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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針,要緊么?會出問題么?」果然又開始憂心忡忡。

藍止這時候的心思已經放到了分魂針上,若有所思地道:「沒問題。」除了這小子讓他揪心,其余的都不是問題。

簡鏘點點頭,低頭抓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親吻:「師兄,我等著你。」

藍止手指酥酥的觸感傳來,熱氣不知不覺充斥滿臉,燒著皮膚嗤嗤作響。藍止何曾這么狼狽過,好不容易等少年把手指挨根親完,清清嗓子,逃命似的跑了。

萬長老早已在路上等著,遠遠見到藍止便迎上來,低聲問道:「你到底打算怎么辦?」

藍止的心情平靜下來,掏出一塊素色手帕塞在萬長老的手里:「長老心,試針之前,用手帕在分魂針上擦一擦。」

萬長老仍舊心驚膽戰,輕摸帕面似乎有點濕潤,嗅起來卻又無色無味:「這上面是什么,擦了那針就不靈了?」又急搓搓道:「我怎么有機會摸那分魂針!」

藍止小聲道:「萬長老足智多謀,位高權重,自然能想到辦法,否則我也不會拉著萬長老上賊船。」

萬長老想把他臉上的冷漠皮子撕下來。真是個殺千刀的!

今非昔比,步步為營。

藍止神態如常地走進大殿,白風揚、齊慕然等年輕弟子都在旁邊候著,萬長老是尊貴的長輩,又連日奔波,過了好半天才連同宋長老一起姍姍來遲。遲肅端坐在正座,李峰和嚴涼坐在左邊待客的首座,這場面如此熟悉,讓人不禁想起幾個月前的一幕來。

李峰如同往常般靜和儒雅,目光在藍止身上堪堪一掃,淡淡道:「起死回生,當真是奇聞逸事,在下活了這上百歲,想不到竟孤陋寡聞至此。」

嚴涼卻是直接得多,從頭到腳打量著藍止,神色略有些不自然:「被奪舍者死而復生,傳到西部大陸都是奇聞一件。你被奪舍之後感覺到了什么?」

「如同做了一個夢一樣,偶爾能聽到什么,看到什么,卻不清晰,而且醒來之後就忘了。」

嚴涼又道:「聽說你是從一個墳墓里醒過來的?知道奪舍者魂魄的樣子嗎?」

這人做研究的心態如此專業,藍止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說道:「我不知道自己被奪舍,當然不清楚那人的魂魄長什么樣子。」

嚴涼愈發有了點興頭,見左右無人阻止,又自動自發地問道:「被奪舍的時候是什么感覺,痛,還是」

一只優雅的手按住他,神情嚴肅了些:「嚴兄,分魂針。」

嚴涼自知失言,立刻恢復起初正襟危坐的表情,將一個典雅的白玉盒子取出來打開,眾人探頭而望,只見里面靜靜躺了一枚小指長的鋼針,比平時的綉花針稍長,卻看不出什么特別之處。

嚴涼舉著鋼針晃了一下:「以此針刺藍修士的氣海穴,魂魄可以暫時與身體分開,以此來鑒定是否奪舍。藍修士可敢嘗試?」

「悉聽尊便。」藍止答應得毫無停滯,是心如清泉般的處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