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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度和你霸氣側漏的名字嗎?

月小白淡定的看了眼朝懸崖下張望的藍雅蓮,雙手很好心的一推。

「啊啊啊啊!!驢子你這絕對是打擊報復復復復......」

「妻君!」彌花鳳嚇白了一張臉,差點跟著跳下去。

「別擔心,她死不了。」而且非但不會死還會有艷遇:「她在下面是最安全的。」得跟著他們到處添亂。

說完,看向旁邊的水悠然,沉聲道:「這下水長老滿意了吧?」

「屬下不懂教主的意思。」男人一臉的無辜。

「現在如你所願,我的教主之位保不住了。你也不用對我露出那樣的表情了。」去他媽的無辜:「明明是自己成親卻隨身帶著軟劍。你明知道即使你留下來煉琰裳也不會拿你怎樣,竟然還要跟著我們逃跑。」

「這么說的話教主倒是冤枉屬下了。」水悠然說得真誠:「屬下是一早就察覺了火長老的反叛之意,身帶武器完全是為了保護教主的安全啊。屬下本身就對您忠心耿耿,又怎能不站在您這邊?」

誰知道你婚禮上是不是故意說出那樣的話激怒煉琰裳的。月小白咬了咬牙,怒極反笑:「要真是這樣水長老表達忠心的方式還真特別呢。本教主今天也就是穿錯了一件衣服,竟能得到水長老的表露真心,確實感動。」雖然今天的反叛本就在他的計劃內,連逃跑的銀子都帶好了。但婚禮上水悠然說的那些話還是讓他很不爽。媽蛋,這貨那么小就勾搭上他家漠白了!他家漠白還是單相思!什么你嫁人我就穿著嫁衣去送你,這明晃晃的虐戀情深好嗎?!他一大寫的渣攻憑什么?!而且誰知道他那惆悵懷念的深情是不是裝出來的。

「不過,有時候馬屁拍著拍著自己也不知道真假了呢。」月小白笑得燦爛:「但不管真假,還是謝謝水長老讓本教主看了一場好戲。」

聞言,水悠然全身一震,望向月小白的眼神竟有一抹受傷的神情:「你覺得這是一場戲?」

「要不然呢?」

站在崖前,月漠白一身黑衣幾乎融入了夜色之中。崖風吹得他寬大的衣袍鼓鼓作響。而那響聲之下,男人冷酷無情的話語傳來。

「你對我的臨場做戲終於可以落下帷幕了。你應該感到高興的不是嗎?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