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東西覆了下來,溫熱的觸感,狂野的動作。
她仰著頭盡情接受他的吻。
他問她:「復仇的感覺如何?」
少女笑起來,「很好。但不該說復仇,應該說殺人的感覺很好。」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輕描淡寫說著奪人性命的事,神情甜美,查爾斯看在眼里,幾乎痴狂。
他吻得更重了,主動提及老喬治的事,「過些日子,我會找人替你的父親『平反』,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拿你的叛徒父親說事。」
他為自己的殷勤加上理由:「反正柯西莫家並未因為你父親的行為而損失什么,不該讓一個死去的人影響一個活著的人。」
少女攬住他的後脖頸,主動湊近,極為挑逗地觸摸。
她沒有表現出感謝的意思,也沒有表現出感動的神情,她只是問他:「怎么,有人拿我的叛徒父親說事嗎?」
查爾斯眉眼滿是笑意,她的狂妄與自信,恰到好處地戳到他。
他喜歡女人在合適的時機任性,也喜歡女人在合適的時機撒嬌,她定義了他對於所謂合適時機的看法。
查爾斯將她往懷里抱得更緊,「我的小emma,你怎會如此可愛?」
少女故意咬了咬他的舌頭,「不知道,天生的。」
查爾斯下意識要回咬她,可是他沒舍得,輕輕地拍打她,就算是回禮了。
少女最終還是向他表達了自己的謝意,「查爾斯,我覺得我可以在這里和你來一場原始性愛。」
昨晚他們在床笫間說好,今天讓她去醫院,親自送伊芙麗下地獄。如果她滿意的話,她必須回報他。
他要的回報,也就是性事。
此時他們正站在山坡上,往下望,蔚藍的大海盡眼底,山腳下是喧鬧的小鎮。查爾斯沒有在室外做愛的嗜好,就算做,至少也要是在封閉的場合,比如說車里。除了那一次花園里的歡愛外,他和她沒有再在外面做過。
而現在,她要求在山坡上。
查爾斯猶豫地表示:「這里沒有床。」
少女:「你可以抱著我做,你就是我的床。」
不等他拒絕,她已經行動起來。
過去是他霸道地壓著她,現在是她霸道地貼著他,她揚眉挑釁:「查爾斯,我現在就要做。」
查爾斯還能說什么。
在男女之事上,無法讓女人得到滿足的男人,通通都是廢物。
他的小emma,應該得到最好的待遇。
而他就是那個最好的待遇。
完全開放的場合,失去熟悉的掌控感,他漸漸地對她言聽計從,聽她在耳邊不停地發號施令。
全程他抱著她沒有松開過手。他本可以將她按在草地上發泄,她帶給他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得到更多。
可是當他表現出想要將她放倒的意思,她立馬箍緊他,撅嘴喊道:「我只想讓你托著我,我喜歡這種感覺。」
這一場瘋狂的情事中,他將所有的力都奉獻給她,以至於結束的時候往回走,他差點摔倒。
少女趴在他的背上笑:「查爾斯,你該多加鍛煉了。」
查爾斯身形一滯。
他們搭乘室內電梯至三層餐廳,長桌上已經擺滿食物。
查爾斯揮開中間的餐盤,將她擺上去,「你剛才讓誰多加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