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看到燈光了,白錦汶的自尊心開始作祟。
「我能抱。」男人舍不得,他今天剛開竅,找到正途,這時候軟玉溫香滿懷,哪有丟下手的道理。
進了房,吩咐備水。
「我不用……」白錦汶一想到洗澡,就頭疼。
「你身上被咬得都是包,不洗洗,會發更多。」強盜頭子放下白錦汶。
伸出手看看,果然都是被叮咬的痕跡,一摸脖子,鼓囊囊地都是包,白錦汶心慌地看向面前的丑男人。
陳七見他要去摸臉,拉住他的手,湊上去舔了舔他臉上的幾處紅點。
輕柔地像吻。
白錦汶僵硬地挺直著背。
「手臟,別撓。」強盜頭子道,「你皮嫩,以後別往沒人的地方走。」
白錦汶心里一沈,心想,這樣,我還要怎么逃?
(8鮮幣)
白錦汶要求一個人洗澡。
陳七答應了。
白錦汶看著熱氣騰騰,泡了不少葯草的水,斂了眉目,脫光衣服,坐進浴桶。
他今天真是累到了。
整個人沒入水中。
他這一刻真想把自己給淹死。
如果可以……他一定不走這條閻王道!他一定會遠遠地遠遠地繞開伏虎山,不!他為什么來薊州呢?他直接叫人把女兒送去瓮城,他們在瓮城成親就好了。
他一個孤家寡人,要求那么多做什么?娶怎樣的老婆都比被強盜頭子搶進山寨強啊。
幾乎被水嗆到,白錦汶才探出腦袋,使勁呼吸。
可以逃的話,他一點不想死。
一定有機會的,是不是?
該死的破地方!
把自己從上到下洗干凈了,白錦汶遠遠繞過臟衣服,把自己卷進了干燥的被窩。
沒有替換的衣服,他只好光著。
腦袋昏昏沈沈,很快睡實了。
陳七進來的時候,也換過一身衣服,頭發濕漉漉垂在肩上,手里拿著一盒葯膏。他胡亂擦了擦頭發,又吩咐來人把浴桶挪出去,把臟衣服都燒了,這才關門走到白錦汶身邊。
白錦汶睡得正香。
陳七揭開被子,給他塗葯,他都沒有反應。
白花花的身體撲滿了陳七的眼睛,陳七抹葯的手都有點抖。
從上到下,有包沒包的地方,幾乎都被抹遍了。陳七漲著腦袋,把白錦汶擺平,掏出自己的家伙,跨坐在白錦汶身上,看著他的睡顏打手槍。一灘濁液射在白錦汶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陳七伸出手,把液體往白錦汶下面抹開,這才抱了人蓋了被子睡覺。
白錦汶醒來的時候,陳七不在。他渾身黏糊糊,味道刺鼻。待看到枕邊沒蓋好蓋子的葯盒子,有幾分明白。再轉念想到,是誰事無巨細地替他抹葯,整張臉瞬間又紅又白。
干凈的一身衣服放在床頭,雖然大了點,好歹能遮體。
皮膚瘙癢,白錦汶怕那林子,便不敢出去。
倒是一開門,就有條狗撲了上來。
是昨晚的狗。
大白天看,並不可怕,狗人立而起,可以搭到他的肩膀,但是毛茸茸蹭上來的樣子,只能說是只被馴服的寵物。
白錦汶摸它的頭,他便任由他摸。
只是那雙狗眼,看著是褐色,映著陽光,分明有金有綠,十分詭異。
像被人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