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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

「進來。」里面傳來景初低沉的聲音。

俞槿推開門,景初抬頭,安靜的看她。

「景總,關於去慕尼黑出差的事,我想能不能換個人?」俞槿開門見山的說道。

「為什么呢你這邊是有什么問題嗎?」景初口氣平淡,臉上完全是公事公辦的神氣。

他這樣,俞槿反而有些接不上話。

他現在是她的直屬上司。在工作上,上司發話,作為下屬本就該無條件遵從,執行,壓根沒有置喙的余地。

況且,在原部門她本也一直做著助理的活計。他安排給她的這個工作,確實也無可厚非,是再正常不過的公事。

可是,讓她陪著他一起去那樣陌生,那樣遙遠的地方,她直覺的抗拒。她得承認,即便有皮埃爾隨同,但要一連幾天,與他同吃同行,她還是莫名的,莫名的感到緊張。

這些時日下來,景初這個人,有多固執,她已經深有體會。而他真要強勢起來,她其實根本沒有辦法。這也是她打定主意,要盡量避著他的很主要的一個原因。

小齊曾明里暗里,旁敲側擊,希望她能待景初親近一些,更和氣一點。他說從來沒有見過老板這樣的在乎一個人,說景初在她面前很脆弱,周身都是軟肉,半點也不設防。

她只能暗地苦笑。

昕慈是她的軟肋,工作是她的軟肋,在他面前她何嘗又有半分的優勢。至於,現下他對她表現出來的堅持,他對她的在乎。她從沒有為此沾沾自喜過。

曾對他用盡了全力,飛蛾撲火一般義無反顧的那段痴戀,大概真的耗盡了她對愛情的全部想望。如今的她是絲毫也不敢放任自己,去依賴,去倚仗他對她的這一份在意。或者如他所表白的他對她的愛。

她根本沒有勇氣,再涉情&愛。

「是因為昕慈么?」她聽見景初問道:「因為顧慮昕慈?」

聞聲,俞槿立刻點頭。

雖然這不是她想拒絕的首要原因,但是他這樣認為最好不過,她知道,他是真的很在乎昕慈。

「只有三天,」景初望著她,緩聲道:「不會太久。就有勞小姨辛苦下吧,小齊已經為你去辦簽證了。」

俞槿:「……」

「那邊早晚溫差大,你帶件外套,還有記得帶上防曬霜。」景初對著她說道。

俞槿。。

「上午例會的會議紀要都整理出來了吧?我想看看。」

「哦,都整理出來了,我馬上發到你郵箱。」

「嗯。」景初點頭。繼而垂首看起手頭的資料,神情認真,沉靜又端肅。

俞槿站在原地,盯著他發絲格外濃密黑亮的頭頂,呶動著唇,想拒絕的話卻終是說不出口。走出景初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她輕聲吁了口氣。

這個項目要完結,歷時至少得兩,三載。食君祿忠君事,她既然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既然端了這個飯碗,她就得服管。遵從調令,聽從分派。

以後時日還長著呢!還不知道會遇上些什么突發情況,她總不能老與他對著干吧。若讓他誤會,自己是仗恃著他的愛,恃寵而驕耍性子,豈非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