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微笑]。】
【介然必以自好:地點。】
【溪:清臣集團總部大樓[微笑][微笑][微笑]。】
【介然必以自好:好了,告訴他了。】
【溪:謝謝周總[微笑][微笑][微笑]。】
她想:周介然,神經病!!!
明明看出我正躲你!!!還非逼我主動坦白「嗨,我就在你樓下???!!!」為啥不許我躲躲你呢?!!
她不知道,這個問題,連周介然也不清楚他只覺得,夏溪明明因為戳穿獅城謊言被那事成開了,卻還躲他,不是很爽。
周介然沒回最後一條,夏溪扣著手機放在桌上,拿起手邊鉛筆,繼續聽講座了。
…………
另外一邊,蕭雅燒得迷迷糊糊,不想動,懶得喝水,懶得吃葯。
她覺得冷,於是將被緊緊裹在身上,可還是冷。她想去拿毛毯,卻實在不願動,半夢半醒之間已經起床下地拿了n次毛毯,然而在實際上她的身上還是只有一床薄被。
掙扎著掙扎著,蕭雅感覺一床毛毯「呼」地一下罩在身上。接著,有人很細心地幫她把四個角都掖好了。
「……?」誰?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塊冰磚被按上了她的額頭。
「……?」
蕭雅能感覺到,有人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床邊,扶著她額頭上的冰磚。冰磚被用一塊毛巾包著,不會凍傷她的皮膚,可是因為不好放置,得有個人坐在旁邊扶著。
這個感覺……好熟悉。
蕭雅不大清醒,又病,又沒夢中,順著本能,張開嘴唇嘟囔一聲:「一策……」
「……」陸一策喉頭一動,也忍不住回了一句,「雅雅。」
「一策……」
「雅雅。」
過了一會兒,陸一策起身,又將冰箱里的另外兩個冰袋一一用手拿出,用毛巾包好,走回蕭雅房間也就是他們倆以前住的卧房。自離婚後,他便再也沒有踏進這間卧室,此時,看見最熟悉的結婚時候買的kingsize的歐風大床,還有躺在那的自己曾用整個青春深愛的人,說不感慨也不可能。
「雅雅,」陸一策說,「夾在腋下。」
「……」蕭雅不動。
陸一策嘆了口氣,推了一下蕭雅:「雅雅,夾在腋下。」
蕭雅有氣無力,睜眼看了幾秒,好像還是沒完全醒,抓過冰袋,塞在身側。
「乖,」陸一策是學神,開始強行科普,「最好不要去旁邊醫院打針。吊針一般有抗生素,抗葯了,以後病就不好治了。而且,那些立竿見影的葯,很多都會身體不好,還會破壞正常疫系統工作。咱們試試物理降溫,如果不行,再去醫院看看發燒原因。」物理降溫,就是將冰磚、冰袋置於額頭、腋下等等部位。
「……嗯。」
十分鍾後,陸一策說:「雅雅,冰袋給我。」
「……」蕭雅似乎已經睡得沉了。
「雅雅?」
蕭雅:「……」
陸一策害怕冰袋一直留在蕭雅被窩將她凍傷,沒有辦法,偷偷看看蕭雅,確定對方沒有意識,悄悄將她手邊被子掀開一點,露出胳膊外側,湊過去找冰袋。
陸一策:「……???」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