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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知道你在魔教是什么職位,但我記住你了。回去告訴你們教主,魔教早晚一天會臣服於我們百媚教的!!」說完就直接跳了下去。

「喂!霜怡呢?」月小白瞥了一眼消失在窗口的衣角問道。

「城外的茅屋」說完便沒了聲。

月小白望著那窗戶愣了一秒,然後立馬沖門外守著的孟天淵道:「天淵,立馬拾拾回教!」

結果直到走出城門孟天淵還是有些蒙,不解的向月小白問道:「教主,為什么我們這次走得這么急?」

「本教主思教之心甚重,多日未回頗感不安。人不能忘本,一教不能少主。唯有坐鎮其中,方能平息心中憂思。」

「……」孟天淵默默看了眼做深邃狀的月小白:「您不想說可以不說。」自從審問過那個間諜後自家教主好像整個畫風都不對了。不過看他根本不想說的樣子孟天淵也不多問。

「請等一下!」身後遠遠傳來呼喊聲,轉過頭才發現是秋花騎著馬趕了過來。

「為什么青樓的男人會騎馬啊?」月小白眯了眯眼。

「教主不知道嗎?」孟天淵也看過去:「秋伯並不是男**妓啊。雖然具體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武功他卻是會的。」

「……」月小白表示他已經什么都不想吐槽了。這種生平經歷背景設定以及武力值都莫名其妙不清不楚隨隨便便的人你們魔教還真敢用。

秋花下馬後直接對月小白道:「我能和您單獨談談嗎?」

總覺得這種情景莫名眼熟啊。月小白一臉正直的對孟天淵道:「我們只是去說話,別的什么都沒有。」

被保證了的孟天淵:「……」

感覺被卷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的秋花:「……」這算是答應了?

「如果我沒猜錯,您便是教主了吧?」秋花直接開門見山。

「你也算是怡紅院的老前輩了,為什么不認識我?」在這種對月漠白不熟的人面前月小白也就放開了膽子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另一方面也算是對對方的疑問進行了默認。

「除了上一次右護法出事,這還是我第一次見您,為什么我會認識您?」秋花被問得莫名其妙:「在我的印象里,教主一直都是孟前輩的女兒孟憐羽才是。」

「那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是教主?」月小白深感哪里不對。

「因為前一段時間有一些江湖人士到樓里來,我聽聞他們在說前不久魔教內亂魔教教主易位。曾經被魔教重創的門派聚集起來在武林盟召開武林大會要趁此機會鏟除魔教。」

等等,前不久的內亂那說的不是煉琰裳嗎?怎么就成了孟憐羽被奪了教主之位啊?!那個老家伙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年了好嗎!

「原本我還在擔心魔教落入了什么極惡之人的手里,現在真正看到了您的為人,再看到了兩個護法對您的態度,我也就真正放下了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