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葉尋倒吸了一口冷氣,咬完之後白圖倒在他的肩膀上又睡著了。
葉尋這才知道白圖這還是醉著。醉著時候也不忘報復的幼稚舉動,讓葉尋覺得有幾分好笑,葉尋伸出手指寵溺的刮了刮再次陷入睡夢中的白圖的鼻頭。
赤裸的白圖靠在他的肩膀上,從水中起來的半身是纖細的腰肢,葉尋望著白圖的鎖骨兩道青紫色的咬痕,有幾分心疼了。沒想到自己下口這般重,也難怪白圖醉酒中也不忘了報復。
葉尋小心的沖洗他鎖骨處,用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咬痕。他心愛的總裁大人的身上終於留下了自己的痕跡,這讓葉尋在心疼之余又很開心。
清理干凈,葉尋又用去葯膏在白圖的鎖骨上和後穴中塗抹好。再用大大的浴巾將他擦干,包裹送到床上,給他掖好了被角。
他仔細地凝視床上白圖睡著的容顏,看他彎彎的睫毛在光影綽綽。葉尋輕輕的在他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晚安,我的總裁大人。」
「咔」的一聲關掉了床頭燈。葉尋沒有入睡,他小心翼翼地帶上了房門,走到了客廳。
他望著餐桌上已經冷掉的飯菜,自言自語道:「雖然我很喜歡和總裁大人做愛,但是我更想讓你吃上我做得熱飯菜。」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樣會讓他覺得他們不再是簡單的身體交易,更靠近普普通通的戀人。
耳邊仍舊響著醉夢中白圖的那句話:「我連你的影子都抓不住,又怎么可能抓到你的心?」葉尋不知道白圖所說的那個人指的是誰,心底確實會因此有一絲不安和恐慌。
他想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人被白圖深愛著,卻不愛他,他大概會忍不住殺了他。
白圖醉得暈天轉地的,睡到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有些不清晰,試圖回放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他似乎喝多了酒,與葉尋發生了關系,途中好像有一股熱潮沖向小腹深處……白圖突然間意識到那是什么,有些慍怒地側過頭,發現枕頭旁的葉尋是醒著的,睜著一雙溫柔的眼睛凝視著他,輕輕吐出兩個字:「早安。」
白圖從床上半起了身,雙眉因為憤怒稍稍抬高:「解釋,只有一次機會。」
「什么?」葉尋一臉迷茫,見白圖臉上的怒容更重,連忙說,「總裁大人,我要解釋什么?」
「射。」兩個字幾乎是刀片一般尖銳。
葉尋先是迷茫,然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白總,昨夜我把我的體檢報告給你看了,你看完之後,就拉著我了……我以為你是同意了。」
白圖昨夜醉的一塌糊塗,哪里記得自己有沒有看過報告。
他盯著葉尋的臉色,想要探尋他是否撒謊了,見對方的臉上實在沒有心虛,只能歸為自己酒後亂性作罷。
白圖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宿醉之後腦袋還有點疼。
一雙溫熱的大手放在白圖的太陽穴上:「白總,我給你揉一揉。」葉尋的手法輕柔,力度剛好,揉的很放松。
他的聲音是溫柔的:「白總,我的體檢報告很健康,你不用擔心。」
一般炮友戴套是為了健康安全,但是對於白圖來說,那不單單是健不健康的緣故。
有沒有那層薄薄套,對整個性愛來說,區別不是特別大,可對於白圖而言卻截然不同。
他日後可能會和很多個他看得順眼的男人,讓他們戴套和自己來一發,但是絕不會准許他們在這些肉體關系中摘下套。
因為在他的心中,他只願和共度一生,唯一的那個人,真正的肉體相連,讓他沒有阻隔射進自己的體內,水乳相融。
如今事情發生了,況且還是自己酒後亂性同意的,總不能把葉尋給揍一頓吧?白圖從按摩中緩緩地睜開眼睛,冷冷地說了一句:「日後不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