這個該死的白睿,到底從哪里學來這么多台詞?

勞資也是男的,厚臉皮勞資也會!

他無力地側過頭,斷斷續續道:「……你有本事就再快點!」

然後他就後悔了,擦,太喪心病狂!

白睿顯然是有些激動了,猛地抽出將程諾的身體轉過來,換了一根全部頂入,嘴唇也將程諾的嘴唇牢牢堵住了,拼命地吸吮著他的唇舌。

程諾的身體不住被頂起,當他在迷亂中摸到一些冰涼僵硬的鱗片時,趕快睜開眼睛,這才發現白睿又變成了半獸形態,那雙漂亮的金色眼睛也變成了懾人的豎瞳。

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滿是占有和依戀的意味,程諾的心一顫。

隨著白睿的動作,一只尖尖的耳朵不住蹭著他的臉,程諾想也不想便輕咬了上去,能感覺到,白睿的身體都震了震。

他就報復地含著那里不放,白睿半獸態後力度是更強了。程諾咬了沒多久就不得不張開嘴呼吸,都快要窒息了!期間他被弄得射了兩次,但是白睿的動作反而更猛烈了,朝不同方向頂弄著,總會讓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些聲音,羞恥心都要爆棚了。

「輕點……」程諾哀求道,這么下去白睿不會要變野獸吧?人獸什么的就太重口了……

他趕緊撫摸著白睿的背,每次這么做的時候白睿都會平靜些。

白睿的動作總算是正常了,很快加快了速度,猛然拉著他的雙腿往前一挺便射了出去。

程諾真是喜歡白睿此時的樣子,那雙平時清明的金色眼睛會出現片刻的失神,特別動人,簡直讓他看得目不轉睛的。

白睿喘息了一陣,也沒抽出去,而是低下頭又纏著他親吻了一陣,在他耳邊低喃道:「諾,我們再來一次吧。」

身體內那東西似乎有變硬的趨勢,程諾頓時一驚,而後很快被那些吻和撫摸誘惑的迷了心神。他心里哀怨道,勞資總有一天會死在床上,總有一天會死在床上……

程諾都不知道做了幾次,隱約記得最後一次他雙腿分開坐在白睿身上,白睿扶著他的腰往上頂弄著,那眼神分外熱烈而痴迷,一邊做一邊喃喃叫著他的名字。

白睿在床上的時候總是特親密地只叫一個字。

程諾全身都是汗,也拼命地回應著,親著白睿的臉和嘴唇。

後來他就特沒臉地被做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還覺得腰腹間酸軟無力,嗓子也是有些干啞。他現在天天修行體力都不知道比上輩子好多少了,居然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身體很清爽,顯然白睿已經幫他清洗過了,不過程諾是絲毫都沒有印象。

一想起那些放縱的畫面,他的老臉頓時熱了熱。

必須得教育教育白睿,節約才能持久,這樣總會提前把身體給掏空的……

他習慣地摸了摸身邊,這才發現白睿沒有躺在身側,心里頓時有些失望。

這些天他已經習慣醒來看見白睿了,兩人會親密地抱一會,不說話看著也是好的。

他故意掩了氣息走出去,這才發現白睿坐在一棵樹上發呆。

白睿的眼睛看著遠方,眉宇間似乎稍稍帶些陰郁。

程諾的修行已經進行到了第二階段,他把手放在一棵樹上讓身體隱藏在樹里,換了幾棵樹後接近白睿,猛地從上方的樹枝跳落下去,想嚇唬白睿一下。

結果白睿絲毫都沒有受驚嚇的樣子,而是順勢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抱在懷里。

程諾那個郁悶啊,被這么抱著總覺得自己有些弱勢……

他也伸手抱住白睿,笑道:「想什么呢?你怎么發覺我的?」

「你出現的一瞬才發現……」白睿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遲疑了一下才道,「我有個事情要告訴你。」

程諾一呆,因為白睿的表情太慎重了,他笑道:「什么事?」

「在封印之地里面沒有夜晚,一天的時間相當於外面的兩天。」

程諾頓時目瞪口呆了,這么算來,他們在這里呆了大半年,也就是外面已經過了近兩年了嗎?那流光……

他的心一揪。

白睿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又道:「還有,我們能離開這里了。」

程諾身體一震,手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知道自己暫時出不去,平時便沒在白睿面前顯示出心中的焦灼,心里也刻意不去想往後怎么辦……現在無數思緒涌上心頭,一時居然不知該作何反應。

半晌,他低聲道:「你怎么知道出去的辦法的?」

「從桃沫那里得來的,他在封印陣中心出不去,但是我們可以離開,只是有些危險。」白睿定了一下又道,「其實在……要你之前,我便知道了。」

雖然提出要求是半年多以前,但他那時候只是想試試自己在程諾心中的分量。這半年的時間里他終於從桃沫試探到了離開的方法,雖然可能要冒極大的險。但他知道,不管多危險,只要程諾知道的話,是一定會堅持離開的。程諾雖然每天都不提,但是他聽見這人在夢里叫過流光的名字。

他誘惑著程諾成為自己的人,他知道流光在程諾心中的分量有多重,說到底,他還是不安。他怕程諾到時候會因為那個紅頭發再次拒絕自己……

白睿平靜地看著程諾,等待他的反應,其實心里已經忐忑到了極點。

這人一句話就可以將他重新打進無底的冰獄。

如果可以,他真想永遠獨霸這個人,永遠呆在這里也是好的……

80、第十章

程諾緊緊握著拳頭,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心里微微有些酸澀。

白睿仍然是一副平靜到極點的樣子,但是奇異的,他卻感覺到了白睿的不安。白睿的心思他多少能夠理解,但是,他是不可能再放下白睿了,這是絕對的。

擦,要說後悔的話,大概就是和未成年發生了不可告人的關系吧,完全可以再等等……

良久,他慢慢走過去將白睿抱在懷中,能感覺到白睿的身體都顫了一下。

他貼著白睿的耳朵低聲道:「出去後有什么問題,我們一起試著面對吧。」

白睿很快把他也抱在懷里,僵硬的身體也終於放松了下來。

程諾摸著他的頭發,心里跟針扎似的一陣陣刺疼。白睿也還不到十七呢,在現代也就是個大男孩。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讓白睿和流光都那么在意,談個戀愛都是小心翼翼的,沒有半點安全感……

程諾拎著釀好的兩壇子果酒去見了桃沫,之前釀的酒都失敗了,不過這次終於是成功了。那酒的顏色微紅,味道也有些類似葡萄酒。既然要離別了,桃沫對他總是有師徒情誼,怎么都要來告別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