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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寶寶,冰潔連忙把阿呆從他懷里抱出來:「阿呆現在力氣不小,踢著你了怎么辦?」

要出門散步,昆殺寸步不離的陪著。說著世界危機四伏,即使山谷里現在已經沒有危險的動物了,但萬一被花花草草絆倒就糟了。路上所有人看著他,都一副稀奇寶貝的表情。連有何這種粗神經大線條的獸人,看到他都小心翼翼的走路,唯恐撞到他。

羅衾哭笑不得:「我有那么脆弱么?」

誰知有何還一本正經的點頭。

要做飯,昆殺已經做好了。

要洗碗,昆殺怕他腰疼,早早就接過去。

要洗衣,昆殺怕他累著,當仁不讓的拿著衣服就去溪邊,結果每次都變成他坐在一邊,看著昆殺在搓洗。

這幾天正是下雨的時候,路滑又容易著涼。羅衾連采蘑菇的權利都被一致剝奪了。他坐在客廳百無聊賴的看著雨景,深深覺得自己平日笨手笨腳的形象深入人心,現在才回落到幾乎軟禁的下場。

早知道以前就好好看路,不動不動就被藤蔓絆倒啥的了。他懊惱的嘆了口氣,揉了揉腦袋,回憶著自己以前的事:唔,貌似被亂七八糟的鳥類嚇到的經歷也不少……

看電視上,孕婦似乎受不了刺激,往往跌一跤孩子就沒了。他摸著自己的小腹,突然就擔憂起來:按照自己這毛手毛腳的個性,一個不小心的話……

這也難怪昆殺這么緊張。這么想著,對這種變相的軟禁生活,羅衾也釋然了。但是,雖然理解,但是!這種生活真的很無聊啊有木有!

就連晚上唯一的娛樂也被冰潔一句兩三個月不適合激烈歡愛給剝奪了有木有!而且天知道,他怎么以那么學術淡定的口吻陳述這種事情的啊!

「無聊啊……」這世界真的很無聊,羅衾真心實意的嘆道。門外是一成不變的雨簾,偶爾能聽到布谷鳥的「咕咕」叫聲。這時候昆殺已經出去捕獵很久了,他盯著沙漏,越發覺得時光流逝的緩慢。

好想k歌好想打牌好想桌球啊有木有……他突然懷念起以前都不怎么感興趣的樂子來。以前被人叫出去k歌還不情不願的,現在想想,真是……不知珍惜吶。現在連個逛街的地方都木有的人傷不起啊……

「唉~」他趴在桌子上,發出了第一百零一聲嘆息。

他望著連綿的春雨,突然無比迫切的期盼著昆殺回來。

而此時,冰潔正往大大的木盒子里加著鮮嫩的桑葉。里面緩緩動著的十幾條白白嫩嫩指頭般大小的東西,是言歡所說的「蠶寶寶」。前幾日,言歡聽他說起這種能夠吐絲結繭的蟲子,就要試著養些。說是這種東西多了,抽絲剝繭,就能柔軟的衣服來。

他往里面放著桑葉,不一會兒就聽見蠶寶寶吃桑葉時發出的如同春雨般的「沙沙」的聲音。這種規律性的東西聽起來並沒有令人生厭的感覺,而蠶寶寶吃桑葉的速度又很快,需要經常換,因此他把這盒子蠶寶寶養在客廳里,這樣也方便照顧。

做好了這些,他瞄了一眼旁邊的沙漏,算算時間,阿呆和小石頭也該喂奶了。好不容易做好了這些,正好有獸人一臉憂色的帶著自家伴侶來敲門,說是自家非獸人這幾天都昏昏欲睡打不起神來。

冰潔認認真真給他做了檢查,得出的結論是受了風寒,要注意保暖,好好休養,末了給他開了一副草葯,叮囑連吃三天,應該就能好起來。

兩人道了謝,那獸人將自家伴侶用獸皮裹得嚴嚴實實的,方才抱著他,迅速消失在雨簾里。這時候,兩個小家伙又鬧騰了起來,揮舞著小爪子在襁褓里不老實。冰潔只得把他們的小胳膊小腿塞進被子里,用草繩扎好,這才放心去整理草葯。

三天後,那獸人送了一大筐的海鮮過來。這是獸人界的規矩,冰潔自然不會推辭。言歡整理了下筐子:「螃蟹、扇貝、大蝦……誒,話說孕夫能吃這些東西么?」他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貌似螃蟹這種性寒的東西是不能亂吃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