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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都這樣吧。

想到這不由得嘆了口氣,但這終究不是自己能操心的事情。

「面包熟了。」昆殺倚在廚房門邊淡淡地提醒出神良久的羅衾。

「嗯,知道了。」羅衾答應著,連忙將已經烤的發黑的面包果拿到餐桌上,把火熄滅。

昆殺拉開椅子,坐在他身邊,開始剝面包果外面的一層滾燙的硬殼。即使做著這種生活中的瑣事,他的臉上依然是一派淡淡的認真。隨著看硬殼剝落,誘人的香氣飄了出來。他把黃色的面包果放在羅衾面前的陶盤里:「當心燙。」

用手拿面包果的確有些燙,羅衾干脆用筷子叉了果子放在唇邊吹氣,一小會兒後方才用牙齒試探地咬了一口。感覺到已經不燙了,這才放心地吃起來。熱氣騰騰的面包果還是別有一番滋味的,尤其是細嚼慢咽的時候。仔細品嘗就能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甜味在唇齒間暈開,這是屬於糧食的淡甜。

昆殺伸出手指,很自然地將他唇角沾上的碎屑抹去。羅衾只是微微側了一下頭,繼續吃。

此時,季念正渾身酸痛地按著腰從床上爬起來,靠在床頭,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一聲操,詛咒了某個蟲上腦的人一百遍啊一百遍。

巫馬從外面摘了蔬果取了木柴回來,上樓的時候身上還不停地滴著水珠。

季念看到他就沒好氣地說:「把頭發擦擦,地上都是你滴的水。」說完,他踢了毯子下床,穿好趿著木拖鞋要下樓做飯。

巫馬看他動作幅度大,忙提醒:「小心孩子。」

小心你個大頭鬼!你昨天晚上的時候怎么不說小心!季念怒怒怒,噼里啪啦走向樓梯。雖然怒氣沖沖,但他下樓的時候還是扶著一邊的把手,把步子踩穩了。

巫馬生好火,季念自己站在灶台邊炒菜吃。自從孕吐反應消失後,他就胃口大開,仿佛怎么都吃不夠似的。而且受羅衾這吃貨的影響,他對吃的東西開始講究起來。後來就干脆不再用巫馬,自己研究各種炒菜。

其實季念本來就會一點廚藝,不像羅衾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般,他寒暑假回家的時候倒是經常下廚。因此做起菜來毫不力,火候也掌握地剛剛好,出鍋的時候也剛好是一盤。不像羅衾,輕易不炒菜,每次炒菜都要返工兩三遍,而且要么炒多了要么炒少了。搞得三人一起吃飯的時候,都很少讓他真正下廚。

面包果是昨天就煮好的,季念干脆把它切成小塊加到菜里一起炒,做成菜飯。半晌出鍋,滅火,把菜飯端到餐桌上。

他們家的餐桌是石桌,被巫馬不知用什么方法打磨成了圓形,又大又穩固。

巫馬坐在季念對面,看他吃得很香,不由得十分欣慰。

吃完飯,季念還意猶未盡,自己去廚房里找了巫馬新采的水果洗著吃。

或許是因為本身是人類的關系,季念懷孕後和依舊活蹦亂跳的非獸人很不一樣,先前孕吐,現在則是特別有食欲。而另季念自己特別煩惱的一點事是□居然也被懷孕點燃了起來。

以前什么什么也就罷了,一想到昨晚自己沉醉其中的模樣,季念就忍不住惱羞成怒,連帶著一天都沒什么好臉色。

巫馬還以為是雨天又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一直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唯恐他又像以前一樣發瘋般沖進雨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