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記川拍著白錦汶,對他說:「我白天守在你體內,就是想你更快適應。」
白錦汶抽泣。
黃記川溫柔地道:「他們兩個道行淺,不好控制力道。盧旺那個樣子,不是他本來的樣子,你沒見他興奮後渾身的水,都快把你淹了?他只有這么在你身上磨,才能從內而外把這么些年浸蝕他身體的毒液一一排出來……」
白錦汶嚇得發抖。水,他是感覺到了,他還以為是盧旺興奮過頭,所以大汗淋漓呢。他可沒見他幾番釋放後,那里有什么明顯的縮小。
「得慢慢來。」黃記川摸摸白錦汶的頭,「有我在,放心。他們不會亂來。」
你也是個亂來的鬼,好不好?白錦汶哭得眼都紅了。
「乖,白天就好好睡,不然晚上會沒神。」黃記川跟鴇兒樣勸慰。
「不!」白錦汶歇斯底里地叫。
「……」黃記川安撫他,「你要是實在受不住,我囑咐他們兩個一
個一個來,一人一天隔開。」
還不是夜夜都要被侵.犯?白錦汶拼命搖頭。
黃記川靠近白錦汶的耳朵:「寶貝,我們就靠你喂食了。」
「滾!」
「滾?滾哪里去?」黃記川訕笑,「你在這里啊。」
不容白錦汶的意見。黃記川把他敲暈了,讓他睡。
但是骨頭在白錦汶溫暖的體內並不安分,變大變小地磨蹭,直頂著穴芯。
白錦汶即使睡著了,也不自覺地兩股戰戰,前後一片濕。
帳子沒有拉開過,偶爾有下人來,見公子仍在睡,都不敢打擾,留了吃的喝的,就安靜退下。
這實在跟白錦汶長期來的變態作息時間有關。
偶爾睡個一天,大家都習以為常。
等到白錦汶睜開眼睛,發現房間里黑漆漆,自己渾身是汗,躺在黏糊糊的盧旺身下。盧旺的姿勢跟他相反,頭在他的腳那邊,正把著他的腿根,舔著他的私密處,直把嫩小弟吸得發疼。
「餓了嗎?濕了。」盧旺難得開口,聲音帶著沙礫的粗糙和質感,毫無感情。
白錦汶忍不住並攏雙腿。他想,不關他的事,都是骨頭的錯,但是,骨頭貌似不在空盪盪的後面了。
盧旺的大手從他密實合攏的腿根間插進去,微微分開,唇舌就貼上去吮吻。
白錦汶興奮得發顫。
但是他動不了。盧旺的兩條粗腿分開夾著他的腦袋,屁股沖著他,那條黑乎乎大蟲一樣的東西就這么甩在他臉上。
「你以前就喜歡。」盧旺哼道,「怎么,不會伺候了嗎?張嘴含著,或者,你喜歡我直接用你下面?」
一想到昨晚自己流的血,把床單都浸透了。如果不是黃記川把痕跡都了,下人發現他躺在血布上,估計以為他被謀害了吧。
不想再那么被對待。
白錦汶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去迎接令自己痛苦萬分的巨蟲。
一宿不消說。
盧旺生前不溫柔,死後更暴虐。血和傷痕少不了,白錦汶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他才饜足地扔下他走了。
像被使用過度的器具。
床上的人慘白著臉,望著帳頂發呆。
他怎么就不死呢?
死了跟他們一樣是鬼,也許就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