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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憑什么覺得在被算計了那么多之後被你耍的人還會想和你合作?」月小白雙手環胸,一臉的不爽。

像是料到了月小白會是這反應,夜殃不緊不慢的道:「如果您口中的被耍是那場婚禮的話,我看教主大可不必介懷。畢竟真情總是要經受諸多考驗的,不這樣的話您又怎會得知自己是否看走了眼呢?」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孟天淵一眼。

「那你的人揚言要把魔教入囊中又怎么解釋呢?」月小白根本就不吃他這套,同樣意有所指的看了下旁邊的阿廂:「不過我要承認,他那段時間可是為怡春院招攬了不少客人。」

「你是怎么?!」被識破了身份的少年看上去十分驚恐,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夜殃一個眼神瞪得噤了音。如果夜殃長得再難看一些更像一個奸邪之徒反派炮灰,說不定還會惡狠狠地來一句「你個廢物!!」想想都覺得很帶感。不過月小白已經深知這個故事的套路,凡是長得好看的男的即使剛開始是反派也不會有事。

「我現在為我所做的一切向您道歉,還望教主能夠諒解。」夜殃一臉的真誠,還十分鄭重的彎了彎腰,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個名門正派,月小白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裝武林盟主裝上了癮變不回來了。

「其實我也不過是偶然聽得了一些教主小時候的往事,有些感同身受想要深交罷了。」男人又開口道:「身為男子,從小被女人欺壓,甚至被害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聞言,月小白眼神暗了暗,卻也沒吭聲。夜殃又道:「你並不是一個因為性別原因自甘忍受一切的人,沒有局限於身份反而讓自己凌駕於一切之上。我看得出,你天生就是一個改革者。如果我們聯手,一定可以扭轉男女之間這種不公的地位,拯救所有被壓迫的男子於水火之中!」他眼中的野心和憎惡終於□□裸的沖破偽裝噴發了出來。

聽了這么多,月小白頗感這貨不愧是邪教頭子,洗腦和煽動的能力真是不在話下。如果他沒有穿越並經歷了一系列現代教育的話,他說不定就會動搖一下。這簡直就像是現代社會在爭求女權一樣,只不過在這里反了過來爭求男權。而且看樣子十分極端,非武力不能用之,月小白會答應才怪。在他看來,女尊和男尊的真正區別其實在於主導社會走向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而不是男女能力的替換。好吧,關於誰來生孩子這一點這世界還確實替換了。不過在同等意義上,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處於哪個世界,他們能做的事除了生理上的差別其他方面其實都是對等的。只不過傳統的觀念一直壓制在能力之上罷了。或許基於生理上的差別,在正常世界女人確實比男人弱一點,這個世界男人也確實比女人弱一點,但這並不代表所有東西的翻轉顛覆。其實這個世界一直讓月小白毀三觀的不是女漢子或是男娘炮,而是他們過於極端化了自己的性格和角色,因為性別原因選擇了坐以待斃而不是反抗命運。而這,並不僅僅是武力□□或是單方面的鎮壓能夠改變的。真正需要改變的是思想。而一旦牽扯到思想問題,那就是需要一個時代的漫長時間來演化的產物了。

「要合作,可以。」月小白突然笑了起來道:「但是你要按我的方法來。」

不知道別人怎么想,但對於夜殃來說,他仍然覺得月小白的笑十分讓人毛骨悚然。

幾個月後,《江湖日報》新推出了一個男性專欄,專門介紹一些成功的男性人士。蘇靈通興沖沖地拿著新出爐的樣刊要給月小白過目即使他對於第一刊竟然不是自家教主大大的專訪還有些幽怨,一時沒注意便和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