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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齊慕然連忙將他扶住:「白師兄,你最近修煉過急了么?」

白風揚把他們兩人的手甩開,怒氣不消,向著藍止罵道:「我不知道你究竟跟那小子有什么關系,竟然包庇他殺你自己的弟子。如果讓我發現了什么,我一定讓你們碎屍萬段!」

藍止目送他狂風一般地飛了,面無表情地站著。

容雲想望了齊慕然一眼,努努嘴,意思是問他該如何是好。齊慕然想來不喜歡踏入混水之中,這時候卻沒辦法再置身事外,輕聲道:「藍師兄,如果真是魔修作祟,此事非同小可。藍師兄如果知道了什么,還望盡早讓我們知道,大家一起想辦法。」

藍止的臉色微微泛青,說道:「白風揚與我素來不和,那夜他追查魔修追到我院中,我正在卧房中沐浴,自然不願意別人打擾。他自己捕風捉影,絕沒有魔修之事。」

說完他也無心再理他們,一陣風似的飛走了。

容雲想低著頭,突然抓住齊慕然的袖子,輕聲道:「齊師兄,白師兄上次說怕有人徇私舞弊,說的就是藍師兄么?」

齊慕然轉身道:「應該是。」

容雲想不安道:「可是我同藍師兄一起查弟子的院子時,他並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齊慕然點點頭:「現在一切都不好說,可能是白師兄想太多了。你叫弟子們小心些,不要單獨行事。」

兩人在樹下靜靜地佇立片刻,遠遠望著天邊連綿迭起的奇巒秀峰,不覺朝霞褪去。齊慕然輕聲一嘆:「十幾年來都相安無事,只怕我北行派要有些不平靜了。」

藍止先將弟子召集起來,神色肅然,將早晨的事問了個清清楚楚。吳斐死了,眾弟子傷心的傷心,生氣的生氣,害怕的害怕,沒有一個人敢隱瞞。

眾人把每一句話都說給藍止聽,末了道:「藍師兄讓我們不要跟他們爭吵,我們真的沒敢多說什么。只不過那邊將簡師弟和吳師弟做比較,說吳師弟不如他。吳師弟與他向來不睦,這話戳中了他的痛處,才回嘴多說了幾句。想不到洛英就生氣了,一聲不吭,突然出手。洛英在我們之中的修為最高,我們都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事,吳師弟就已經斷了氣。」

藍止又去看被關押的洛英,不想卻剛巧撞上白風揚出來。白風揚冷笑著不讓他進:「藍師兄是要殺人滅口?洛英呆滯了一早上,剛才方恢復過來,恍恍惚惚,已經忘記發生了什么事。這不是魔修作祟是什么?」

藍止自然不可能給他攔住,進訓誡房里見了洛英一次。洛英頭發披散,恐懼不安,見了藍止便驚嚇得躲到牆角。

藍止問他記得些什么,洛英哭著說:「我早上醒來就特別生氣,看到吳斐之後怒氣更盛,後來吳斐說我比不上蘇楚李悠,我便像是沸了一樣頭腦不清,之後便是一片雜亂模糊,什么也記不得了。藍師兄,我真的殺了吳斐?」

藍止問道:「你這些日子究竟跟什么人接觸過?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洛英想了許久才道:「並沒有什么特別。」

洛英這邊毫無進展,白風揚卻已將藍止那晚阻止他搜查的事說出來了。只不過長老們看白風揚神色間有些瘋亂,心中便也沒有太當回事,讓他暫且退下。

藍止在北行派數年,不過就是目中無人了些,恃才放曠是真,卻絕不至於庇護邪魔外歪道。白風揚與藍止素來有仇,自己的弟子又殺了人,多半一時間接受不了,便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藍止身上。

但是洛英著了魔修的道這件事,倒是極有可能。

藍止這里焦頭爛額,評論區也異常熱鬧。藍止深知眾志成城的道理,將所有評論都讀了一遍。讀者中多有細心之人,說不定能從文中看出蛛絲馬跡,或者提出點想法。只可惜,就在藍止最需要讀者們幫助的時候,宅男們所關心的卻只是昨夜替簡鏘療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