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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醫院。太疼了。血一直不斷,換了好幾個衛生巾。給我看診的是一位大概四十多歲的女醫生。她陰沉著臉給我做檢查。動作很粗魯,弄得我更疼了。我忍不住輕呼出聲。

她冷笑,口氣極為不屑:「現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年輕女孩要自愛!自甘墮落怨得了誰!」

我感覺屈辱極了。

「下&體撕裂嚴重。」她說道,語聲冰冷不耐。

然後給我開了消炎針劑,還有塗抹的葯膏。

我走出診室的時候,聽到她與另一位醫生言道:「現在的小姑娘們,都不要面皮了,年紀輕輕就不學好。仗著年輕有幾分姿色,便好逸惡勞釣凱子。

以為人家把她當個數呢。不過是個玩物。真是死了臉了。我要有這么個姑娘,我得把她打死!」

我昏昏然走出醫院,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的心沉得黑不見底。

12月8日,周三,晴

瑩瑩說讓我去他那間公寓先暫住著。她說她舅舅不住那里。又讓我別擔心,到時候她會知會下她舅舅。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答應了。

天下不會再有,比我更犯賤的姑娘了吧。可是我真的想念他,是的,我想念他。想念著一個(這里留白了,沒有說下去)控制不住的想。如果,我住在他的房子里,會不會有一天又能再見到他呢?

12月19日,周二,晴

他真的來了。這次他沒有喝酒,但他的表情很陰郁,顯得很不開心。他看到我明顯很意外。似乎想了半天,才想到我是誰。他漠然地望了望我,便窩進了沙發,一聲不吭。

我想近前去安慰他,可他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冰冷氣息,我有點害怕,不敢過去。我蹲在一旁,悄悄地看著他。

他臉上的陽光全不見了,象換了一個人。聽瑩瑩說,好像他那位女朋友腳踏兩只船,被他撞破了。

他很傷心吧。我難過的想。

他似乎無意識的轉換著視線,冷不防對上了我的眼睛。他的面上又現出疑惑之色,好像已經不記得我是誰了。很快,他臉上便滿是沉沉的落寞與寂寥。象個受了委屈,迷茫的孩子。

我情不自禁走去他的身邊,抱住了他。我想能讓他開懷一點。我想初遇時那個陽光燦爛的大男孩能再回來。

他身子一僵,卻沒有推開我。然後,他又做了那件事。我依然疼得象在地獄里。可是,我想,只要他要,我就給他。我能給他的,也只有這具身子而已。

做完後,他二話不說,起身進了洗浴間,沖洗完後,不再看我,徑直推門而去。

房子里黑漆漆一片,沒有人聲,空洞寂靜。

12月25日聖誕節雪

宿舍的李婷讓我陪她一起過聖誕,我拒絕了。來到公寓,我想他會不會過來呢?我不抱希望的等待著。他當然沒有過來。房子里一樣空寂寂的,只有我,和燈影下我的影子。我要痴心妄想到什么時候呢!

景初看不下去了。抱著日記本,彎下身子。他的眼淚終於滴落下來。看她的日記,對他是極需要勇氣的一件事。那字里行間滿是對他無言的控訴,對他丑陋靈魂的拷問。

她走後,他在很久後的一次,無意中回了來,在枕頭下摸到這個筆記本。他翻開第一頁的那刻,便注定了他後來的煉獄。

她在那屋子里的時候,他很少回去。實質那個時候,他根本對她從未上心過。有時喝了酒記起這房子,心血來潮過了來,看見她在這總要出現短暫的恍然與驚詫。象是突然想起,是有這么個人。又驚異於她竟然還在這里,沒有離開。

對她,他不留,卻也沒想過趕她走。她在或不在,他無可無不可。在他眼里,她和那房子里的任一家具,物體沒有區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