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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這么急著嫁給朕?」

……

次年寒消春暖,西域遣使來訪灝,公主隨行,以求兩國永結秦晉之好,景和帝允之,清和四月,行冊封之典,賜號,靜妃。

五月,海棠花雨幽幽落,茉莉初含丁香結。

祁借著宴請群臣賞花的由頭,把寧君卿一個人騙來壓在了御苑的牡丹叢里。

「君卿,為什么近來又躲著朕?」

冰著臉的丞相美人一把扭過皇帝陛下的手腕,利落的將人推開翻身坐起,下一刻就被身手更快的帝王制住雙臂又按倒在了身下。

祁心情大好,言語間調笑的調調欠扁的很:「君卿難道忘了?你早就不是朕的對手了。」

「陛下這是什么意思?」寒氣嗖嗖。

「朕想你了,你都快躲著朕一個月了。」佯裝委屈。

俯下身急切的含住兩瓣顏色淺淡的唇,卻被美人厭惡的偏頭避開。

「君卿,朕知道你氣什么,朕娶了西域的公主只是為了兩國交好,人都送來了,朕總不能再送回去不是?」

寧君卿平靜的直視著對方,言辭冷硬:「陛下誤會了,只是陛下曾答應過臣,若陛下另有鍾情之人,便不會再強迫臣。」

本意討好的帝王倏爾惱火:「你覺得朕是在強迫你!?……罷了,君卿你聽朕解釋,朕之所以前些日子時常留宿靜妃宮中,那是做戲給西域那群賴著不走的使臣看的,朕不喜歡那個公主,也沒碰過她,朕喜歡的是你,還不夠明白么?」

寧君卿突然很是鄙夷自己,如此好似宮中妃嬪一般,妒心橫生。

本就打算好不聞不問,只道是等,等日子久了,等帝王厭倦了這番羈戀,等掃清了朝中蠢蠢欲動的的那股暗藏的勢力,自己就尋個借口辭了官,也好埋了這段心傷。可聽見御書房殿外的小太監私下議論那個西域的公主如何得寵,卻還是忍不住細細聽進了耳朵里,心里…酸的很。

終是嘆了口氣放軟了語調:「是臣失禮了。」

聽著這么溫溫軟軟的一句,帝王滿腹的火氣消了個干凈,把人從地上扶起,彎下腰打橫抱進了懷里:「地上涼,咱們回宮,你這滿身的泥,朕幫你換一件。」

...自然是換到了龍床上。

白日宣淫,寧君卿自是死也不肯叫出半點兒聲響,手背緊緊的掩著唇,敞開雙腿坐在皇帝陛下的腰上,眼淚成串的簌簌往下掉,被手指肆意玩弄的私處流水兒淌汁,黏膩不堪。

「…君卿,別咬著自己。」祁拉開寧君卿抵在唇上的手,果然看見白嫩的手背上一串滲出了紅血絲的牙印兒,放到自己唇邊輕吮著伸出舌舔弄,美人便軟了腰覆在他肩上。

「唔......」

把寧君卿的雙臂環上自己的脖子,祁傾身含住雪白胸膛上紅艷艷挺立的小巧乳珠,輕輕重重的吮吸玩弄,直刺激的美人胸口暈出大片的淺紅,斷了線的淚珠沿著致的下巴滴落到他的肩頭,溫溫涼涼的。

抽出插入小穴玩弄的手指,帶出濕淋淋的汁液淌濕了身下的錦被,穴口被欺負的透著艷麗的媚紅,濕軟濡膩,纏纏綿綿的縮著擠出汁水。

祁扶著美人的腰,挺著滾燙熱硬的陽莖慢慢插進嫣紅濕潤的小洞,直逼的寧君卿仰高了白皙的脖頸,帶著哭腔喘了出來。

「嗯唔!」

吐出被吮弄的水亮綿軟,盈濕紅透的乳頭,祁摟緊了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凶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