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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想我嘛,上來干什么哩?」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氣,我還知道她是裝出來的。

此時此刻,我興奮莫名,我已處在瘋狂的邊緣,變得格外地狡猾。

在她毫無戒備的時候,我發動了突然襲擊,動作如此急促,抬起她懸垂在床沿的大腿把她掀翻在床上,她「啊」地一聲仰面倒下,隨即翻爬起來,往床上逃去,我怎么能讓她逃跑,快速地撲上去,在床中央捕住了我的獵物。

她帶著害怕的表情反抗了,著了魔似地在抵抗入侵者,為什么要這樣抵抗?可能連她自己也不甚明了,總之她在抵抗著,氣喘吁吁。

她象一朵花,柔弱中不乏強悍,在掙扎的激情中,盛開著風情的花瓣。

我就這樣壓著她,感覺到了她鼓脹的乳房的溫暖,感覺到了她腹部的呼吸。

直到她停止了反抗,攤開雙手,她的城已被攻破,等待著入侵者蹂躪她的臣民。

她的身軀是多么的年輕,絲毫沒有半點羞怯。

我小心翼翼地隔著衣物薄薄的質地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膚,在我的領地上。

她握著我的另一個化身,觸摸到了我的脈搏。

她一直在握著我的另一個化身,一直在動著。

我呻吟著把嘴移到她赤裸的潔白的脖頸,然後是她滾燙的面頰,最後含住跳動的舌頭吸吮……我的手摸著她柔弱滑膩的雙腿,摸一切魔鬼所能抵達的一切地方。

手掌穿過她的內衣,到達那欲望的的峰巒,穿過她的內褲,觸摸到她鼠蹊間那個熱乎乎濕漉漉的洞xué,迷失在籠罩著白色三角中的健康熱氣中——突然間有一種一股神秘的感覺涌上心頭,快樂在醞釀,急速地注入體,這是一種如果不是實在的,類似於幻象的感覺。

「噢……你這魔鬼!……噢……」她叫了出來,嗓音發出的每一個音符,帶著局促不安的顫動,如此美妙絕倫,甜得像掛在枝頭熟透了泛著酒香的蘋果。

她本能地蠕動起來,牙齒咬住地花瓣一般的下chún,把頭朝後擺來擺去。

我並不打算把她脫個jīng光,對赤裸裸的美麗,我已經有些厭倦。

我只是把她翻轉個身,讓她爬著,就算內褲我也不打算脫下,我要盡可能保持著她的神秘的,注入快樂,只要那一點就夠。

我還知道那一點連著她四肢的神經,建立起一種不可言傳的美妙的連接。

我把純白的內褲往下扒開,從圓圓的pì股蛋蛋上扒下來,把她最年輕、最嬌弱地方恰好露出來,她翹起臀部,就在那溝壑之間,就像一只粉紅的潤濕的眼睛,張開了洞xué,里面有熾熱的炭火在燃燒。

我把享樂的神經裸露出來,開始最甜美的伸延,就像一把還需要緞鑄的寶劍chā入炭火之中焚燒。

順利地到達那深層的熾熱,找到了極度sāo動的甜蜜感,這種感覺自信而可靠,在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其他地方都找不到,它只深藏於女人的雙股間。

我的女人此時此刻唯我所有,但她是安全自由的,無所顧忌。

我放慢了我的速度,我要推遲這一時刻的享受,延長這種赤熱的甜蜜感。

通過一連串溫柔的蠕動,我終於把我從她那里得到的快樂注入了她的四肢。

我魔幻般的旋轉著深入又淺出,她扭動著軀體叫我輕一點,此刻夕陽的余暉正穿過老梨樹零落的葉子在閣樓的地板上跳躍;我們兩個人狂熱而神聖壓迫在一起,我無法讓自己停下來,她也沒有能力讓自己停下來。

雙方都大汗淋漓心花怒放,誰也沒有想到一切會是這么美好,這么和諧,汗水浸濕了我們的頭發,卻停不下來。

我用手撩開她臉上的亂發,就象一個人在夢中說著夢話:「我的小心肝兒,cào爛你的屄,cào死你!」汗珠噼噼啪啪地滴落在她起伏的柔弱無骨的背脊上,她的動作突然激烈起來,像馬達一樣地挺動白花花的臀部,囁嚅著扭頭咬著牙關嘶喊著:「使勁干……干……啊!快……來了……啊「我得到了神聖的召喚,我要勇敢起來,如一頭豹子低吼著奔跑,,跑過原野,跑上山巔。

一股熱流噗噗地guàn滿了我的神經,我騰身而起,把這熱流噗噗地還回去,射在她潔白的脊背上,讓她背負這滾燙的幸福。

身上的汗被從窗孔吹進來的晚風吹著,身上涼涼的,我扯被子來蓋上。

她的內褲濕了一大片,就干脆脫下來不穿了。

我和她說了下午收到單據的那件事,她想了一會兒只是問:「你是怎么想的?」我說我不知道,我心中有口惡氣,出了就好了,至於在哪個學校讀書,我倒是無所謂,我只是不敢把這個想法告訴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我:「剛才這個姿勢也是那本黃書中看到的吧?」她總愛說「那本黃書」而不是《素女經》。

我反問她:「你沒看過?」她搖了搖頭說不記得了。

我說:「你覺得這姿勢像什么動物干那事?」她歪著頭想了想噗嗤一聲笑出來:「公jī踩蛋,公jī干母jī的時候,就要跳到母jī的背上去的。

」我真的有點佩服她的想象力。

我正要給她普及一下:「書中叫蟬附,為什么叫蟬附呢?是因為……「下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打斷了我的說話,我穿上衣服下樓來。

我的猴子班主任終於來了,為了表示禮貌,我從屋子里把那張小板凳拿出來請他在院子里坐下,我回頭再把那張躺椅抬出來也放到院子里,自己坐了,擺出一副要跟他仔細談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