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鬧市真虧他想的出來...」約摸像往常一樣過兩個時辰就該散了。
遠處一抹玄色身影穿梭在人群,路過的人們都起身低頭示意,那個人...他終究做到了...
不經意間牙牙貼近窗戶,乳球兒擠壓在玻璃上她都不知道。
他走走停停,不知找著什幺,忽然他猛的抬頭直勾勾的瞪向她,這樣的距離他怎能看清她?但牙牙還是不知所措的僵住了身子。
好似她又回到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冷淡的眉眼高傲的神色里隱藏的怒火,就連她住的房間他都厭了幺?她究竟做錯什幺了?
反正他看不見她,牙牙不甘示弱的瞪過去,整個人都貼到了玻璃上沖菩提張牙舞爪。
底下的男人剛才還和顏悅色,一會抬高看天的功夫馬上就陰了臉,橫眉冷目的對身邊隨從沉聲喝道「一刻鍾內還找不到,提頭見我」!
牙牙衣服還沒換好就聽門鐺鐺鐺的一下下被敲響。牙牙只好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隔著門問「是誰呀~?有什幺事兒嘛?」
熟悉的一號聲音傳來「夫人~~大人讓小的帶人把窗戶拆了,額,請您做好准備把門打開。」
「什幺?」牙牙第一反應就是回絕了他,她目前僅有的自由怎能輕易失去...她做錯什幺了?
「夫人,這、這、」一號不想得罪牙牙,大人他最清楚不過了。
「請你回去吧。」
「夫人...那小的告退...」唉,回去又得挨罵。
「xxx(底下人對一號的敬稱)何必跟失寵的人低聲下氣的,直接踹門進去,小的看大人今天拆她窗戶,改日她住的地兒都沒了。」隨從們你一句我一句的。
一號一改平日的溫和厲聲道「都給我閉嘴,做好你們該做的。上面兒的事豈是你們能議論的?在說些爛嘴的事小心你們的命。」看到一號厲聲厲色,這一路也沒人在敢低聲說些什幺。
果然如此。因處事不利菩提發話一人挨十大板子,全部夜里巡邏站崗三個月。
牙牙正坐在床上合計此事,門咔的一聲開了,她驚訝的站起身。
兩人突然如此正式面對面,牙牙竟不敢看他的眼,目光在他的嘴角和腳踝徘徊。
他...瘦了......。
靜靜的沉默了幾分鍾。
男人的嘴一張一合,面目表情的說「我說,把窗戶卸了。」
牙牙心里一百個不願意,可是面對他這話又不知怎幺說才能讓他同意還不惹怒他。
「可是沒有窗戶,屋子里太悶了,我受不了呀~」過了一會牙牙才悶聲回答道。
又安靜下來無人說話。牙牙忍不住快速偷瞄了他一眼。
「啊~~~」牙牙快速後退著,到了床邊退不了了。她看到菩提的眼球是墨綠色的,像漩渦一樣越變越深。
他笑了,是那種很溫和的笑「怕了?」
牙牙記憶里他除了百年不變的目臉有其他表情都是罕見。牙牙低頭縮成一團蹲在床下,不想看他眼睛透著寒氣嘴角卻笑著那樣驚悚的表情。
菩提黑色的鞋子一步一步靠近她。
直到站在她這里沒有空隙,蹲下兩手捏住她的肩膀,力氣之大好似骨頭要裂開。
「嘴唇都要咬破了呢,這樣還怎能勾引那些男人,嗯?」
沒想到時間過了這幺久,兩人開場白他就要這樣污蔑她。
「說話,還有這些衣服,薄成這樣是不是迫不及待等他們撕破,好操你喂飽你淫盪的騷穴。對了,你平時是不穿衣服的,光著身子等著男人的雞巴來填滿你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