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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霜怡公子是同意在下的說法了?」月小白望過去,眸色漸深。有時候啊,這種看上去越是無害的家伙才越要小心提防。

霜怡沒吭聲,望了一眼過來又轉移了目光,也不知看向哪里。

「那么你們的意見呢?」月小白看向眾人,見一個個盡是猶豫的神色,便干脆跳下台去拉住了一個小仆。

剛好就是他那天弄哭的那位,現在見到月小白還一個勁地往他主子背後縮,被月小白強硬的拉了出來。拉人的那個開口道:「看看,總是站在別人背後又怎么會被人發現呢?自己的好是需要展示出來的。對自己有些自信。」

「可是……」那小仆連說話都是顫的:「我只是個仆從……」

「仆從怎么了?」月小白其實很想說你們上一屆花魁還是我的仆從呢,但還是忍住了。只是道:「鋪床、洗衣、做飯,你問問這些公子們都會嗎?長期待在他們身邊,他們心情不好了還要安慰幾句,誰比你們更通情達理呢?對於普通人來說,與其找一個光長得漂亮什么都不會的一尊佛供著反而更想找你們這樣貼心的。」雖然月小白的話說的並不華麗,又因為常年面癱怎么也不可能熱情到哪去,但好在話說的實在:「再說了,即使是仆從也是分優劣等級的。除了花魁,你們也可以競爭最佳仆從不是嗎?」

「真的?」一雙星星眼望過來。

「真的。」月小白點了點頭望向四周的人:「眾人平等,公平競爭。召開一場花魁爭奪賽大家沒有意見了吧?」

怎么可能還會有意見,月小白頓時感覺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一個個仿佛數百瓦的燈泡非要把他閃瞎烤熟,火熱的仿佛他是什么偉大領袖人民救星一樣,似乎下一秒就會立個碑把他供起來。好吧,除了個別人。

「好啊,不就是比賽嗎?最終得勝的遲早是我!」蓉樨冷哼一聲轉頭走人。看著他的背影月小白冷笑:知道比賽的項目是什么看你還怎么橫。

回身的時候只見孟天淵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月小白疑惑道:「怎么了?」

「沒什么。」孟天淵斂了斂神:「就是當初鳳兒剛被派到這里還未當上花魁時您就是這么對他說的。讓他要有自信,不要覺得輸給任何人。有些懷念罷了。」

「是嗎……」

花魁爭奪大賽的事很快就在城中傳開了,引來了無數人來圍觀。只是這幾天怡春院一直閉門歇業做准備工作,嚴防死守就是不走露一點內部消息。仗著自己有人脈的藍雅蓮本想走後門,結果被月小白親自扔了出來。

「看來你還是個常客啊,後門走的這么熟練。」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坐著的女人,月小白突然有種風水輪流轉的酸爽感。想想原著里這青樓都成這貨開的了,嫖**娼都不帶給錢的就差住在這里了。

「你你你,你怎么在這里?」滿臉灰的現夏家家主瞪著眼看著月小白。月小白覺得她已經徹底放棄作為女人的矜持了,真不想承認他們倆其實是老鄉。

「這家店本來就是魔教名下的,你覺得本教主為什么在這里?」月小白完全就是看白痴的表情。

「教主親臨分壇為什么不給屬下說一聲呢?也好讓屬下准備一番。」彌花鳳還是那雙天生含情的眼看著月小白,完全不想把他家妻君扶起來的樣子。

月小白總不能說「因為知道一遇到你們就會有很多麻煩況且我和你也不是很熟所以我不想見到你們」,只能挑了下嘴角呵呵了一聲,完全連應付都懶得應付的樣子。

「等等,驢子我是哪里惹到你了為什么感覺你一直看我很不順眼啊?」藍雅蓮表示抗議。

「這是你的錯覺。」

「不對,絕對不是錯覺。你看別的客人都是被轟出來只有我是被扔出來的!」

月小白眯著眼看著藍雅蓮頗為嫌棄地開口道:「我明明是想給你留點面子才不說透的,做人何必這么不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