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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重口肉] 聽而 1247 字 2021-03-18

是啊,他在強盜窩里很少笑,他竟然在這個強盜頭子面前笑什么笑……真是有夠了……這個算是認命嗎?心里竟然沒有抗拒地想著陳七若真帶著大隊人馬跟自己回去會怎樣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離開的感覺淡了呢?

「你放心。叄弟已經派人去你家幫你料理了,叄年半載回不去,田租房契什么,也有人送來。」陳七抱起白錦汶的雙腿,埋頭在他腿根處舔弄,嘀嘀咕咕道。

「我要是老了怎么辦?」白錦汶弓著背,摸摸那顆圓滾滾的頭。

陳七抬起頭,露出牙齒,往前一撲:「老了,我也抱著你,你別把我踢下床就好。」

白錦汶咬牙笑。

陳七摸著他的屁股,擠進了他的身體。

(9鮮幣)

黃記川再回山的時候,山上起了一些變化,嘍羅們都自發自覺地把搶來的白公子當做了正經的嫂子。

不知道陳七又對下面說了什么大不了的話。

黃記川這次帶新婚妻子回來,算是回門。

可是白錦汶避而不見。

黃記川當然知道什么原因。在他的婚宴上,那小子就一臉慘白屍色,差點暈倒。自己給他的打擊,看來不輕。

黃記川他們兄弟叄個喝酒的時候,聊了聊。

問道白錦汶。

陳七說:「沒什么,就是要一起過一輩子了。我跟下面放了話,誰要是不把他當老子娘小心伺候了,我就把哪一個的雞巴砍了煮了,給大伙兒下酒。」

黃記川笑:「這話,你倒說得順溜。」

盧旺低頭飲酒,低沈的聲音道:「也好。」

黃記川看他。

盧旺一臉平靜地說:「我奸過他,他受得住。」

陳七怒目圓睜,雙手抓住了桌子邊緣,眼看要掀桌子。黃記川手里的扇子溫文地敲了敲陳七的手:「何必,你又不是沒嗅到過老二在他身上留下的味,怕還有不少狗爪子吧……我們叄兄弟拜把子的時候,立過誓。絕不對彼此動手。」

白錦汶身體嬌柔軟嫩,一掐一個印,盧旺過得過分的時候,未嘗沒留下什么記號。

只是,這兩個結拜弟弟,陳七都是打不過的。沒有黃記川的出謀劃策,沒有盧旺手起刀落的過關斬將,陳七也坐不上這個寨主的位置。他本來是個窮苦的庄稼人,有時候餓個幾天沒飯吃,對這兩個幫他一路的義弟,陳七是充滿了感激,他確實下不了手。

但是護食的心情,教他郁悶得很。

盧旺卻是棺材臉,不管不顧地一個人喝酒。

黃記川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山上大擺酒席,陳七當然要攜白錦汶出席。白公子一襲白衣,騰騰坐在那邊,比寨子里最標志的婆娘還騷動人心。

黃記川的娘子叫張婉寧,她當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娶她借用的是別人的名號。而白家公子的故事,黃記川也大致跟他講過,什么被他大哥擄上山後已經跟了他大哥,所以不可能再娶妻生子。

張婉寧慈悲心腸發作,覺得白公子太可憐了,若不是來薊州見他,也不會落進這強盜窩。當然,她已經主動忽略掉黃記川給她的洗腦,什么相親相愛,已立盟誓,與尋常夫妻無異什么了。

白錦汶高坐在上的模樣,確實不似被人強迫。只是舉止間有種郁郁寡歡的憂愁,更顯楚楚風致,宛若月宮中人。

張婉寧使勁看他,他卻一直低著頭,看也不看他們新婚夫妻這邊。

「他是不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