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聽著男人嘆了口氣,抱著娃娃進了屋,兩人的聲音都不大,牙牙聽的心癢癢,好不容易看薔薇的笑話,不能輕易放棄。聽了半天,這下聲音她聽清楚了,隨即麻利的上了床,被子蓋住頭。不聽不聽,看那位男人瘦了吧唧的,竟讓薔薇快活的這般?
大腿間流出的液體讓牙牙羞紅了臉,她最終還是開了門,走出去透透氣。
牙牙不敢走太遠,坐在附近石凳上冷卻內心的欲望。
似乎是感受到背後有一雙熟悉的眼睛在盯著她,看了看漆黑的四周便又急匆匆的回了屋。
次日,薔薇一改往日土匪式作風,羞羞答答的拉過昨夜的男人。原來這就是在情樓她一直心心念念呢玄藏,還有了孩子。
牙牙本身長的好,菩提更是刀刻似的五官,其他人的顏很少能入了眼。便覺得玄藏不過是個普通人,看起來十分溫和。不理解薔薇看到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有什么可怕的,不過他見到牙牙,眼神沒有一絲波亂十分清澈,這讓牙牙高看了他一眼。
薔薇要陪牙牙待產,玄藏便穿起平常人的衣裳一同住了下來。
只要玄藏在薔薇的視線里,那她的眼神是一直熾熱且專注直視他的方向,有時孩子占用了他或多的時間,薔薇的心里也是不快的,但也就是和牙牙發發牢騷。
張三強能做到首領的位置,是有常人沒有的膽識和眼力的。這些日子除了牙牙就在玄藏那里兩頭跑,奈何玄藏就是不松口和他談合作的事,兩股欲火沒處發泄,急的硬生生的漢子病倒了。
牙牙在北部的日子張三強做的這些讓牙牙有著抹不去的內疚,何況玄藏來之後,薔薇壓根沒有心思陪她,牙牙也不知哪根筋不對了,挺著肚子上門拜訪張三強。
聞著門外大禍內飄來的肉香,他真想自私的把牙牙扣在他的身邊,管她心底是誰,有她就好了。
即使她身邊有一號二號,張三強也強忍著不適,堅持送她回去。
離她生子的日子也沒多久,牙牙以為孩子出生不會見到他,她甚至自己都給孩子想好了名字,怎么教他成長,甚至甚至孩子出生時是帶尾巴的她怎么處理,她甚至也不需要在依靠他就能生活,可就這樣突如其來,他菩提回來了。
他就那樣穩如磐石坐在一旁和他們談笑風生,不僅沒有相愛人們離別的消瘦,反而身材更挺拔。
牙牙楞在遠處一眼不眨,她怕眨了他就消失不見了,她不是沒想過見到他什么樣,可是見他如此這般,反而心里泛酸,看的出來在外面沒有她,他過的很好。
或許是牙牙的眼神太炙熱,他們緩緩望了過來,菩提望向她時,如果沒有張三強的攙扶,她怕是早站不穩了。
牙牙故意沒有甩開他的手,按照以前菩提怕是暴跳如雷的拽她回屋和她算賬,她不知怎么,她現在急需這樣的感覺。
但沒有,菩提掃了一眼他的手,隨即嘴角撇著那一絲嘲諷的笑,眼神就那樣隨意的落在牙牙的眼,他居然還敢那樣看她?他憑什么?
一號二號見了自家主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毫不猶豫拋棄了牙牙,抱著菩提的大腿就差仰天扣地發毒誓表忠心不改。
菩提並沒有理睬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