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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長老也是心煩:「這件事錯在我們,凡事說不過一個理字。他父親都不管他了,我們只能依照門規處置,甭管他瘋還是不瘋了,過幾天兩家一來人就把他交出去吧。」

藍止皺眉道:「是。」

這件事的關鍵還在白風揚,但他已經鑽了牛角尖,認定了藍止就是陷害他的人,再說下去也解不開心結。藍止叫人好好看著他,卻聽說白風揚一連幾天都縮在牆角,像是痴了似的低頭不語,對什么事都無動於衷。

與此同時,藍止發現自己的住處也有些奇怪。不少地方有移動過的痕跡,不太明顯,也沒少什么,卻總覺得像被人搜過似的。

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來一直小心謹慎,放置物品皆照藍止原本的習慣。以前的藍止是個強迫症,他也跟著變成了半個強迫症,就因為如此,東西被移動了反倒容易看出破綻。

這個人難道在找離瑟?他從晨霧之墓離開時,把離瑟留在了簡鏘身上,這人無論如何也是找不到的。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穿過小門來到後院。這里連著後山懸崖,雜草叢生無人打理,是北行派有些荒涼的所在。他站在懸崖邊上一望,冬天里草葉子枯黃,綿延無際,半山腰一株不起眼的老梅,飽經風霜地在風中只晃。

藍止悄無聲息地飛到老梅旁邊,在自己打了記號的小石洞里一掏,取出一枚銀白色鷹鉤戒指來。

當初從白風揚身上搶來的空間戒指還在,並沒有被人取走。

那是白風揚的祖傳戒指,除非修為高深,否則白家以外的人根本打不開。那里面裝了赴仙城拍來的聖階升階丹,藍止修為低打不開,又不好隨便扔掉,就在這里挖了個小洞藏起來,將來再做處置。

藍止把阿生叫來書房:「我走的這幾天里,你翻過我的東西?」

阿生懵了一會兒:「我怎么敢?你的東西偏一點都不行。」

阿生說話就是如此,意思不清,只有藍止才聽得懂。這句話的意思是,藍止房中物品的位置固定,連偏離一點都會讓藍止發現。

藍止皺眉又問:「有人來過?」

阿生慌忙點頭:「萬長老和宋長老帶人來過,齊師兄、容師兄和蘇師兄也來過,都是來找藍師兄的。他們問我你去了哪里,有沒有回來,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可把我給嚇死了。」

「沒搜我的東西?」

「沒啊。」阿生好奇地問,「東西少了么?」

藍止沉思片刻又道:「我這幾日不在,晚上聽到什么動靜沒有?」

阿生露出些古怪害怕的神色,小聲道:「藍師兄怎么知道?你走了之後的一天晚上,我半夜起來撒尿,揉著眼睛還沒睡醒呢,忽然聽到你卧房的門響,然後一個影子就從里面出來了。我以為是鬼呢,嚇得大叫,叫了大半天才發覺整個院子里只有我一個人。」

藍止越聽越有些心驚。

他這院子自有防御,除了簡鏘可以自由出入,其余的人根本進不來,除非那人的修為比藍止還高。北行派修為比藍止高的人只有掌門和長老一輩,難道偷偷潛入的人竟然是他們其中一個?

阿生道:「藍師兄,咱們這院子鬧鬼啊?是不是該作法驅逐一下了?那晚嚇得我沒尿好呢。」

藍止斥道:「胡說八道,誰說鬧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