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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沒讓你看這個!」

江耀倒是很有興趣地追問了一句:「什么病?」

☆、家家有難處

陸良為玄商把脈的時候,江立一直坐在旁邊握著玄商的手,防止南宮祈的悲劇再次發生。這時候江立已經吩咐南宮祈給玄商換了一身干凈的里衣,陸良小心翼翼扒開衣領看了看他肩膀上的傷,只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南威觀察著他的神情,問:「很嚴重嗎?」

陸良說:「嚴重是嚴重,不過不是沒的救,主要是就醫太遲了。」接下來他就為傷口消毒、抹葯、纏綳帶,還寫下方子給南威,仔細地交代煎葯和服葯的注意事項。

江立一邊聽著,一邊低頭看玄商,玄商睡著的時候有一種天然的沉郁肅穆的氣氛,五官完完全全地舒展,仿佛從來無悲無喜,叫人不忍心打擾。

「……先吃一個療程,如果高燒反復,再來找我。」陸良說完了,又指著南宮祈問:「真的不用治治多動症嗎?我給你打個半折。」

南宮祈一躍飛下樹,嘴角抽了抽:「不勞煩你了。」

江立順便跟陸良提了一下玄商耳朵和眼睛的問題,陸良也蠻好奇,轉回來又檢查了一遍,最後撇撇嘴:「不像是後天生病導致的……不過他可能得過什么怪病我看不出來也不一定。」

南威取笑道:「是啊,你也不過是個未出師的小醫生罷了,看不出來正常,要都能看出來,你師父就不用混啦。」

江立淡淡地看了看南威,南威邊笑邊捂嘴,江立說:「可是他認識字,說話也很正常,如果他是先天殘疾,不能看也聽不見,是怎么學習的,又是誰教他的?」

陸良歪著頭想了想,還是一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說完他好似很有興趣,補充道,「醒來了問問他咯,要真是得過怪病一定要告訴我哈,沒准我能試試死馬當作活馬醫呢。」

江立點點頭,讓南威送陸良回去順便抓葯。

南宮祈走過來提醒江立:「公子,您還沒吃早飯呢。」

江立看了看玄商,這人估計從昨天上午開始就一直在山上,肯定也沒吃什么,就說道:「拿點熱粥過來吧,我就在這兒吃了。」

「好。」南宮祈剛想走去廚房,忽然聽到女子哭泣的聲音,刻意壓抑卻仍然清晰,好不凄慘。

江立皺眉:「又是付貴他妻子嗎?」

江耀推著輪椅過來,他也聽到了動靜,而且這次好像比以往幾次都嚴重,臉色也變得不大好看:「真不是男人,天天欺負老婆有什么威的,有本事做個正經營生某個一官半職吃踏踏實實的飯比什么都強。」

方英秀放下雞鴨的食槽,站在院子里邊洗手邊往東邊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激動了起來:「怎么還動起刀子了!」

農家房屋都挨得近,平素村子里又是十分安靜祥和的,但凡誰家有一點動靜大家伙都能聽見,這不,左鄰右舍全被吵得走了出來,外面付貴的罵聲和他媳婦的哭聲越發明顯了。

「敗家娘們兒!你吃我的住我的還要偷藏我的錢,賤到骨子里去了你,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叫付貴改叫付窮!」

付貴媳婦兒嚇得蹲在地上抱著頭,抽抽噎噎地分辯:「你整日里拿了錢……只是喝花酒……況且我沒拿你的,這是我前兩天去鎮上賣竹籃掙的,你要都拿去了叫我怎么活?得虧咱們沒孩子,否則生下來也是活受罪!」

「你掙的?你攢錢來干啥,攢夠了想跑是不是啊,下作娘們兒,指不定是給我找了個小白臉子呢,還有臉給我提孩子,我怎么就娶了你這樣肚子不爭氣的賠錢貨……呵呵,也好也好,要真有了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搞不好是隔壁江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