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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修為不夠,元陽未泄,以人身做這種事就會變回原身。」

浣熊聞言吃了一驚,著急地又想變回人身繼續,試了幾次卻都不成功,抱著他的腰哭道:「你把剛才對我做的事,再做一次。」

墨離皺眉看著它:「等你修為高些再說。」

浣熊扭著身子爬到他的腿上,伸出舌頭想要舔他,卻被墨離抓著脖子不得靠近。它哭鬧一會兒才安靜下來,委屈道:「等我修為高些,你是不是就能繼續剛才的事?」

墨離冷漠的臉上有些微紅:「嗯。」

就因為這一句話,藍止欣慰地發現,他新的妖獸可以媲美懸梁刺股的孫敬蘇秦。

墨離走後,藍止這些日子也沒好好休息,日夜打坐修煉。他這一年來一直在抽空審核章節,現在也小有積蓄,於是從商城里買了兩顆靈純丹吞了,身體的靈氣純度到了94%。這兩個百分比果真不容小覷,階品越高,效果便越明顯。藍止粗粗一算,他的修煉速度至少增加了兩三成,彈指間竟然卡至星階巔峰,只等機緣一到,便能升上月階。

惠山吳家終於派人前來領屍體,到場的卻是吳斐的生母。她膝下僅有吳斐一子,白發人送黑人,又是個天資絕頂的兒子,自然悲慟欲絕。吳母趴在吳斐身體上哭了一夜,翌日清晨來到關押洛英的院前要人,意欲殺了洛英為兒子償命。

洛英殺人一事有些蹊蹺,於是四位長老親自出面,向吳母說了最近魔修作祟一事,請吳家再等些時日,到時候將魔修揪出來,自然會給她一個交代。吳家的勢力畢竟比不上北行派,吳母大鬧一番之後沒有結果,憤恨難消,忍氣吞聲地帶著吳斐的屍體走了,說一個月後再會來討人。

北行派陷入難言的低迷之中,淡淡的恐懼在弟子中蔓延,誰也不敢肯定魔修究竟是什么人。

白風揚派人到處搜索魔修的痕跡,將簡鏘的住處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他有時懷疑自己弄錯了,有時又覺得藍止簡鏘有問題,頭痛欲裂,連理智思考都成了問題。

藍止覺得他最近的情緒極不穩定,容易發怒焦躁,還時不時鑽牛角尖。他生怕白風揚出什么意外,私底下讓蘇楚和李悠幫忙看著。

這天藍止正在修煉室中打坐,阿生忽然敲門來報:「藍師兄,不好了!白師弟的弟子不知怎么回事,把范青給打死了!」

藍止當時正在凝神升階,聞此消息心神一散,胸口立時劇痛,一股甜腥涌上口來。他連忙尋顆療傷丹葯吞了,擦掉嘴角的血跡走出來:「怎么回事?又吵架了?」

修煉室外站了好幾個弟子,連聲道:「藍師兄,這次我們沒人斗嘴,你先去看看吧。」

剛走到院門口,卻見蘇楚駕著一陣風前來,神色間有些匆忙:「藍師兄,白師兄聽聞范青被秦海打死,不知怎么回事忽然發了瘋,去到簡師弟的住處將他拉出來,一劍刺死了。容師兄和齊師兄前去阻止,卻被白師兄打成了重傷,生死不明。」

藍止怔怔地看著他,後面的話卻早就像模糊了似的,什么也聽不清楚。

什么?簡鏘死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突然間,胸口的玉牌傳來一陣猛烈的震動。藍止像是僵硬的木偶,腦中雜亂成一團,無意識地將懷中玉牌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