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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肉壁。此時這兩張小嘴正隨著他胸`部的一起一伏而不斷向外吐著濁液,唯有那條被迫射了太多次而射無可射的牙簽無打采地耷拉在胯間。

劉洋被狼人狠命操弄了太長一段時間,整個人又餓又渴又累,所有的力氣都被榨干了,就算狼人沒有綁住他,他也連爬到洞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雖然極力想讓自己振作神,努力掙脫手腳上綁著的藤條逃出去,但是最終還是抵不過身軀的疲憊,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睡了不知有多久,直到模模糊糊地感覺有人正在撫摸自己的身體,有什么腥熱的液體正傾倒在他那被扳開的嘴里,好像是血的味道。

劉洋猛地睜開眼睛,狼人的那副猙獰凶殘的面容驀地放大在他眼前。「啊!」劉洋忍不住驚叫起來,並且開始不斷掙扎,一股股鮮紅的液體隨著他頭部的搖晃而從他嘴里溢出來。但是狼人粗壯的胳膊像鐵鉗一樣把他牢牢固定住。而它的另一只手上則提著一只已經被咬破喉嚨的肥大兔子,從喉嚨撕開的口子里正源源不斷地噴出鮮血,流進劉洋被迫張開的嘴里。

劉洋被迫仰頭把腥熱的兔血咽進喉嚨里,而狼人則從嘴里伸出它粗長的舌頭,伸進劉洋的嘴里,粗糙的長舌混合著唾液和鮮血在他嘴里攪拌著,刮擦舔舐著他的舌頭和口腔,劉洋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悲鳴聲。這個時候他心里是多么急切地渴望有人能夠救他出去,讓他脫離這種悲慘地被野獸玩弄的境地。

等到黑夜來臨,第一縷月光從外面射進洞里的時候,狼人扛著被它從白天一直干到晚上連雙腿都合不攏軟綿綿的劉洋走出了山洞,來到外面寬闊的空地上。一輪明亮的圓月正高高懸掛在天空中,柔和的月光灑在山林里,給整座山鍍上一層寧靜而又祥和的色。

狼人四腳踏在地上,伸長脖頸朝著天上的那輪圓月不停地嗷嗷嚎叫著,恐怖滲人的嚎叫聲回盪在四周。接著它忽然直立起來,隨後四肢和身軀都變成了人類的樣子。然後它猛地嘶吼一聲,用雙手猛力地撕扯著腦袋和身上的皮毛,把皮毛硬生生地從身上一塊一塊地撕扯掉,最後它身上只剩下血淋淋裸露在外的粉紅血肉。

劉洋看到這樣恐怖駭人的場景忍不住驚叫起來,但是他的雙手雙腳依舊被藤條綁住,他只能像一尾失水的魚兒一樣蹦著而不能逃掉。

狼人把全身的皮毛都撕掉以後就像人類一樣直立著向劉洋走近,奇怪的是,剛剛還鮮血淋漓的軀干在它走動時就已經愈合,不多時就變成了人類才擁有的光滑皮膚。而它脖子上也不再頂著一個狼腦袋,而是一個長著棕色頭發的人類男子的頭顱。不過雖然狼人變成人類的模樣,但它的臉依舊丑陋猙獰無比。

它走到躺在地上的劉洋身邊,扯斷綁住他雙腳的藤條,然後擠進他的雙腿之中,把他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就著射在劉洋雌穴里的滿滿當當的`液的潤滑,它很輕松地就把紫黑的粗大肉`棒捅了進去。雖然狼人變成人類之後,陽`具變小了一點,但對於正常人類來說已經算是非常巨大了,它就用這根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把劉洋得死去活來,啊啊直叫。

隨著股間啪啪的撞擊聲響起,劉洋的一對奶`子也在胸口不停地聳動著,高聳的雙`乳在月光下閃著淫靡誘人的光澤。看得偷偷躲在不遠處灌木叢里的黃毛不停地咽口水,視線一會兒落在那對碩大白嫩的乳`房上,一會兒又移到被肉`棒不停進進出出的雌穴上,心里罵娘道:「乖乖,原來這個娘娘腔是個雙性人,看他被狼人干得那一副騷樣真是勾人!那一對挺拔的大奶`子,摸上去手感一定非常好,還有那個被狼人不停干著的流著騷水的騷穴,插進去一定非常爽。等殺了狼人,老子一定要狠狠干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