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梁妻】(1 / 2)

杞梁妻 思雨 6712 字 2020-07-18

作者:思雨字數:12591一、瓜熟正值七月,暑氣蒸的周遭物什都和騰了白煙一般。

躲懶的仆役藏在藤架下嚼著舌根,黑紅發亮的面上滲著大滴豆黃的汗珠,「七嬸,你說這可怎么是好?」那個叫七嬸的胖婦人緩緩收回目光,剜了他一眼,道:「少扯這些,仔細了你的皮。

」說罷又抬眼望了一下主廳,本該敞開透氣的兩扇沉厚的烏木門緊閉,交欞窗也咬合的結實,連絲風都不肯放過。

「走吧,干活去。

」胖婦人整了整衣上的褶子,顫巍巍的晃了出去。

仆役歎了口氣,撣了撣身上的灰,也直起身子跟上七嬸的腳步,這時耳邊卻悠悠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叫聲像把刀子直悠悠的chā進他的心里,他打了個寒顫,想說些什么,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閉了嘴。

主廳內姜先生睨視著下手塌上坐立不安的孟老爺,過了半晌才歎了一句:「唉。

」這一聲輕歎打破了沉寂,孟老爺上蜿的發際開始咻咻的向下滾汗珠子,絲毫不復十里八鄉首富的威風模樣。

「不若……」似是思尋良久,孟老爺張了口,可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姜先生像是看透了他的意圖說道:「不妥。

我薑家在這鄉里也是有頭臉的……」「那……」孟老爺又低垂下了頭。

姜先生垂了雙腿下床,半膝跪在孟老爺身側,附耳說了幾句後又回身坐下,不發一語。

孟老爺先是驚的雙目都眥了出去,渾身似中了風寒般抖顫著,許久後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姜先生見孟老爺允了,冷面上才揚起了一絲笑容,趿著鞋繞過塌,砰的一聲推開了門。

雖說屋外攢集著陣陣熱浪,但新舊氣息的交替卻總是讓人愉悅的。

孟老爺貪婪的聳動了下鼻翼,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也站起身子,跟在了姜先生後面。

直至客廳姜先生才停下腳步,打廳內出來的是七嬸,她抬頭見到自家老爺忙急著回復道:「夫人,夫人怕是不行了……」姜先生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隨即揮手示意婦人退下,也不推門進去,就站在窗棱下,忽聽得內里一聲哀鳴隨即又死一般的沉靜,他突然咧嘴笑了,眼眉皺縮成一團,笑的若哭般難看,回頭對孟老爺說:「進去吧,若是公子便留下,反之莫讓我相見。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又被從內輕輕掩上。

孟老爺躡手躡腳的向里屋行進,與主廳的寬敞不同,此間甚偏狹且暗,通共就兩扇窗,還都虛掩著。

屋內濃郁的血腥味混合著草葯的酸辛,沒幾步便見支起的帳幕,幕後有一黑影,他伸手把帳推向一邊。

一妙齡少婦緊閉著雙眼,口鼻間的氣息已是出多進少。

汗水早浸透了她的發鬢,消瘦的臉頰,蠟黃的膚色,唯有chún的正中還有一少點血色。

她的腹部高聳,下身不著一物,雙腿大張,卻因無力支撐軟軟的塌在被褥上。

腿間血wū一片,xué門應是被仆婦扯拉過一番,懨懨的張大著,連收縮的氣力都沒了。

直望去,可以看見內里本是粉嫩卻被血色沖刷著的內壁。

孟老爺看著不忍,並了兩步急到床頭,把少婦身子摟起在懷里。

瞬間幾滴黃淚從佈滿皺紋的眼角里迸出,蒼老而沙啞的聲音低吼著:「丫頭,丫頭……」少婦像是從這聲音中辨識出了什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孟爺爺。

」少婦興許是因為開心,臉頰竟濘出了兩酥酡紅,「你來了。

」孟老爺抖顫著手,一遍遍的拂過少婦的臉頰。

她似乏了眯上了眼又似享受般把頭往他掌中偏了偏,口中輕喃道:「你大可不必來的。

」孟老爺疼惜的摟緊她的身子什么都沒回。

「我知足了。

」少婦聲息轉淡,似就此沉沉睡去,突然窗外一陣輕咳響起,她騰的睜開了眼睛,恨恨的瞥向窗格,示意孟老爺彎下身子,附耳低語道:「孟爺爺,再最後疼惜一次丫頭吧。

」說罷她掙脫了孟老爺的懷抱,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直起了身子靠在牆上,手用力扯開了淺白的內襟,雪白的身軀就這樣bào露在了空氣里。

孟老爺跌坐在地上,手抖顫的指著她,嘴里發出呵呵的聲音。

少婦笑了起來,可卻似牽扯到了痛處,立刻禁聲,輕嘶,雙眉緊皺的樣兒甚為淒艷。

她倚著牆,稍稍弓起了膝蓋,用手掰開了腿,但可能因為久卧的關系,她本該光潔秀美的下肢變得有些浮腫,手指用力間在大腿上按出幾個深深的旋渦,久久不能彈複.而後她的手沿著大腿根部緩緩上攀,再高高隆起的腹部稍作停留便來到了微微有些垂墜的雙乳。

她右手輕輕托起左乳食指和中指狠狠夾住了乳尖,左手如撫琴般在紅的發亮的乳尖上來回撥弄,每撥弄一下嘴里都會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喘。

孟老爺被眼前這yín靡的孕婦形象震住,腦海中不停的閃著過往的些許片段。

初見時她還是過門不足月余的新婦,只因姜先生有所求,便縱有萬般不願,仍在席會後被送上自己的塌。

那時她的眼中是絕望的帶著恨的。

他本不想要她,倒不是因為她不誘人,也不是因為他多剛正,只是隨酒醉倒的還有自己那本就不怎么爭氣的小兄弟,於是摟著她談了一夜的心。

可這傻丫頭居然就引以為知己,破曉前居然低下了傲然整宿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褲襠。

那溫潤如水的觸感,略顯笨拙的舌頭來回舔舐……後來她又被送過幾回,不只是自己,還有官家人,眾人調笑著這薑家婦越來越有滋味的時候,他手中舉著的杯中酒卻吞下的越發苦澀了。

姜先生終是如願入了仕途,她也被藏在了深院,再也不得見。

可自己心中卻燃起不甘,可苦於無法只得在薑家新宅邊上遷了塊地弄了塊別院。

別院初成,矮牆側,自己和她相視一笑。

再也按捺不住的思念,讓他托人施計把姜先生調離。

此後種種盡是二人無休止的瘋狂。

院牆,池邊,藤架下,塌上,床上,伙房,無處不暗藏春情,她有了身孕,姜先生回來了,她不讓他認,自己也不說。

越過矮牆的聲有鞭笞,有責罵,有哭喊,卻獨沒有求饒。

他來了,答應了一個異常苛刻的要求,卻只換來一個見面的機會。

他腦中一片空白,她還在繼續撫弄著自己的身軀。

右手滑下來到了茂密的芳草地,撥開溪水潺潺,袒露出殷紅的豆粒。

兩只手鉗住凸起,摩擦,滑動,她的身形和聲音變得越發妖冶了起來。

「來啊,來啊……」她的呼喚一聲疊著一聲,聲調像村間的小曲兒般悠悠的躥高。

他喉頭咕咚咕咚的上下聳了聳,忘情的站起身來撲了上去。

已經老皺的手,如枯枝般,在她的軀體上磨廝出一道道淺紅,她的手離開了自己的身軀,一把扯掉了孟老爺的褲子。

雙手牽引著他襠下癱軟的一坨,悉心的呵護著,就像是捧在手心的是一塊美玉般。

蔥白樣的指尖在他的陽物上輕輕的刮著,刮到尖部又用三只手指擒著龜頭輕輕的抖動,待那物什漸漸有了抬頭的勢,再用指尖對著正中的馬眼按壓,搓動,像是演練了百千遍的熟練,她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了。

「丫,丫頭。

」孟老爺心中一陣虛寒,「你好好的,哦!」指尖的按壓牽動了他心中的欲火,他像是回復了青春一般,癱軟的陽物漸漸成了型。

可正當他要長驅直入時,少婦卻阻止了他。

他滿眼不解,目光醉紅。

少婦調轉了身子跪爬在床上,掰開了雪白的臀瓣,粉色的菊蕾就縮皺著bào露在空氣中。

他急著吐了兩口唾沫在掌心,用兩只手指抵住菊門,輕輕的把口水送進去再抽出來,另外幾只手指在外側稍作撫弄。

過了許久才拔出手指,把半硬不軟的陽物用力送了進去。

「爺爺,你感受到了么?隔著的是我們的孩子啊。

你用力,再用力點啊。

」身後的孟老爺喘著粗氣,雙手鉗住她的臀瓣抓出了幾道指印,她的腹部抵著床榻,一只手撐著,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乳頭上使勁揪扯。

兩人猛烈的撞擊著,她的下身早已分不清是血水還是yín水,只覺著細流沿著腿根淌在床上,凝成一片。

突然少婦覺得下身一陣猛烈的抽縮,緊跟著的便是一陣劇痛,像是靈魂被抽出般的難受,又像是擺脫了什么似的輕松,一時間痛感與快感交替,她扯著自己的頭發大聲的嘶嚎著,大口往回吸著氣,兩眼翻白似就要這般去了,卻被一陣清亮的啼哭留下了。

「哇……」「丫頭,是,是個丫頭。

」孟老爺手下使力,胯部猛力的抽送,在說話的同時也噴射了出來。

少婦往前爬了幾步離開了體力不支漸漸滑倒的孟老爺的身子,抱著哭的震天的女娃癡癡的看著。

神情恍惚了會,突的跳下了床,幾步就來到窗前,一手拿起案上的短刀割斷了連著孩子的臍帶,把孩子輕柔的放在案上。

再將手里捧著的熱騰騰的臍帶在脖子上繞了一圈,縊住,猛的一把推開了窗。

窗前,姜先生正手持著下體怒張的陽物,見她推窗,打了個激靈,猛地噴射出來,雪白的jīng液帶著腥氣,噴在了牆上,窗上,她的發際,眼角,口鼻……「呵呵,」她輕啐了他一口,「不如你願,我沒成死。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啊,偷偷摸摸的看著有什么意思。

沒用的東西。

」說罷她回到了床上,也不嫌腥臭,叼起了孟老爺的物什,像表演一般,仔細的舔舐,每一處都沾著她的唾液,每一個溝壑都被她用舌尖在照顧著,撩撥著。

終於,那物又有了點反應,她急忙坐上去,整根沒入,聳動腰肢前後擺動。

黑的發,白的乳,紅的乳尖和chún顫動著,她的雙手伸向了脖子,用力勒緊了臍帶,一下,兩下,用力的勒著,空氣變得稀薄,她的眼神變得空洞,口大力張開,涎水順著chún角流下,掛在她的乳暈上再彈開去,她的腿開始亂蹬,下體的血水又一次噴射了出來,越積越多。

她向後仰倒,壓在了孟老爺的身上。

她好像看見了初見他時,他板著臉不言苟笑的樣子,還有他摟著自己談心時眼角的那抹憐惜與溫柔……孟老爺看向窗外,姜先生睜大了雙眼,久久才回過神來,歎了口氣說:「孩子,你帶走吧,如果可以,叫她孟姜女。

」我叫孟姜女,我是這十里八鄉最有錢的孟老爺家的千金。

鄉親都說我是長在孟家卻攀牆而過生在薑家的瓜中誕出來的女娃。

我沒有娘親。

我問過爹我真的是瓜中所出么?可他只是抱著我,緊緊地抱著不說話。

姜家的七嬸曾經想要告訴我什么,可是第二天便被發現在池塘中溺斃。

一個黑紅面龐的仆役告訴我,我的確就是攀過那堵矮牆的藤蔓上的瓜生的。

我看著那些帶著白色絨毛的小瓜,好希望它們能結出弟弟妹妹來陪我。

可是第二天,牆被推倒了,瓜被壓的稀爛,地上一片腥紅……二、結緣不知怎滴,最近總是做一個怪夢,夢里我坐在一堆被壓的稀爛的瓜中,粘膩的汁液,混合著塵土細沙還有石礫,形成了灰紅的色。

這髒黏的汁液向我卷來,傾襲,包裹,緊緊的。

印在我的肌膚上,刺痛,生癢,又轉入小腹,灼燒,滿當當的難熬……爹又辦了個什么賞詩會,乏味無趣的緊。

三月的天,春光暖的剛剛好。

桃枝蔓著院牆,隔著池塘。

桃光爍華,粉煙籠著清香,如果不是有些個窮酸自詡文采斐然的煞風景就好了。

我晃了晃手在面前扇了兩下風,起身。

小翠緊隨著,小心翼翼的問:「小姐,您這是要去哪里?」我歎了口氣道:「出去轉轉,這兒,太悶了。

」小翠不放心的跟著,隨我從偏門溜了出去。

可還沒走出兩步便覺腳下一硌,要不是小翠見不對忙上前攙著,我非得摔下去不治。

目光隨即打量身下,一團披著麻布的物什阻在那里礙眼。

我憤憤的抬腳,踢了兩下。

「啊……」虛弱的聲音從麻布下傳出,我示意小翠去看看。

她掩著鼻子,揭開了布。

先是一陣酸臭掩不住的撲了過來,本是半躺的人用力撐著地伏下了身子,虛弱道:「餓……好餓啊……」說話的同時手向前像要攢住些什么,小翠連忙往側邊跳開。

他的手抓了個空,訕訕的收了回去。

「去,拿點吃的來。

」我沖小翠遞了個眼色,往後退了兩步靜靜的看著他。

不知是多久沒洗漱了,他的頭發已經粘黏在了一起。

眼角凝著暗黃色的痂,面上黑褐褐的塵垢遮住了本來的面目,只有眼神清亮,直勾勾的盯著我身後。

我知他是在等食物,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望著,心卻沒來由的突了一下。

小翠也不知從哪弄了張餅,遠遠跑了過來,走近他,又不敢靠的太近,手揚起,作勢要丟。

我忙攔了下來,撕了一塊遞給他說:「吃吧,慢點吃。

」他也不推卻,伸手就抓,不消會,一小塊餅就沒了蹤跡,他看向我,我又掰了塊給他。

幾次往復之後,他才像是獲了新生一般,嘟囔道:「謝,多謝救命之恩。

」我伸出手望向他,他愣住,猶豫了半晌,抓住了我的手臂,廢了好大力才站起身來。

小翠滿臉不解,疑惑道:「小姐,他那么?」我伸手阻止了她,笑著望向他:「敢問先生從何處來,又欲往何處去?」他默不作聲,作了個揖,轉身便走,只是步幅不穩,晃悠悠的幾欲摔倒。

小翠瞥了瞥嘴,輕啐了兩口,便攙扶著我向另一邊走去。

我用長袖遮著手上粘膩的wū漬,隔著袖管輕撫,面上竟如火燒般燎的疼,而後這火沿著手臂蔓延,順著xiōng膛向下,旋在小腹灼燒。

小翠在身側並未察覺到我的異樣。

兩人一路無言,直到晚風起了,才匆匆歸家。

夜間,小翠喚了兩個仆婦給我打好了熱水,又撒了些花瓣,便要服侍我去沐浴,說是去去白天遇到的晦氣。

我心里突突的,怕被她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喊她出去不需服侍,她不解,還要說些什么,卻見我神色不對,即刻緘口,退出房去。

熱騰騰的水汽氤氳了我的眼,除去衣衫跨入木桶,手臂上那塊wū漬還在,只是已被暈成了一灘。

我抬起手臂,在臉上輕輕磨蹭,男人特有的汗漬的臭味,塵土的嗆鼻味還混合著油泥的味道直簌簌的竄入鼻子。

我閉上了眼睛任難聞的氣味和花香交錯,再印在臉側,眼前是鮮紅一片,然後這些血色化成了泥,吞噬著我,我開始興奮的用手指沾取漸淡的wū漬,塗抹在頸項,鎖骨,和早已興奮充血了的蓓蕾。

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囈語,嘶啞著聲,咬著chún。

手指像小腹滑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水中盪起的波紋,那略粘膩的感覺觸碰到雙腿之間的凸起,像是被吸了過去,附著著,上下顫動。

手指的頻率越動越快,水面上濺起了不小的水花,我張開嘴,舔舐著上chún,溫潤的舌尖來回的滑動。

腥,鹹,還有淡淡的花香。

頭兩側綳的好緊,像鍾罄在耳邊擊打一般,我喘著粗氣,把頭埋進水里,躲過不適,睜開眼,帶著淡色黑斑的手指急速的在充血的紅豆上按壓,打轉,側壓再撥弄,粉嫩的xué門,一股股的熱cháo噴濺出來,融在水里,牽起如絲如絮的線。

我失神的叫出聲來,腳綳直而後在木桶壁上亂蹬,通通通的響聲讓我想起在屋外守候的小翠,想忍住,卻忍不住,只能支棱著脖子,往窗門看去,門不知什么時候被推開了一道兩指寬的縫,剛好可以看見一雙眼睛,閃著jīng光,不是小翠……一時間恐懼感襲遍全身,手僵直了,腿腳也不聽使喚的抖動起來,可就在這時,突覺後腰一緊,一股美滋滋的涼氣沿脊骨直接上攀至頭顱,小腹又暖烘烘的攢著熱流向身下沖,一霎間,xué門先是一緊再松,蜜汁由玉壺噴射而出,我雙眼翻白,涎水順著嘴角掛下。

門吱呀一聲開了,外面的人跌撞進來,撲坐在地,聲音抖顫著說:「對,對不住之至。

」不裹體的破麻布,看著緊張又帶著羞澀的來者和他一身的酸汗味兒。

我聳了聳鼻子,偷偷在水桶里把手上的wū漬抹掉。

見我不答話,他更是害怕的顫抖起來,邊磕頭邊交代了自己的經歷。

他本姓范,名杞梁,是逃兵出來的,築城太苦,餓骨遍地……因討要一天仍未果,腹中飢餓,又想起晌午我的什么贈餅之恩才想著來院子里,看看能不能再討要點什么,卻不料誤打誤撞闖了進來。

他離得很近,我用手護著身體,閉著眼,可腦海里那灰紅色的瓜汁卻揮之不去,身下又漸漸的有了反應,強烈的念頭竟然沖破了一切顧慮,我突然從水里站起身來,他見狀趕忙匍匐著身體,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起來。

我從他身側走過,拴上了門,又滅了燈。

回身時,牽起他的手,從桌上拿起一塊糕點,塞進他嘴里,道:「坐下。

」他坐在桌前,眼睛盯著放著食物的盤子,我借著月光看他烏亮的眼睛,閃著飢餓的光。

我倒了杯茶水,放在他身側,示意他就著茶水吃,他忙不迭的吞咽下了嘴里的糕點,一手抓了一塊新的,左一口右一口的吃著。

小翠在外敲門,我吩咐道:「下去吧,明天再來收拾,我乏了。

」她嘟囔了幾句表不滿,而後咚咚咚的腳步聲漸遠。

我又望向他,不一會的功夫他已把那盤糕點盡數吃完。

他打了個飽嗝,直勾勾的望著我,眼中的光還是飢餓,但不是對食物,是對我。

我勾手示意他隨我來,他像被拘魂一般輕飄飄的跟在我身後。

「躺下。

」我推了他一把,沒費多大力氣,他就倒在了我的床榻上。

身上的水珠滾落下來,滴在床沿,他的身上,手上。

他的嘴chún在微微的顫抖,雖然看不太清楚,可我能幾乎能感到他身上的毛孔都張開了。

我除去了他的褻褲,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我用手牽動那坨癱軟,不一會,那物什便在我手中變得滾燙,我的臉又紅了起來,想起了之前在爹的密室里看到的那一尊尊雕的如活過來般的木人,男的很像爹,女的很年輕很美,我猜那就是我娘,可是我不敢求證,我怕爹會生氣。

我跨坐在他身上,對了幾次才對准了那熱燙,當濕熱的密xué接觸到它的時候,一陣撕裂的疼讓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可當我閉上眼,那酸臭味,手上那泥粘的感覺又讓我想起了那個夢,蜜汁幾乎是突涌了出來,就聽細微的噗呲一聲,我沒忍住,高呼了一聲疼。

剛想抽身起,卻被他抓住了腰,烏黑的男人的手有力的擒住我,不放,我緩緩的被帶動著,艱難的挪著臀瓣,他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捏著臀肉,嘴里開始調笑道:「沒曾想,小姐盡然是個人盡可夫的yín娃啊,下賤的就喜歡被丐兒玩是不是?」又疼又難過的我,聽到這番話,想反駁說不是,可話到嘴邊卻變成嗚咽,淚水和著口水流了下來,身子漸漸倒在了他的xiōng膛上。

wū濁印在我剛洗的白凈的身子上,漸漸兩人合在了一起,下體的熱流和血染紅印黑了床墊,他低吼著沖刺,我才適應了那種疼痛,就覺得一陣滾燙的液體噴射進了我的身子。

他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掰開我的腿,用手分開我的xué道,然後沾取著那些混合物伸到了我的嘴邊。

我歪頭伸舌頭仔細的舔舐著,血腥味,腥臭的他的體液和腥鹹的我的蜜汁還有他手指上的wū濁,我不僅沒有抵觸,反而變得好興奮,仔細的舔著,下身更多的水漬印了下去。

他撫摸著我的頭,另一只手毫不憐惜的擰著我的蓓蕾,我閉著眼睛,想起了夢,感受著痛到極致的舒爽,就這樣在他手的撫弄下泄了身子……他提上褲子推開門正要離去,卻正好看到引了爹來的小翠,背著身子催促:「老爺快點快點,我怕小姐出事。

」而正對著門的爹卻氣的背過氣去,他下跪,我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癡癡的笑著。

兩日後,我便被許給了范杞梁,可看著他穿著喜服,渾身乾凈的樣兒,不知為何,心里失望了起來。

小翠低聲問我:「小姐是不是不想嫁他?」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