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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裙子好一會兒,才把裙子放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上了那條裙子,微微整理了一下褶皺。

寧初有些忐忑地走到鏡子前,鏡子里的少年皮膚白皙,微長的頭發搭在脖子處,鎖骨致,身形纖細,露出來的小腿更是恰到好處的好看,除了胸前有些空盪盪的,看起來和短發的女孩子沒什么兩樣。

他似乎比那個女孩更能駕馭這條紅裙子,絲毫沒有老氣的感覺,反而像是開在血液里的白玫瑰,清純又妖艷。

寧初看著鏡中的自己,心跳莫名加速,就像是惦記了很久了糖終於吃到了似的,那種激動難以用語言來表述,他摸著自己身上的裙子,心底涌上一陣滿足。

只穿了一會兒,寧初便把裙子脫了下來,在沒有逃離寧遠之前,絕對不能讓他見到這條裙子,更不能讓他看到寧初穿著這條裙子,否則…….寧初的眸子暗了下來,否則,寧遠絕對不只是毆打他這么簡單了。

寧初剛把裙子好,就聽見外面的開門聲,緊接著便是酒瓶滾落在地上的聲音,他悄悄把房間窗戶打開。

寧遠一般喝醉心情不好就會拿寧初出氣,但是只要他喝的不省人事後,便沒那個力對寧初拳打腳踢,寧初便能躲過一劫,但是心情這種事情實在太摸不准,誰知道寧遠在外面有沒有受氣,回來找他撒氣。

寧初的窗子前並沒有鐵質的防護欄,打開窗戶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寧遠便踉踉蹌蹌地推開了寧初的門,他拎著酒瓶,眼神迷離,「家里有吃的嗎?」

寧初瞥了男人一眼,並沒有出聲,他不知道像寧遠這種人是怎么有臉向自己的兒子伸手的,平時沒個正經工作,沒錢就去找點體力活做,結的工資都用來買酒,然後整天喝的醉醺醺的,寧初的死活他從不過問,現在在家里沒有找到食物,他居然來找寧初。

寧遠平時最不滿的就是說話的時候,寧初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像是嫌棄自己似的,他覺得誰都有資格嫌棄自己,就唯獨寧初沒有資格,「問你話呢?你他媽能不能出個氣?別和死了一樣。」

寧初往窗子邊退了退,多年的挨打經驗告訴他,罵人絕對是寧遠要動手的前兆。

寧遠見寧初完全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頓時火氣就隨著酒上頭了,他把手里喝完的酒瓶猛地往寧初身上砸過去,好在寧初全身都處於綳緊狀態,下意識往旁邊一躲,酒瓶「砰」的一聲砸在牆上,玻璃碎片四濺。

見勢頭不妙,寧初一個縱身,從窗戶跳了出去,窗沿不高,但是卻成功地堵住了喝醉的寧遠,寧遠在房間里看著寧初背影,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寧初跑了出去,一時間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的,就在附近溜達著,想著寧遠基本上到後半夜就會醉的不省人事,到時候再摸回去也不遲。

找了個公園附近的長椅坐下,寧初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想想自己這也算沒有白白重生一次,以前的寧初從來沒想著可以這么逃避被打,總是恨寧遠恨的咬牙切齒,現在他只要好好活下去,擺脫寧遠,也不用背負著殺父的心理壓力,心態上也輕松了不少。

「聞景,你蹲在那里干什么呢?」

寧初聞聲偏過頭去,一個穿著碎花長裙的女人挽著一個文質彬彬帶著眼鏡的男人的胳膊,朝著蹲在花壇邊的自家兒子在喊。

「這里有一只小貓,我逗它玩呢。」聞景頭也沒回地答道。

「讓你出來走走消消食,你蹲在那里能消食嗎?」林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