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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月小白一直在和孟天淵學基本功。身體中內力的存在感也越來越明顯。那種強大但又十分寒冷難以控制的內力讓他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難怪月漠白的身子明明挺高大的卻有種若有若無的脆弱感,和著都是被這內力耗得。不行,他要找什么東西來平衡一下,否則到最後自己被自己陰了。話說回來,這內力為什么到女主身上就一點事都沒有?作者你就偏心吧!

在這期間,應兒找了他幾次,說彌花鳳醒了要見他,都被他堅決的拒絕了。見那娘炮干嘛?看他敢恨不敢言的眼神還是求著放過他妻主的哭訴?都好煩。而且他最討厭那種長相陰柔的男子,男人嘛,長得像孟天淵這樣才耐看啊。月小白表示,這幾天的相處讓他對孟天淵的好感度直升。仿佛連內心深處的那些陰冷和哀傷都被安撫了許多。但每次回想起彌花鳳的下場就是心里難受好久,鋪天蓋地的消極情緒和不顧一切逃避的沖動。

其實月小白的日子過的並不是那么舒坦的。因為不知道每月虛弱期的准確時間,身體的突然變化讓他措手不及。

說是虛弱期,但並不是只有虛弱這么簡單。因為月漠白練的內力是極陰冷的,所以當月小白察覺到內力在身體里突然大亂時他只感覺全身從內到外都被凍住了,連呼口氣都能結層冰霜。原作中月漠白是怎么做的來著?找桶熱水泡進去,再熏點香,然後被女主在毫無意識的時候給上了......

他才不要!被女人上還不如凍死算了!

就在月小白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時,他感覺自己被一對堅實的臂膀環住,靠上了一個溫熱的胸膛。一只手帶著內力拂過他身上各處大穴,那種冰凍感瞬間就被緩解了。失去意識前,有一個想法突然在月小白腦內冒出:月漠白寧願一個人硬扛過一晚也不願找人幫忙,只因為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吧。可是自以為獨身一人的他,身後明明一直守著一個人啊。

再恢復意識時,月小白是躺在床上的。瞪著房梁瞪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起身。

出門,守在門外的孟天淵對他拱手道:「教主好。」

沒錯,這幾天都是月小白在房里睡,孟天淵在房外守著。就這某人還睡的非常安穩,良心沒有半點不安。不僅如此,月小白還隱隱覺得,在以前孟天淵守在月漠白門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月小白盯著他問道:「你昨晚一直在門外?」

「是,一直都在。並沒有什么異常。」

看對方一本正經的臉,月小白小小的糾結了一下:難道昨晚是他的錯覺?糾結完之後又立馬冷哼了一下。他才不信,昨晚上被子被他扯成那樣第二天還能自己整整齊齊蓋身上。

「這幾天你不用守著了。」月小白決定還是對人好點。

對方聞言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掙扎。

月小白看在眼里下意識挑了挑眉:呵~還不願意。

「教主是打算搬出去住嗎?」最終孟天淵開口問道。

「本教主從來沒搬過來過。」月小白一句話就把對方堵了回去。

聞言,孟天淵噎了半響,皺著眉應了一句:「那屬下告辭了。」

那一副像「別人家的孩子」被搶了糖果但因為懂事不得不自己悶著委屈的表情,呆萌呆萌的。月小白覺得自己瞬間就被治愈了。難怪不管是月漠白還是女主都那么喜歡看這位吃癟的樣子。只不過前一個好像是故意要把這人的所有期翼都無情虐殺掉,而後一位只是單純的調戲外加耍流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