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程墨小心翼翼問:「那咱倆下次什么時候喝酒?」
「再說。」
程墨扔了手機,揪了揪自己的板寸頭。
媽的。
白茉一進屋,剛關門,便被人從身後抱住。
季仲西裝革履,特意帶上金絲框眼鏡,典型的斯文敗類,低沉著性感的聲音,往她耳邊噴熱氣:「老婆,程墨今晚沒空,讓我來陪你喝酒,你新買的公寓環境不錯,我很喜歡。」
白茉掙開他。
他不讓,抱得更緊,「老婆,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除非……你自己要求。」
白茉:「真的呀。」
季仲一喜,他就知道這招有用。
他順勢而為,湊近她的耳垂,煞有其事地又呼口熱氣,「嗯,你不是好久沒睡過男人了嗎,我讓你睡一次。之前我說離婚的時候,就給過你承諾,無條件讓你睡回來,現在你可以兌現了。」
她問:「睡完你會讓我負責任嗎?」
季仲:「你不用對我負責。」
他知道白茉最喜歡他在床上擺什么樣子,半松開領帶,一張禁欲臉酷酷地湊過去,「老婆,來,不要客氣,盡管享受。」
白茉問:「買套了嗎?」
他笑得含蓄,立馬道:「買了。」
白茉懶懶伸出手:「抱我上床。」
季仲內心狂喜。
面上依舊保持禁欲冷漠感,極大限度地誘惑她,橫著將她抱起來。
等她躺在床上,他不急不忙地開始將自己准備的節目擺出來,一件一件,每個動作都是心設計。
季仲扭著壯的身材,一步一扭上前,酷酷地問:「老婆,你覺得怎么樣?」
白茉聳聳肩,臉上神情平淡:「還行,看不出來你還會這些。」
季仲被誇了很開心,伸出手去碰她,動作溫柔,笑得盪漾。
「我會的可多了,以後一一展示給你,保准你滿意。」
他自己忍得要爆炸,卻還是不慌不忙地引她上鉤,今晚,他要讓她主動求饒服軟。
神上的沉淪從肉體開始,他想過了,可以先從炮友做起。她對男人要求高,世上唯一能滿足她條件的,就剩他了。
錢買不了她,那就用肉體買。
就在兩人吻得頭暈腦脹的時候,季仲停下全部動作,安靜地看她,他等著她說要他。
她張著迷離的眼,小嘴一張一合,「我要……」
季仲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立馬將她剝干凈,語氣盡量平穩:「說出來,你要什么?」
白茉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電擊棒,刷地一下往季仲身上電:「我要電死你這個臭流氓!」
看著渾身被扒光躺在床上呈八字形狀昏過去的季仲,通靈玉艱難地邁開它的狗步:「主人,為什么不答應季仲的復婚請求,他都用上色誘這一招了你還嫌不夠啊?」
白茉拎著birkin朝鏡子前補了補口紅,「只有讓他心甘情願地承受所有折磨,以後復婚,他才不會想著鬧幺蛾子。有句話聽過沒,太容易到手的,往往不值得珍惜。他有過一次和我離婚的念頭,就還會有第二次,與其以後再應對,不如一次性全給他拾好,省得他以後作妖。」
通靈玉似懂非懂:「要愛就要愛全部,要么就不要愛。但凡有任何猶豫,就讓他滾蛋,是這個意思嗎?」
白茉:「你有進步。」
通靈玉趁機邀寵:「晚上有狗罐頭吃嗎?」
白茉無情拒絕:「沒有。晚上我要和程墨喝酒,你別礙事。」
通靈玉啊地一聲,「主人,你晚上要和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