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拖著被子往外去。
身後忽然白茉問:「老公,你床單怎么濕了……咦……黏黏的……」
季仲臉一紅,拔腿就往外跑。
沖了幾遍冷水浴,總算恢復理智。
此時後悔萬分。
不該帶她來這里。
想到白茉,他腦海里浮現昨晚的那個夢,配合外面白茉的嬌喊聲:「老公洗好了沒有,快出來吃早餐啦。」
酥麻入耳,聽得人激情澎湃。
他恨鐵不成鋼地一掌拍了拍自己。
沒出息。
這么容易就興奮。
等季仲從淋浴間出來,已是半小時以後。
他掃了掃她身上的蕾絲圍裙,剛剛沒瞧清楚,現在看清楚,頓時屏住呼吸。
裙子很短,脖間細細一根帶子掛著,露出細膩如脂的肌膚,細細白白的身體線條瘦削,完美的s型身材,極具誘惑力。
她存心不讓他好過。
「白茉,你穿這樣想干嘛?」
「給老公做早餐呀。」
季仲察覺到自己的異樣,轉身又要回去沖涼水澡。
她攔住他,將自己剛做好的吐司端過去,「老公,早上不吃早餐容易得胃病哦。」
她說著話,特意做了個招牌式的眨眼動作。
真是膩人……又可愛。
但他是絕不會屈服的。
季仲冷冷道:「沒帶換洗衣物,卻記得帶圍裙,瞧你臉上這妝,塗的什么口紅,還有這香水,難聞死了。」
她郁悶地往旁邊的鏡子一照,抿了抿嘴,唇紅齒白。
「dior740,大家都說好看,就你說不好看。」她低頭嗅嗅自己身上的香氣,納悶道:「程墨推薦的一生之水,說是更適合我,我覺得不難聞啊。」
季仲眼皮一跳。
「程墨說讓你用你就用,你怎么不找他做老公?」
白茉咬起一塊吐司,踮腳,聲音含糊:「好啦別生氣,我以後不用這個,來,張嘴。」
季仲渾身燥動得不行,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往身體里涌,涌得他血氣沸騰。
她再在他面前晃盪多一秒,他就要綳不住了。
為了維護自己的新原則,季仲頑強地掐住手指尖,試圖用痛楚轉移注意力。
白茉咬著的吐司幾乎遞到他嘴邊,擦著他的嘴唇調皮地往里塞。
季仲只能憤恨地從她嘴里接過吐司,無情地表示:「難吃死了。」
她將沾了奶酪的手指擦干凈,嗲嗲道:「那明天不吃這個,我給你做別的。」
他大步往前邁去,冷聲冷氣地丟下三個字:「隨便你。」
一天下來。
季仲內心是崩潰的。
他今天已經偷偷解決五遍了,真的受不住。
他都想要投降認輸了。
繼又一次白茉假裝拿東西從他身上爬過去後,季仲終於忍不住:「白茉,你給我適可而止!」
她無辜地坐回去,「老公,我又怎么了?」
季仲氣噎,想要說什么,卻發現不知道揀什么話往外挑。
她做的是妖艷勾人舉動,端的卻是無辜清純神情。
他想了半天,隨手指了指她,拋出句:「你這樣不嫌難受啊?」
正中下懷。
她立馬明白過來,眼神往下窺,「我不難受呀,難受的好像是老公,誰讓你不願意要我幫忙呢。」
季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