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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奉命行事,何苦打傷我們白師兄?」

「這事是你們不對在先!」

藍止平時不愛說話,手下這些弟子替他出頭慣了,難道還怕吵架?當即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

「我們藍師兄高風亮節,怎么可能跟邪門歪道扯上關系?你們含血噴人不說,還要硬闖我們藍師兄的房間。我們師兄是什么人,說搜查就搜查?」

「師父讓你們抓人,你們自己沒本事抓不到,就來誣陷我們藍師兄,你們好大的臉。」

「說受傷了,我怎么沒看到?」

白風揚氣得不輕,冷笑道:「藍師兄,你就縱容你弟子們這么對我說話?」藍止平素傷人不見血,只把他打得內里骨頭受傷,外表卻一點看不出來,叫人有苦說不出,此刻也難以辯解。

藍止把衡泱起來,轉頭對弟子們吩咐道:「夜色不早,都回去睡覺吧,明日我自去師父那里領責罰。」

白風揚站直了身體,面色難看,一聲不吭地帶著弟子們走了。

藍止弟子們七嘴八舌地議論。

「有事沒事就來找茬。」

「拿著雞毛當令箭,假借師父的命令,就是來示威的吧。」

「要不是阿生慌里慌張地來找我們,我們都不知道白風揚欺負到你頭上來了。」

他們雖然懂事有用,卻還是怕藍止的占大多數,言辭恭敬討好,與他並不親近。幾個人把心中的不快吐完,也不等藍止吩咐,當下都老實乖巧地說:「藍師兄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

藍止回到卧房,不慌不忙地坐下來,終於開始興師問罪:「說吧,今晚是怎么回事?」

簡鏘站在窗邊,胸口緩緩起伏,似乎有重大心事,神色凝重,卻似乎難以啟齒。終於,他像是下定決心一樣緩緩開口:「藍師兄,其實我有件事情、有件事情一直瞞著你。」

藍止皺眉望著他。簡鏘這副樣子實在有些不妥,依照他的性格,若不是愧疚之極的事,應不至於露出這種近似於害怕的表情。

簡鏘慢慢走到他身邊,嘴唇輕輕顫抖道:「師兄,我、其實我這段時間一直在……」

藍止突然站起來,冷冷地打斷他:「你這段時間在做什么我不管,只要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簡鏘低聲道:「師兄,我在魔修。」

藍止像尊雕塑似的定住,低頭看著他,臉色陰沉無法反應。魔修之事秘密之極,說出來就是死路一條,簡鏘難道不怕自己將他上報打死么,怎么就抖出來了?他現在應該怎么反應?大怒?暴走?還是大義滅親教訓他一頓?

藍止緩緩地坐下來,青筋微跳,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你說什么?」

簡鏘低著頭,聲音像是要崩斷的弦一樣緊張:「師兄,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再也不犯了。」

可別!不魔修不就浪了他給男主的大好設定了么?

藍止急得額頭上滲出細汗,低聲說:「你告訴我這個做什么?」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