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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領悟道:「說吧,閣下想知道什么?」

「都說了在下初入江湖什么都不懂自然也沒有冤家對頭,這些情報對我沒用。我只是想知道蘇公子的消息來源途徑。」這話月小白說的半真半假,對於他來說當然是初入江湖什么都不知道,可那些能掀起腥風血雨的冤家對頭確實是有的,只不過都是月漠白的。

蘇靈通猶豫了一會兒,像下定了決心似的露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道:「實不相瞞,蘇某一年前剛剛失憶。這些情報都是寫在隨身帶的手札上。如果沒猜錯,蘇某覺得自己以前是干間諜工作的。」

「滿口胡言!」一旁的孟天淵終於有些看不下去,可能是覺得對方這樣愚弄自家教主很過分。可月小白卻知道他說的確實是真的,像他這樣魂穿過來的可不就相當於失憶了嗎?

「我明白了。」月小白輕輕一笑:「這一年一個人過來真是難為你了。」他還幸運一點知道劇情身邊有個忠犬。蘇靈通原本的身份若真是一個間諜,那可是無處可歸走錯一步就是死的境地。沒有安全感,就像他從月漠白身上感受到的那種仿若無底洞一樣的黑暗,那種陰冷的恐懼,他可不想再感受一遍。

原本只是下意識地輕嘆一句,卻沒想到被男人聽到了心里去。一直毫無正經表情的臉微微一愣,眼中一瞬間的怔忪仿佛破開偽裝面具的一把利刃,一道不明顯的裂痕確確實實的留到了那里。

「那個……」定了定神,蘇靈通開口道:「如果我沒猜錯,兩位可是為了武林大會而來?」

「何以見得?」月小白挑了挑眉。

「這樣說吧,其實在醉香樓我就見過二位了。」男人在空中比劃了一下:「一進門先是因為平常百姓的人數眾多而奇怪了一下,又完全沒有關注角落里的那些來頭比較大的門派。這一點倒是很符合閣下初入江湖的自我介紹。不過您身邊的這位倒是和您相反呢。」說著看了一眼從剛剛起就一直在不友好的看著他的孟天淵:「無論是從與人周旋的辦事風格還是個人的氣場來看,您這樣的背後的勢力肯定不會小,所處的地位也不會低。而帶著人*皮*面*具的人一般有兩種,一種是不想讓人認出來,另一種是長得太獨特,還有個例外就是習慣性易容的。第一種介於您初入江湖的設定先排除,看您這面具的粗制濫造習慣於易容也不太可能。這樣的話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蘇靈通意味深長的頓了一下:「據在下所知,江湖上地位不低長得還很獨特又長期避世的,應該就只有……玄冥宗的宗主了吧?」

這一番話聽下來,月小白倒是沒什么,反倒感覺自家男人聽得一陣冷汗。身子緊綳的好像魔教教主這四個字一從對方嘴里說出來就會一劍砍過去殺人滅口一樣。

「不過你們修仙的沒有什么易容丹變身符之類的嗎?非要帶這么丑的面具。」看孟天淵難看的臉色,蘇靈通更加確定自己說對了,很得意的在一邊嘟囔著。

此人觀察和推理能力都很不錯,除了結論其他的也都猜得八**九不離十,是個人才。也難怪那么多人不敢惹,估計耍過不少人。只可惜……腦子有病。

雖然不知道玄冥宗又是什么鬼,月小白倒也樂呵他誤會。只是該問的還是要問:「既然這次武林大會是關於攻打魔教的,那么蘇公子可知道魔教的內部消息?」

「這個……」蘇靈通猶豫了一下道:「既然我們以後是合作關系,我也不和您說虛的。我的那本手札上,較大的門派近況都有,唯獨沒有魔教的。」

魔教也算是威震一方的門派了,如果蘇靈通以前的身份真的是間諜,還是那種牛逼到能夠潛伏進多個門派的間諜,那么不可能不想得到魔教的情報。這種情況下只能有兩種可能,要么魔教真的隱蔽的太好無孔不入這一點月小白以自身魔教教主的名譽否決,藍雅蓮都能潛進來無孔不入個屁!要么蘇靈通的這具身體原本就是魔教的探子自家門派的消息一般都是記在腦子里的哪有特地記在本子上的除非他健忘!

蘇靈通是個聰明人,不可能沒有意識到這點。月小白默默的抬頭沖他道:「我覺得我找到了你的把柄。」雖然拿這種事威脅自家人確實挺不好的。

「爺!我叫您大爺!」蘇靈通立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