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發現這箱子竟然還有夾層。
那齊老漢將手一撈,從箱子里拿出了一捆已經扎好的書信,遞給了蕭睿暄道:「看看這是不是你們要找的東西?」
蕭睿暄隨意的拆開了一封,掏出其中的書信看了起來。
可越看,他的臉色就變得越發的沉重起來。
那齊老漢一見蕭睿暄那神色,也不多話,而是笑著同財叔道:「財老弟囑咐老漢做的事,老漢已經完成了,這就告辭了!」
財叔先是看了蕭睿暄一眼,見蕭睿暄點了點頭後,也就笑著同那齊老漢道:「你我二人難得相見一場,今日由我做東,請老哥去春熙樓好好吃上一頓如何?」
那齊老漢自然是推辭的,不料財叔卻是攬住了他的肩頭,兩人說說笑笑的就走了出去。
見財叔將齊老漢帶走後,姜婉這才湊到蕭睿暄的身邊道:「這信是誰寫給誰的?都寫了些什么?為何你瞧著卻會臉色大變?」
蕭睿暄卻是不說話,而是直接將這些信交給了姜婉。
不明就里的姜婉接過書信看了起來,發現與其說那是書信,還不如是張賬紙。
只是那紙上記錄的並不是錢財往來,卻是當朝一些官員的「不良嗜好」。
姜婉又隨意的拆了兩封,發現這滿朝的文武大臣,不是貪贓枉法,就是強搶民女,在這些暴行之下,像留戀青樓這種反倒好像不是什么事。
姜婉也就冷色道:「可有我伯父或是我父親的?」
蕭睿暄搖了搖頭,看了眼那打開了夾層的箱子道:「信件那么多,難會有。」
姜婉也就沉默了下來。
是誰在處心積慮的集這些?
手握這些證據,豈不是將這朝堂之上半數朝臣都掌握在了手中?
「是安王!」蕭睿暄像是猜到了姜婉的心一樣,「你還記不記得上一世,安王與你姐姐二人為虎作倀的時時,朝堂之上半數人都選擇了噤聲,只有三皇子蕭睿昔站了出來血濺金鑾殿?」
被蕭睿暄這么一提,姜婉確實回想了起來。
當年她還道是安王與姜聯手執政是朝堂之上的眾望所歸,可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大家都在投鼠忌器!
「這個朝廷,已經從根上壞掉了。」蕭睿暄也就狠狠的說道,「有著這樣的一批朝臣,你還能指望他們做什么事?」
「那你打算怎么辦?」姜婉拿著那些書信,問道。
蕭睿暄卻決定先帶著那些書信入宮:「這天下畢竟是皇上的天下,只有他才有權力決定該怎么辦。」
姜婉這邊才送走了蕭睿暄,卻有觀瀾堂的小廝過來請她。
觀瀾堂是晉王爺蕭同峰在外院的書房,姜婉嫁進這府里也算是一年了,卻從未踏足過那里。
「王爺找我?」她看著來傳話的小廝也就問道。
那小廝重重的一點頭:「王爺叫我來尋世子夫人,請夫人去觀瀾堂一趟。」
姜婉一聽,並不敢怠慢,於是帶著跟著她出來的蘭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