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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重口肉] 聽而 1246 字 2021-03-18

如果白錦汶知道晚歸是黃記川故意的,他出來找的時候,其實黃記川跟在他後面,被蛇咬也是黃記川的小把戲。

吃過那種巨蟒飼養的血芝後,會怕一般的毒蟲毒蟻,那是笑話!

如果光線再亮一點,白錦汶會看到流出的血是鮮紅的,傷口處也沒有什么紅腫潰爛。

怎么辦?

黃記川往樹身上一靠,一聲喘息。

怎么辦?白錦汶捉住黃記川的手說:「我替你把毒吸出來吧。」那條清脆鮮艷的蛇一定是毒蛇……

暗夜里,有光在黃記川眼中閃過。

白錦汶二話不說,伏下頭。

黃記川空著的那只手忍不住有摸上白錦汶柔軟的頭發,這次,白錦汶沒有抗拒。

「毒」血一口一口吸出來,吐出去……

黃記川能清晰地感覺到被柔軟的唇瓣吮吸在傷口上的刺激,他可恥地硬了,呼吸毫不掩飾地加重。

「好了。」黃記川拉過白錦汶,讓他靠坐在自己懷里。

雨越下越大,地上滿是泥濘。但是兩個人都不願意動彈。

本來用來保暖的斗篷展開,兜在兩個人頭頂,雖然遮風擋雨的成效甚微,好在聊勝於無。

白錦汶縮在黃記川懷里的身體一僵,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青年噴吐在他耳邊的熱烈呼吸,以及下面頂著他屁股的玩意兒。

衣服早就濕透了,擁抱顯得更加曖昧。

白錦汶動了動,被雙臂束縛得更緊。他輕嘆口氣,裝作不在意,放松了四肢,干脆靠在黃記川胸口。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頭上,白錦汶閉上眼睛。

(7鮮幣)

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夜。早上卻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白錦汶燒得更重了。腦袋昏昏沈沈。

昨天打的兔子和山雉不知道被水沖到哪里了,肯定是不能吃了。黃記川沒有耐心再去找食物,想了想,掏出懷里隨身攜帶的盒子,把血芝嚼碎了,喂白錦汶吃了小半,自己也吞了幾口。徹夜淋雨的疲憊似乎也飛走了。

重新回到溪坑邊,昨天的脈脈小流,經了一夜的雨,現在湍急得很,把昨天靠坐的石頭都淹沒了。

黃記川把白錦汶放在一邊,自己走進水里,洗了個澡,把衣服也擰干了,扔到一旁樹上去晾。

回頭看看白錦汶,這時候生不起火,也不能繼續穿著濕衣服。

黃記川走近。半跪在白錦汶身邊,看著這個燒得滿臉通紅的男人。

白錦汶的眉緊緊皺著,呼吸不正常地壓抑著。

黃記川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被他的手按住了。他一直醒著嗎?

看著面前一絲不掛的黃記川,眼神里有微微的惱怒。

「衣服濕了,不能繼續再穿下去。」黃記川像說著什么再平常不過的話,「這里除了我,沒有別人。」

惱怒沒有淡去,羞得眼角都紅了。

「你在怕什么呢?」黃記川輕笑,「你要是繼續病下去,我們還怎么走出這林子?」

白錦汶顫抖的手一松,眼睛緊緊閉上,黃記川知道他讓步了。

沒有多余的觸碰,但是黃記川的衣服脫得很慢。白錦汶的身材不錯,骨架小,肉勻稱地覆蓋,皮膚更不錯,白膩得像凝脂,只是這身軀上的沒有消去的痕跡也太多了,東一塊青,西一塊紅,更別提兩腿中間了,血漬、濁液和葯渣都黏在那。

黃記川眸色變深:「誰做的?」

陳七那個性,連上個青樓都跟進洞房一樣,斷不會這么折磨喜歡的人。黃記川知道他對這個抓上山的「媳婦兒」看得可緊,看書學怎么弄男人都忍了好幾天,黃記川原來當笑話聽的。那些書,也是經他的手送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