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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的空隙一個踱步閃了出去。轉身,抽出銀鞭對准男人,毅然是一副准備打架的樣子。

孟天塹順勢坐在月小白的床上,笑盈盈的看著月小白:「別激動啊,小貓咪。」

對,一旦激動就變成貓系男子傲嬌炸毛了。世界如此美好,傲嬌多不好。面前人如此欠揍,理他炸毛那是有病!月小白眯著眼盯了他一會兒,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一向淺眠的孟天淵被敲門聲吵醒,還沒起身門就被一腳踹開。出鞘的劍在看到一臉黑的月小白後又放了回去。

只見對方踏著恨不得把地板踩穿的巨響步伐,只著里衣的走到他床邊,開口火葯味兒十足:「往里躺。」

「啊?」

「和老子睡一張床還是睡地板選一個!」

說完,也不管孟天淵什么反應,直接跨過他躺到了最里面。

門外,靠著門框的孟天塹抬頭望著房梁,輕聲道:「老弟啊,哥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第二天,孟天淵總算明白了自家教主的火葯味兒從哪兒來的了。

「一晚一百兩,你搶錢呢?黑店!」

「這已經算便宜的了,我這兒可從來不留客。這『初夜』可是留給了你們,更何況還不算你春唔……」

一巴掌呼到對方臉上,月小白感覺自己已經冒黑氣了。

「你要再說下去,老子就燒了你這店!」

「燒了也不錯。」

「什么?」

「燒了這店我就有理由讓你肉償了。」

「……」

月小白默默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拍到桌上,然後轉身就走。孟天塹低頭一看,那銀子已經被月小白捏的變了形。

月小白的考察還在繼續,但一路上不時翻涌上來的燥熱感讓他有種抹脖子的沖動。

終於有一天,月小白盯著孟天淵突然道:「天淵,我殺了你娘,你不恨我嗎?」

孟天淵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一個「你終於舍得問出來了」的表情道:「在教主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否則也不會讓屬下跟著。」

「我心里是一回事,你親口說出來是另一回事。」要不是看過原文,月小白也不會那么輕易相信一個人。若是面前這位再反個叛什么的,那他絕對死的無比凄慘。說白了,月小白相信的只不過是月漠白的個人魅力罷了。

「不恨。」孟天淵認真道:「是非對錯屬下還是分得清的,即使她是屬下的娘。屬下只恨當時沒有能力阻止一切,如果屬下足夠強大,也不會讓您被逼到那一步。」男人說這話時全身輕微地顫抖著。有些感情一直在隱忍著,並在內里侵蝕著千瘡百孔的心。

月小白漠然。他不是沒在教中聽過傳言:前任教主是死在床上的。更准確的說,是死在衣衫凌亂的月漠白旁邊。男人眉間那似乎永遠都消散不了的冰雪和哀愁不是沒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