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恢復,難道你不想再次侍寢嗎?」
她毫不猶豫說:「想。」
殷非低頭睨她,她嫵媚一笑,微張的嘴唇喃喃吐出一句輕語:「我問過御醫,就算不喝葯,只要十天,照樣能夠恢復。」
她像是想到什么震驚的事,美眸流轉,停在他臉上,嬌羞地問:「難道,王上迫不及待想要與嬪妾歡好嗎?」
他立即否認:「不是。」
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她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緊緊黏在他身上,像極了吸人陽魄的妖,嘴上喚他:「王上,你等嬪妾十天好不好嘛。」
他哼一聲。
不知好歹。
誰稀罕等。
她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盪,殷非狠狠扼住她,「你干什么?」
枝兮眼里有了淚,「我甚是思念王上,想趁著王上在身邊的時候多摸幾把,晚上好做春夢。」
殷非一怔。
說起春夢。
他這幾天也會做。夢里做的不爽快,醒來後發現她還沒好全,更加不爽快。
他明知故問:「哦?是什么樣子的春夢,和誰?」
枝兮直起身子,湊到他的耳旁。
溫言軟語,嬌喘連連。
殷非聽得熱血沸騰。
他反手將她壓在榻上,剛親下去,她便哭起來,一副無懼生死的委屈樣。
「王上,輕點,嬪妾會壞掉的。」
殷非想,他本該長驅直入,弄壞她才好,可是不知為何,被她眼淚一灼,忍得青筋暴起卻還是沒能下手。
他放開她。
兩人躺在榻上。
剛消停,她又爬到他身上,見他許久沒有動靜,嗲著一把小嗓子,好奇問:「王上,您在想什么?」
殷非冷漠臉:「想殺人。」
她沒有害怕,反而摟得更緊,「王上,您想要的話,就要吧,嬪妾會忍著,只要王上高興,嬪妾做什么都行。」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用小手柔柔地為他順氣。
殷非哼一聲。
他推開她。
她又攀過去。
他再推。
她鍥而不舍地又窩回他懷里。
卻不敢貼太近。
殷非仰著脖子,目不斜視,神情倨傲,手卻緩緩撫上她的肩頭,將她往自己身上扣。
他問:「現在你得到了想要的恩寵,高興嗎?」
她如實回答:「高興,可是還不夠。」
他垂眸望她。她漂亮的眸子烏珠顧盼,大膽地盯著他,「嬪妾要伺候王上一輩子才算夠。」
殷非從床上起來,他嘴角含了笑,「就你這身子骨,還妄想伺候孤一輩子。」
她從後面抱住他,「王上就要走了么?」
他逗她:「你又不能承寵,孤留在這作甚?」
她竟沒有留他,「嬪妾恭送王上。」
殷非一愣,隨即往前離去,一句貼心的話都不曾留下,直到走出宮殿,這才吩咐宮人:「將葯都撤了。」
不喝就不喝吧。
喝了苦葯,又要賴到他身上。
殷非走後,通靈玉悄悄爬出來,它望著床榻上打哈欠的枝兮,問:「主人的身子,明明不用十天便能恢復,為何騙他?還有,主人既不想與他歡好,為何剛才還要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