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海風,玫瑰,一切的一切都是新鮮的。
少女冷靜自若地畫上最後一筆。
查爾斯扣住她往自己身上靠,他坐在椅子上,這個動作不太方便,這讓他看起來有些笨拙。
他喘著氣在她耳邊問:「小emma,你是如何想到要以克洛伊夫人為突破口的?」
少女不慌不忙地將畫好的玫瑰畫作取下,她抬起那張畫,放在陽光下觀察,「你們都想著去討好那位男士的情婦,可是卻沒人想過,他與他的夫人二十年婚姻,是靠什么維系下來的。」
查爾斯並不關心這個,這筆生意無異於錦上添花,他並不是特別需要它。只是她為他做成了這樣一件大事,他很是驚訝,甚至可以說是欣賞了。
他問:「靠什么?」
「很簡單,因為那位男士的家族事宜,全都掌握在克洛伊夫人的手上。婚姻里,除了愛情,還有利益。真正執掌家族事務的,是克洛伊夫人。」
他將她掰過來,這一次,她沒有拒絕。
「你就那樣接近她,不怕遇到什么危險嗎?」
少女隔著薄薄的畫紙吻上他的唇,「世上還有什么能比給查爾柯西莫做情人更危險的事呢?
查爾斯一愣,而後站起來,抱著她在陽光里上下跌宕。
她手邊攢著玫瑰畫,日光照在她白皙的小臉上,少女微微眯著眼,像只貓一樣,慵懶地伸展雙臂。
她並不怕掉下去。
查爾斯趕緊按牢她。
她眯著眼笑,笑容嬌媚動人,在他快要攀上頂峰時,她忽地細細出聲,「查爾斯先生,喚我的名字。」
他鬼使神差地聽從:「emma。」
少女:「不,是我的中文名。」
巨大的歡愉涌上腦海時,他嘴里吐出她的名字:「姜愛。」
他們在花園里做了三次,每一次狂潮來臨時,她就會狠狠夾住他,命他喊自己的名字。
巴甫洛夫定律。
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從這開始,少女鍥而不舍地讓他在交歡的最後一刻喊她的名字,以至於後來查爾斯每一次產生歡愉的感覺,腦海中就會不自覺冒出少女的名字。
查爾斯開始習慣在古堡過夜。他將少女的通訊工具全都還給她,可是她卻再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
「如果您想我,請立刻趕來見我,我的聲音並不能帶給你滿足感,只有我的身體和靈魂才可以。」
她將花園的薔薇全都換成玫瑰花,又將古堡前方的薔薇也都拔除,換上心愛的玫瑰。
她甚至要求他給她定做一個玫瑰印章戒指。
少女將自己的玫瑰印章戒指戴到他手上,「我身上有您的標志,您身上也該有我的標志。」
查爾斯回過神時,他這才發現,他已經三個多月沒有去過自己心愛的二十七樓。
二十七樓里那些曾帶給他無數歡樂的房間,已經落塵生灰。
大衛好奇問他:「查爾斯,你的小情人還活著嗎?上次她為你辦了那樣的大事,你該留她活久點才是。」
查爾斯饒有趣味地回他一句:「她會活得很久,可能等我死了,她還快活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