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家和趙家的關系一直都不錯,蘇潛記得他小學的時候還和斐家的這一位在同一個班級來著,只是後來他這么一離開,沒回過中京城,而這一位也銷聲匿跡這么多年,沒想到隔了十幾年後,他們再一次遇見了。
他們的身高差不多,這么一靠近的兩個人,氣勢就出來了。
「斐小子後來也被他親爹給扔去歷練了,估摸著你兩都差不多,垃圾堆里撿回來的,這邊山溝扔一個,那邊山溝扔一個,都送去花果山當猴王。」萬幸年從他們兩的遭遇來看,萬分確定自己是自己爹娘親生的孩子。
他的這話一出,蘇潛的眼睛就亮了,一種看到同道中人的興奮。
「阿潛,斐小子,你們要不要來比一比,看看哪里培養出來的人厲害?」他這話唆使道。
看是西部的人厲害,還是特種部隊培養出來的人厲害,還真的見識一下。
「來一局,來一局……」後面的人就跟著起哄了,顯然對能看到高手過招感到十分興奮。
蘇潛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阿潛,你們去比一局那個。」賀軍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指著剛才斐恪玩的台球說道。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斐恪剛才一直在贏,不過和他們家蘇潛比起來的話,就不知道誰的技術更高一籌了。大家都是斯文人,大家有損形象,還是換一種方式比較好一些。
還在玩的兩個人趕緊的就把手上的棍子扔了,等著來玩的兩個人。
「可以。」蘇潛說道。
「那走吧。」斐恪表示無異議。
「呦嚯,這是有好戲看了?」大家都把手里玩的東西扔了,走過來看好戲。
賀軍也跟著蘇潛走了過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事實上,他和大家都一樣,就是來看戲的而已。
「輸了的罰點什么好?」洪家小子一臉天真地問道,這話問出來就是不安好心。
「一桿進兩個,對方就喝一杯怎么樣?然後換一種方式怎么樣?一桿不進兩,就換人。」萬幸年指著桌子上擺著的一堆酒,說道。
順便的還要把這規矩改一改,萬一蘇三少吃虧了咋辦!人的心都是偏向一邊的,這嘴損的萬少爺表示和蘇三少才是一家人。
這桌子上的球還真的不是很多,不過能一邊喝還能一邊打球的話,也真的需要一點酒量,至於自己會喝多少還是要多方喝多少,那就看本事了。
「當然可以。」蘇潛說道。
斐恪聳聳肩,擺手示意蘇潛先。
蘇潛也就不客氣了,拿起桿子,低下身體比了一比,一桿進兩,剛剛好,圍觀的人喝了一聲,然後就有人端著酒給斐恪了。
斐恪喝了一口,嚼了嚼味道,加了料。
眼睛掃了端酒給他的人,再掃了一眼桌子擺著的一堆洋酒,舔舔舌頭,眼睛掃向倒酒給他的洪家小孩,他就笑了。
洪閔笑得一臉純良,表示他們喝酒都是混著喝的,這是老規矩。
這蘇潛連著打了三桿,斐恪就喝了三大杯。
斐恪一上場,果然的也沒讓人失望,一桿就進了兩個,就輪到蘇潛喝酒了。
「誰能把最後那個打進去,輸的那個喝三杯。」萬幸年看著興奮,這會就開始往對方身上加懲罰了。
反正不是他玩,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