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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聲道:「屬下,定不辱使命。」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月小白慢慢放松了緊綳的神經。他只是在賭,賭月漠白對孟天淵的重要性。是不是真的重要到肯為之改變自己拋棄一切。事實證明,嘴遁果然比暴力要有用得多。

在看小說時月小白就有些奇怪。孟天淵對月漠白的維護,若說是下屬對上司的忠心耿耿,可後來月漠白不再是魔教教主,他仍然處處護著。甚至為了月漠白敢與比自己武功高很多的人對上,就連女主惡趣味要玩np時在床上也是先關心著月漠白。而且孟天淵的身世貌似還很了不得的樣子,對月漠白小時候的事也很了解。

其實月小白一直覺得作者的腦洞是非常大的,只是沒有文筆或是耐心沒寫出來。很多伏筆都沒有解釋並到最後不了了之。而月小白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些隱藏的支線劇情找出來,得到點寶物或是攻略之類的為自己所用。要是遇到些神秘高人人形外掛就更好了。

他說過,他會幫月漠白奪回他應得的一切的。

☆、第六章

雖然很不想去,但第二天月小白還是回到了他原來的那間房。

瞥了眼候在門外的應兒,他沒好氣道:「你到底是我的仆從啊還是右護法的?!」

「應兒當然是教主的人!」小孩兒有些激動:「但這幾天都是左護法在伺候教主,我怎么插得上手。」

呦,這還醋上了。

「真是的,應兒還以為教主只認右護法一個身子呢,誰知道還有左護法。那種硬邦邦的身子哪有右護法的好。也真是白了昨晚那么好的機會。」

本來還饒有興趣的聽對方碎碎念的月小白,越聽越覺得哪里不對。

「應兒,你是不是對彌花鳳說過什么?我昨晚回房時怎么沒見你?!」應兒是負責彌花鳳生活的。那種催情的熏香沒有他彌花鳳根本得不到。想到這里,月小白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去。

「我,我沒說什么啊。」應兒被嚇了一跳。

「你要是不說,本教主就不要你了!」月小白陰沉著臉放下狠話。身邊人很重要,他怎么就把這小家伙給忘了。小說里要不是守門的他被女主幾句話忽悠走了,月漠白也不會被上啊。

「不、不要,教主別不要應兒。」嚇白了一張小臉的男孩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哽咽著說道:「應兒對、對右護法說、說只要伺候好教主,教主對他那么好,肯定就不會追究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了。應兒只是看右護法出了事後教主的心情就一直很壞,想讓教主高興而已。」

他說的伺候原來是那種伺候啊......月小白感覺胃很疼。

在應兒的哭聲下,屋里的那兩位終於舍得出來了。月小白瞥了一眼門開後一臉嬌羞的彌花鳳和趾高氣昂的藍雅蓮,突然很想打人。他已經不想知道昨晚上包括今天早上在他以前的床上發生過什么了。

不知是因為看月小白的臉色更陰沉了,還是有人圍觀了,應兒哭得更大聲了。在這一陣鬼哭狼嚎下,月小白頭上的青筋也跳得更厲害了。遲早得腦溢血啊!!老子要是英年早逝就是你們害的!!

「哼,驢子你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么本事!」藍雅蓮很有瑪麗蘇責任感的打抱不平道。但是跑過去安慰應兒卻被狠狠的嫌棄了。

「本教主的人,還用不著你來管!」忍無可忍的月小白一個眼刀凶狠的瞪過去。本來還為利用這女人有一絲愧疚,現在真真覺得這女人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