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 2)

有!原著中月漠白那天晚上和女主告了白,所以水悠然也配合著用春**葯絆住了女主,就這樣跟著回了夏府從始至終又出現在了月漠白四周。而現在根本就沒有女主什么事,所以他當然沒有中什么春**葯,還要接著表忠心以得到月小白的信任。然後呢?又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從背後捅一刀?月小白實在不理解這種人的想法。你既然喜歡月漠白為什么非要這樣傷害他?施虐欲嗎?所以說你不僅是個腹黑還是個抖s?不過要是原著那個月漠白的話,好像確實有些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來著。不不不,要相信那只是被女主帶歪了畫風。

這么一想下來,月小白感覺自己的cpu都快燒壞了。總歸以後還是離這人遠一點好了。

「教主!」滿是擔心的呼聲傳來,月小白轉頭就看見滿身掛的孟天淵沖了過來。

月小白真的很想罵這人。他明明都自當誘餌讓敵方放松警惕了,這人怎么還能受這么多傷。好吧,雖然大多數都是輕傷。但在看見對方見到自己一身傷後眼中懊悔、自責、擔心、心疼等諸多復雜感情後月小白也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來。畢竟有人關心總是令人高興的不是嗎?

「天淵。」他眉眼彎彎的喚道:「這幾天你替本教主換葯好了。」

「啊?」被月小白這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一愣,但孟天淵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

「別說是,說好。」

「......好......」

「喂!」孟天塹簡單粗暴的把這莫名其妙產生的粉紅氛圍打斷,一把領過月小白道:「現在你的魔教沒事了,你答應我的真相呢?」

「我不知道什么真相啊。」月小白聳聳肩。

「所以你這是在耍我?」

看對方身後越來越濃重的黑氣,月小白趕忙道:「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誰知道。」說著指了指遠處的孟憐英。

孟天塹頓時眼睛一亮,飛奔了過去。

「你不去嗎?說不定可以知道你父親的事。」月小白看向旁邊的孟天淵。

男人搖搖頭:「這些與我已經沒有關系了,去看也不過徒增煩惱而已。」

「覺悟還挺高的啊。」那怎么在月漠白這一棵樹上撞死了呢?

「教主,為什么您知道他問的是父親的事呢?」

「猜的啊。他說他和你們父親離開魔教時還沒我呢。所以這件事我一定不知道。但孟憐英這樣的老一輩就不一定了。」即使不知道孟天塹也會逼著她把不該知道的都說出來。至於為什么是問他們父親的事,月小白才不會說他是從原著上看的。這兩兄弟的爹是他們娘殺的,這是魔教風波過後孟天塹告訴孟天淵的。想必孟天塹這次情願受雇於煉琰裳也是為了調查這件事。至於他從哪兒知道的月小白就不清楚了,原著中連個報仇的後續都沒有。

月小白默默握住孟天淵指尖泛涼的手,雖然他知道自己的手也不那么暖。柔聲道:「你比你哥哥要瀟灑得多。雖然我不能理解你心中的痛,但我可以和你一起向前看。」

說實話,月小白根本不敢去看孟天淵此時的表情,他覺得能說出這些話的自己超羞恥。心靈雞湯不帶這么灌的啊我說!可是在那一刻莫名的就非常想安慰一下這個人,身體自發的就行動了起來,手就那么抓了過去。

月小白正在思考著怎么瀟灑又快速的開溜,就聽孟天淵低聲沖他道:「教主,屬下逾越了。」

話音剛落,月小白就被人擁到了懷里,靠上了和那晚一樣溫熱的胸膛。雖然這胸膛現在混雜著濃濃的血腥味,但月小白還是下意識的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其實在有些東西面前,潔癖什么的都是浮雲。

由於不想遭到正派的偷襲,魔教易主又易回來這件事除了教內之人還真沒幾個知道。而如果提起單憑他們幾個人就能把魔教奪回來的原因,用月小白的話說就是:

「擒賊先擒王這招不是誰都用得來的。」

「潛伏很重要,買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