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白茉不見,他往樓上看,「人呢?」
她的聲音從卧室傳來:「我換衣服,裙子被季仲弄臟了,穿著不舒服。」
程墨想到剛才在車里她被他壓在身下嬌嬌軟軟潰不成軍的樣子。
嘟嚷拋出句:「你怎么知道是被他弄的,指不定是我弄的。」
說完,他低眸看向自己修長的手,鬼使神差般地嗅了嗅。
還有她的氣味。
臉瞬間紅個通透。
白茉從樓梯下來,客廳中央沒人,往外看,他在天台看夜景,一個人喝悶酒,旁邊已經空了三瓶子。
「怎么,有不開心的事啊?」
她接過他手里的啤酒,程墨余光一瞥,喉頭不自覺聳動,怔怔問:「你……你哪找出來的……」
「剛從你房里翻出來的。」她穿著他的白襯衣,一米七的身高,襯衣剛好遮住上半身,換得急,沒耐心將紐扣一一扣上,隨意緊了幾顆,上下都扣錯了。
看得程墨這個強迫症很是難受。
他猶豫半晌,最後還是伸出手,准備將她扣錯的紐扣松開重新扣上。
白茉一邊喝啤酒一邊沖他笑:「老程,我又不會跑,你沒必要這么性急吧。」
手指正好撥開一顆紐扣,挨心口處的位置,衣縫間隱約透出她的波濤洶涌。
真想狠狠揉一把。
剛剛在車上欲望沖頭,直往她身下而去,只來得及隨意捏了把,手感賊好。
還有那個地方,兩個字概括。
水多。
這時候感嘆起來,季仲真他媽不會享受。
這要換他,別說白茉作天作地,她就是日天日地,他也由著她來。這樣的尤物擺在眼前,季仲竟然沒有爆而亡,還能忍到三個月才做一次,真他娘的奇跡。
白茉踮起身體伸出舌頭在他耳垂邊打轉,「老程,想什么呢?」
程墨脫口而出:「想天天操你。」
話說完,他窘迫地看她,「不是,我是說想天天看曹操。」
白茉拍了拍他的臉,「得了,裝什么小純情。」
程家天台很大,玻璃桌椅旁一圈沙發繞起來,她往沙發上半躺,單手撐著腦袋,隨意慵懶地欣賞夜景。
程墨盯著她白嫩的身體,依稀可見白色襯衫下黑色的內褲布料。
他剛在車上摸過,是帶珍珠的純棉丁字褲。不知道為季仲准備,還是為他准備。
程墨挨著她坐下。和辦公室窄小的沙發相比,天台這個顯然大得多,足夠兩個人躺上去。
兩個人沉默著看夜景。
氣氛有點尷尬。
忽然程墨問:「要繼續嗎?」
她將啤酒遞給他:「先喝酒。」
他又一口氣灌了三瓶。
白茉推他健碩的手臂,好奇問:「程墨,你怎么喝這么多都喝不醉,千杯不倒啊小伙子。」
程墨從她手里又接過一瓶,「什么小伙子,沒大沒小,喊哥哥。」
白茉軟軟喚了聲:「程墨哥哥。」
程墨紅了眼,放下啤酒就往她身上撲。
他一邊親一邊說:「不是想灌醉我嗎,你有點誠意,自個用嘴喂。」
白茉問:「用哪張嘴喂,上面這張還是下面那張?」
程墨罵句操,從她身上起來,整個人瀕臨失控邊緣,「白茉你別跟我皮,小心我真把你辦了。」
白茉盈盈一笑,做出驚訝的神情:「敢情你今天逗我,不是真的想辦我啊?」
程墨快速揉揉板寸頭,「不知道。」
白茉爬起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