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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修遠和梁燁所說的那樣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一個在會客場合跟男人舉止親密的人,怎么看怎么不正經。

「江公子,今日我是代我爹娘、二弟、三弟和溫家上上下下來感謝您救了我三弟的。我三弟向來乖巧懂事,不可能參與違反律例的事情,可是這種情況總是有理說不清,弄不好還會眾叛親離,要不是您的那封信,陛下定然不會放過他。」

至於為什么一封信對梁政有這樣大的影響力,溫嘉鈺自然不會傻乎乎地問出來,有些事情可以永遠成謎,可以謠言四起,就是不適合戳破。

「我也沒做什么。」嫁禍溫嘉木的罪魁禍首表示內心毫無波瀾。

「不管怎樣,還是感謝您,我從邊關帶回了很多特產,禮物雖小心意猶在,還希望您不要嫌棄才好。」

江立過來的時候路過前院已經看到門口那幾輛車了,虧得溫家比較有眼力沒有拉幾車黃金來,不然一定會被他拒之門外。

尷尬地道完了謝,溫嘉鈺的局促勁兒少了兩分,神色認真起來,看著江立欲言又止。

江立端起杯子喝茶,輕描淡寫戳准了他的心事:「溫將軍可是在想儲君的事情?」

朝堂之外肆意談論這種事情是很危險的,饒是溫嘉鈺血戰拼搏練出了膽子仍是有些忌諱,悄悄望了望四下,抬頭卻見江立一副仿佛剛才說的是「午飯吃了什么」的輕松模樣,他在心中暗暗點頭今天這一趟絕對是來對了。

「我向來不會拐彎抹角,既然江公子也是個明白人,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溫嘉鈺頓了頓,接著說:「宮里沒有特意封鎖消息,現在大家都知道陛下的身體……還能不能好兩說,先准備總是沒錯。陛下的子嗣不多,大多年幼,並無才華卓越之人,而皇後娘娘的大皇子……」

「江公子才回來不久,可能不了解。」

江立笑著放下茶盞,道:「還是略知一二的。」這陣子江立抽出白天的空閑時間陪玄商,晚上就抱著灰樓的報告一目十行地研究,玄商變成手掌大小在他身上跳來跳去搗亂,被江立一把按住塞進被子里。

皇子當然是灰樓重點觀察的對象。

皇長子梁澤這個家伙啊,喜跟宮女太監廝混,見了太叔衿是一味撒嬌,見了梁政就膽小如鼠,對外只會空擺一個派頭,內里根本沒有志氣,被他娘和外公寵壞了。

溫嘉鈺咽了口唾沫,下意識搓了搓手,忽然道:「江公子,那,你認為小燁怎么樣?」

江立不動聲色:「是個好孩子。」

溫嘉鈺接著就想開口問江立願不願意支持梁燁即位,江立卻說:「梁燁是先帝第九子,梁澤是梁政嫡長子,論身份,梁燁比梁澤差一點;梁燁背後的支持者多是『清流』和『新革』一派的,大多數官品極好可是職分不高,梁澤身後卻是令虢侯的整個集團,這一點上也不占優勢;梁政生性多疑,嫉妒心重,反正最後都要讓位,他選擇讓給兒子的可能性比讓給弟弟高多了,這方面也不能算作籌碼……」

聽著江立一條條分析下去,溫嘉鈺幾乎要覺得梁燁登基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果斷道:「但是,小燁有民意,還有駐守嶺南的二十萬大軍和駐守西北的五十萬大軍作為後盾。」

「是的,這個很吸引我。」江立笑笑,「我想要見那孩子一面。」

溫嘉鈺看了看江立,想了一會兒,最終點頭。

其實以江立的手腕,他完全可以騙到溫嘉鈺和大軍的支持之後一腳踹開梁燁自己稱王,只要心狠手辣一點把死忠的大臣全部安上罪名處決掉就可以了。溫嘉鈺雖然是個武夫但他戰場謀略能力驚人,自然也能想到這里,但是據他的觀察,江立並沒有那樣的打算,沒有向往皇位的傾向。