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為太妃的她,又怎么可能在深宮內懷孕?
如果一旦被發現,無論是她,還是孩子,都將是死路一條!
為了她的安全,蕭睿暄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她。
但他許諾,一定會將她帶出那片宮牆,讓她過上一個普通的女人的生活,有家,有丈夫,有孩子……
正是帶著這樣的憧憬,她在那深宮中熬過了數不清的白天和黑夜。
可等他們都等到那一天時,姜卻用一杯毒酒將一切都終結。
讓她成為了蕭睿暄心頭的一顆朱砂痣。
「好,我們生一個孩子!」一直隱忍的蕭睿暄輕咬住姜婉的圓圓肉肉的耳垂。
都說生得這樣耳垂的人,天生的福氣好!
蕭睿暄一邊輕噬著,一邊道:「但你確定一個真的就夠了么?他一個人會不會太孤單?不如我們多生幾個?這樣將來他們出去打起架來也壯觀……」
聽著蕭睿暄的描述,姜婉的腦海里就出現了幾個如同小霸王一樣的孩子,氣勢洶洶的一字排開,那表情,又凶又萌。
光想,就能讓姜婉笑出聲來。
蕭睿暄見勢就挺進了姜婉濕滑的身體里,一如既往的緊致,幾乎讓他窒息。
他不由自主的律動起來,帶著姜婉馳騁起來,直到到四更鼓響起,他們才消停下來。
姜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她只知道在自己睡著後不久,整個前院突然就燈火通明的熱鬧了起來,雞飛狗跳的,就好似突然闖入了土匪一樣。
摟著她而睡的蕭睿暄第一時間醒了過來,有些不悅的問了一聲:「發生了什么事?」
然後就聽得有人在窗戶外答道:「是程子修程御醫來了!」
程子修來了?
這個時候?
蕭睿暄將手從姜婉的脖子下抽了出來,從枕頭下摸出個琺琅瓷懷表,剛過卯初。
也就是說程子修是趁著城門剛剛開啟,就匆匆忙忙地進了城。
「他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蕭睿暄冷冷的問道,這個點,他和姜婉也才剛剛歇下一個時辰而已。
「是他一個人!輕車簡從的,除了一匹馬,什么都沒帶。」屋外那人老實的回答道。
「他怎么這么趕?」睡得迷迷糊糊的姜婉聽著那人話,有些不滿的調整了個姿勢閉眼嘟囔道,「就算他不要休息,別人也要休息啊!」
不想蕭睿暄卻坐了起來,的穿起了衣服。
「我得去看看。」蕭睿暄語帶擔心的說道,「程子修我了解,那么懶散的一個人,決計不會這么拼命的趕路,他會這么做,定是發生了什么緊急的事情。」
說完,他在姜婉的雲鬢上吻了吻道:「你繼續睡,我一會就回來。」
被蕭如薰折騰了大半宿的姜婉此時正是犯困的時候,她輕輕的應了一聲,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穿戴整齊的蕭睿暄冷著一張臉的就到了前院,而程子修已經被人安排到廂房去先行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